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口气还不小啊,关你十天半个月,看你还嘴硬不?”
说着就去推司徒兰,马英杰生怕把司徒兰逼急了,她又在发火,赶紧说:“几个兄弟,包里的钱你们拿去喝点酒。我在这里对那位大哥赔礼道歉,你们,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司徒兰没想到在吴都啊,马英杰竟然要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而且还是几个小民警,她的酒已经完完全全醒了,不由得冲着马英杰吼:“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凭什么对这帮人低头啊。”
司徒兰的话一落,“啪”地一声,脸上挨了一个民警的掌声,马英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兰,心却痛得让他几乎要暴跳。
司徒兰也被打愣了,她甚至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那个开本田的男人,此时怪怪地看着司徒兰和马英杰说:“让你们尝尝吴都的风味人情吧。”说着,哈哈一笑,就对几个小民警说:“兄弟,赔偿的钱,我不要了,你们拿去买点酒喝了,多谢了。”说着,就要出派出所的门。
马英杰此时对着本田男人的背影,冷冷地说了一句:“恐怕你马上就会哭着求饶的。”马英杰的话一落,就有民警往马英杰这边走,民警还想动手,马英杰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明天被开除的话,马上给彭青山打电话。”
马英杰的气势吓着了民警,他看看马英杰,又看了看司徒兰,有些拿不准怎么办了。可本田男人却说:“你们吓唬谁呢?”
这时,司徒兰接了一句:“你们吴都就是这么治安啊,真让我开眼界。”
司徒兰如此一说,几个民警便想着这两人肯定与本地没关系,而开本田车的男人说:“兄弟们,把他们丢这里吧,我们喝酒去。”几个民警便冷笑了几声,把马英杰和司徒兰推进了另一间小屋子,“彭”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司徒兰还想说什么,马英杰扯了她一下说:“兰姐,冷静一下好吗?和这些人,你没办法说清楚的,我们再等等吧,我再想办法通知彭青山吧。”
“你为什么不说自己的名字呢?”司徒兰盯着马英杰气冲冲地说着,被打过的脸还隐隐作痛,她的火气还是很大。
“兰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马英杰看着司徒兰脸上的手掌印迹说了一句。马英杰都这么说了,司徒兰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感觉,马英杰在担心什么,至如是什么,司徒兰又不知道。
两个人在小屋子里关着,手机又被没收了。马英杰想喊一个民警过来,但是民警似乎已经离开了一样,或者是被开本田车的男人请出去喝酒了一样,外面很安静。他们两个真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马英杰,你怕什么呢?”司徒兰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兰姐,你不知道,如果被老板知道了,我是会被骂死的。再说了,你和丁红叶的事情,老板知道吗?”马英杰此时竟然提到了丁红叶,司徒兰愣了一下,马上说:“我和她没什么事情,你不要乱猜。”
“兰姐,无论你想干什么,可我不得不说一声,这是吴都,这不是北京,吴都人的生活方式与北京有着质的区别。你看看,这帮小民警都是这个样子,何况是别的人呢?所以,你最好不要在吴都做什么事情,你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在吴都干事呢?”马英杰好心好意地望着司徒兰说着。
“我的事情,我难道不清楚吗?是你明白水深,还是我明白一些呢?关于丁红叶的事情,你不能在你主子面前提半句,否则我唯你是问。再说了,小菊想移民,她都说好了,一年后必须移民出去,我也想离开了,在这里守着不死不活的家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走,眼不见,心不烦的。”司徒兰如此说了一段话,不过,她此时心情不是很好,酒也醒了,人却被关进了这个破地方,而马英杰在这个时候提到了丁红叶,她更是不爽。
“兰姐,你听我一句劝好吗?不要和丁红叶来往了,你一直告诉我,别贪钱,别贪色,为什么自己却做不到呢?”马英杰急了,还想努力地说服司徒兰。
“你他妈少教训我,现在想办法让我出去,我要离开这个破地方。”司徒兰终于忍不住了,骂了起来。
马英杰便喊:“有人吗?来人啊。”可是无论他怎么喊,没人应了。
司徒兰便去拍门,可是无济于事,这几个民警估计是真的去喝酒了。马英杰便说:“兰姐,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好吗?”
司徒兰扫了一眼这个小屋子,什么都没有,她没好气地说:“我拿什么休息?”
马英杰赶紧脱掉外套,铺在地上,指着外套说:“兰姐,你就将就一下吧。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等了。”
司徒兰此时倒是异样地温暖,她忍不住说:“你快把衣服穿上,夜深了,会受凉的。”
“兰姐,我没事,你坐下来休息吧。”马英杰见司徒兰的语气缓和下来了,也柔声说着。
司徒兰是真的感觉累了,她便坐在了马英杰的外套,坐下后说:“你也坐吧。”
马英杰当然不敢贴着司徒兰坐,就靠在了另一边的墙头上,直接坐在了地板了。司徒兰见马英杰的样子有些滑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马英杰一边尴尬地“呵呵”地干笑着,一边说:“兰姐,真是对不起啊。”
“少说这些废话,我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怕你的主子呢?”司徒兰确实不明白马英杰怎么啦。
“你不知道,他对我相当严格,是不允许我在外面打他的牌子,越是这些小民警面前,他越不会允许我打牌子的。这一点,我做他的秘书时,他就明确地告诉过我,不能利用他的关系,在外面办任何事情。我也没想到这些小民警们这么执法的,看来彭青山是该好好治理一下警风了。”马英杰慢慢地和司徒兰说着,这个夜如此长,如果不说话,两个人会更无聊的。
“难道我们就真的要这么坐一晚上吗?”司徒兰似乎理解了马英杰,却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她可从来没受过这份罪。
“兰姐,你要累了,就休息吧。我想,等会有办法出去的。”马英杰除了安慰司徒兰外,没折了。
夜越来越深了,栾小雪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后,想等马英杰回来商量找人绘画的事情,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一看,竟是顾雁凌的。忍不住斑兴地对顾雁凌说:“雁凌,我查了很多资料,马英杰说的计划,实施起来很有意义的。”
顾雁凌没理栾小雪的开心,问了一句:“马英杰回来没有?”
“没有啊。我也奇怪,怎么还没回来呢?”栾小雪回了顾雁凌一句,顾雁凌内心很是难过了一下,她没想到马英杰竟然公开在外找女人,而且这么晚还不回家。
“栾小雪,冰冰的话,你还是好好想想,有必要把马英杰管紧一点,我觉得家比事业重要一些。”顾雁凌话里有话的说着。
“雁凌,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栾小雪疑惑地问着。
“你给马英杰打电话吧,让他回来。”顾雁凌一直想睡,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睡不着,忍不住傍栾小雪打电话,没想到马英杰这个时候还没回家。顾雁凌不好直接对栾小雪说他和女人在一起,只能如此暗示栾小雪,而且她说完这话,便挂掉了电话,内心却为栾小雪不值着,毕竟她嫁给马英杰是二婚啊,难道马英杰天生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顾雁凌如此想着。
而栾小雪握着手机愣了一下后,还是忍不住拨马英杰的电话,电话通的,没人接,她一连拨了三次,全部是通的没人接。马英杰到底在干什么呢?难道又有事发生了?
栾小雪很是担心,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还是决定给罗天运打电话,尽避罗天运挂了她的电话,尽避罗天运对她那么严厉,可此时,她还是要找他。
罗天运此时也在担心司徒兰,这么晚还没回家。他给司徒兰打了几次电话,电话通着没人接。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罗天运以为是司徒兰的电话,一接电话就怪司徒兰说:“小兰,你怎么还没回家呢?这是吴都,不是北京,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呢?”
栾小雪怔了一下,司徒兰这么晚也没回家?她难道和马英杰在一起?顾雁凌话中有话指的是马英杰和司徒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栾小雪拼命地摇了摇头,毕竟司徒兰比马英杰大这么多,栾小雪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
“小兰,”罗天运见对方没说话,缓和了语气叫了一句。
“我是栾小雪。”栾小雪不得不说话了。
“是你?”罗天运惊了一下,他躺在床上休息,但是他没有睡着,因为司徒兰一直没回家。
“是我。马英杰也没回家。”栾小雪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找马英杰?”罗天运反问了一句,可此时,他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愤怒,尽避他清楚司徒兰和马英杰有私情,可这是吴都,他还没大度到让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