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美国内华达州的一间法拉利车行一路狂飙进来一部保时捷,紧接着是一对男女跳下车。
“杰,我要黄色的。”霍依依一只手指着一辆骚包的黄色法拉利,另一只手紧紧挽着贺杰的手臂。
“我喜欢黑色的。”贺杰指了指身旁一部亮黑色的。
“杰,杰,我喜欢黄色的。”霍依依撒娇道。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贺杰凌厉的眼神直接制止了霍依依继续撒娇的兴致。
“哦。”霍依依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贺杰开了支票后让店员做保养,他就直接拉着霍依依坐回保时捷内,他不经意地瞥了霍依依一眼,对付霍依依就得这样,千依百顺对她反而让她生疑,这样吼吼她反而能镇住她。
“杰,我能不能问个问题?”霍依依有点紧张,刚刚惹他不高兴了。
“说。”贺杰也不多给她一个字。
“我们一直这样吗?”霍依依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
“我们哪样了?”贺杰明知故问。
“杰,我们会结婚的吗?”霍依依不甘心地问了出来。
她背叛了皇甫觉,她失去了唾手可得的皇甫觉太太的身份跟贺杰来了美国两年,过的可谓暗无天日的生活,住在荒无人烟的别墅里,连跟邻居打招呼也不敢,连自己的银行账户都没有。贺杰貌似有用不完的钱,可是,她终究会老去,她不想再这样躲起来生活,她想跟贺杰结婚,那样至少拴住他了,再回去跟皇甫觉解释。
“结婚?你很想?”贺杰挑了挑眉。
“嗯,我想,你呢?”霍依依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贺杰。
“再说吧,看你表现。”贺杰捏了捏霍依依的下巴。
“知道了。”霍依依娇羞地凑过去吻了贺杰一下。
......
这一晚是秦若离出发去皇甫家前的最后一晚,秦建国和凌惠贤在陪她收拾行李,与其说陪,不如说帮她收拾。
“爸,妈,你们当我是搬家吗?你们确定皇甫家给我的佣人房可以塞得下这些行李?这些冬天的衣服我冬天再回来取好吗?”秦若离看着眼前三个被父母塞得满满的28寸拉杆箱,这通常是移民的节奏。
“你懂什么,都城的冬天都是一秒入冬的,昨天可以30度第二天就只剩下8度了,你能赶得及回来拿衣物?再说了,你以为是读大学那时候,冷了热了爸妈随时给你送衣物,这程家门高狗大,也不知道你这么一去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一趟。”凌惠贤说着又红了眼眶。
“好了好了,别对着女儿哭哭啼啼的。”秦建国看着一个箱子还有点空隙又塞了两包芒果干进去。
“爸爸,您太懂我了,我最喜欢吃这种芒果干,早知道上次飞泰国多买点,现在没机会去了。”这次到秦若离有点伤感了。
“可以网购啊,真笨啊。”秦建国上次被女儿说笨什么都可以网购,这次是他活学活用了。
“是,是。”秦若离把即将决堤的泪水生生退了回去。
......
这一夜秦若离失眠了,离别在即,格外的不舍得这个温暖的小窝,经常被妈妈批评不收拾房间,边挨批评边接受妈妈的帮忙,她这种受宠小女孩的心思只有自己懂,父母在,才有撒娇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