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拿走的何止是她的第一次，连带她所有的尊严都一并丢失了。
见她不说话，包董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管怎么样，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的身体又那么廉价，一次，还不了我的恩情吧？”
原来只是欲望作祟。
既然想要，又何必绕那么多弯弯绕绕，明知道她这条细细的胳膊是拗不过他这条粗粗的大腿的。
………………
“那包董认为多少次可以还清？”
……………………
若溪在那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看的包董一阵发愣。
“十年……”
包董脱口而出。
其实他想要她一辈子，做他的妻。
可话一出口就变味了。
若溪淡淡的收起笑容。
十年，正好，她的青春年华正好用完。
之后，人老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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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该去寻找新欢了。
若溪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抬起黑亮的眸子，就看到包董眼里的闪烁。
他一直在观察她的脸色，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些什么。
是什么呢？
是气愤，悲伤，还是其他任何有可能是捍卫自己尊严的表情？
然而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让他很心痛，她怎么可以连一点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呢？
“十年？会不会太久？”
她是想问他，这么久，你会不会腻？
毕竟，如他这样的男人，视女人应该如衣服吧？
就像他那么随意的，就可以让月诺走一般。
不是吗？
包董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样的话，不应该是从这个小女人口里说出来的。
可是，她才多大，居然跟他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谁能保证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也许，她真的就不过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钱，就是她们唯一想要的吧？！
“如果你觉得太久，我可以考虑将时间缩短为五年，不过，价钱会有所降低。”
包董完全是生意人在讨价还价。
若溪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包董，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