欢喜佛看到金其子尸体已经冰冷,连眼睛都结了冰,料定金其子装死是不大可能的,可是还是提起了金刚杵,照着金其子的额头狠刺下去——纵然是死,也要让金其子死的彻底一些。
张习镇那里已经被几名弟子掐的快要断了气,这时门外死的那名弟子也已经跳到了张习镇的身边,拿手去掐他的脖子,十二只手围住张习镇的脖子,倒比张习镇的头还大出了几分。苦渡明法亲眼见连金其子都被欢喜佛杀死,更是不敢看张习镇这里的情况,都闭上了眼睛,知道这时自己一方一点反抗的力都没有,又不象张习镇那样还有巨魔可供驱使,这时唯有等死一条路了。
在这时异变突起,就见张习镇的椅子突然向下一沉,连带着这六名掐住他脖子的天师教弟子尸体,都一下子沉入了地下,欢喜佛本想一杵刺向金其子的,眼见张习镇椅子下移,心知必定是先前冯焱提过的什么“机关”发动了,自己这二十五年来就是为了报仇而活在世界上,眼看大仇得报,怎么能让张习镇跑掉呢?手中金刚杵狠向张习镇的头部甩出,随后身子也紧跟着跳了过去。可是还是略迟了一些,张习镇的座椅一沉下去,地板马上反转,又扣合起来。
欢喜佛拿着金刚杵在这块地板上刺了几下,可是这块地板显然和屋里寻常的地板不同,金刚杵这么坚硬的法器,居然刺不动一丝一毫。
欢喜佛恨道:“没想到张习镇这小
真的是诡计多端,明明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居然还让他跑了。额勃,这滇池岛本是你家祖业,你可知道这处地道通向何处吗?”
阿日斯兰摇头道:“我家世代的祖训中并没有关于滇池岛暗道的记载,天师教在这里占了几百年,恐怕是他们后来自己修的秘道。”
欢喜佛道:“哼,我就不信张习镇混身无力,还能跑到哪里去?除非是秘道中有人接应他,否则他是不要想出来了。他跑了,他的客人想跑可没有那么容易,等先杀光了这几个人,咱们再想办法找出秘道。”
欢喜佛提了金刚杵先奔着距离较近的明法大师而去,张习镇掉到了密洞里,没准这几把椅子下面也有密洞的入口,如果不趁现在杀了这几个人,让他们跑了,就更得不偿失了,也料定了这几个人已经毫无所抗的能力。
可是欢喜佛忽视了一点,张习镇掉下去不假,可是张习镇召出来的巨魔还在,先前因为张习镇处于濒死状态,对于巨魔的控制基本失效,所以巨魔一直呆呆的立在场内,连欢喜佛从他的身边走过巨魔都没有出手攻击,可是眼下张习镇落入密道,却不代表巨魔还会听话的立在屋内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