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旖旎春光,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
两颗心越来越近,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她的力气越来越薄弱,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从一开始笨拙的试探吸吮,到慢慢的渐入佳境,一个吻的意乱情迷,一个亲的心神俱醉,融化的是她竖起的心防,也是他高冷威严的帝王之气势。
直到,她有些没出息的开始喘息困难,似是要溺水般嘤咛起来,他才倏然撤开,在身子绷紧的难以容忍的那一刻!
再亲下去,就是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呼呼……”某只拼命的呼吸着好不容易才有的氧气,小脸红扑扑的,如醉了酒。
即墨萌还搂着她,只是不敢再用力,因为不想她察觉的到他再次……禽兽了。
他心底也是懊恼的,明明以前都是无情无欲、心若止水的,他引以为傲,然而此刻遇上她,便不堪一击、一溃千里!
半响,两人才算是平静了些,空气中不再是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他开口,只是声音微哑,“墨宝,你现在可是清楚了?”
某只还赖在他的怀里,清淡的香气有种昏昏欲睡的沉醉,闻言,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清楚什么?”
“清楚……何为惩罚何为亲?”
某只哼哼了一声,低声骂了一句“腹黑又傲娇的闷骚禽兽!”尼玛的之前不知道,现在她还会不明白自己掉进了人家的陷阱里?哼,想亲就亲呗,整那么多的弯弯绕。
这一声骂,即墨萌倒是没有反驳,红着脸承受了。
岁月寂寂无声,流淌的是静谧的纯真美好。
即墨萌离开时,某只早已很可耻的在人家的怀里睡着了。
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如捧珍宝,放在床上后,细心的帮她脱去鞋子,盖好被子,做这一切的时候,自然的仿佛演练了很多遍,盯着她含笑的睡颜,半响,脚步都挪不动。
月上中天,不得不离开时,即墨萌俯身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恰好这时,某兽窜了进来,看到这偷香窃玉的一幕,顿时心又碎了,如怨妇一般的嘤嘤哭泣。
即墨萌的脸就红了一下,只是神情却端的高冷起来,怕把她吵醒,低低的叮嘱了一声,“以后守在她身边,务必护她周全。”
闻言,某兽的心就更碎成渣了,嘤嘤嘤,难道不知道它心里多么伤痛欲绝么,还要它去护着羡慕嫉妒的情敌?
即墨萌无奈的警告了它一眼,别扭的道,“你不是她的女儿么?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后都收起来。”
话落,转身就走,背影有些不自在。
下密道的那一刻,某兽哀戚的道,如今,您总算是默认我是你们的女儿了是不是?你想当我的爸比了是不是?你们要努力给我造弟弟了是不是?
即墨萌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没有再理会它,有些狼狈的下了密道,全然没了以往的尊贵优雅风度,如做了错事被人抓包的孩子。
某兽捂着胸口,被揭穿了心事,就心虚的连路都走不好了么?您沦陷的也太神速了,嘤嘤嘤……
今晚,注定是一个美梦连连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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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心伤难愈的某兽在人家的三楼上吹着冷风唱了一晚上的失恋情歌外,其他都还好。
某只早上起来时,眉梢眼角都似凝了春风,唇角的弧度更是不自觉的勾起,美好的心情挡都挡不住,任是谁见了都可以看出人家是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
当然,人家自己是不承认的,只是对着阳光感慨了一句,“艾玛,今天的阳光真是灿烂啊,照耀的姐心花都要开放了。”
听到这话的人,无不装死,他们的心花怎么就没有开放呢?
某只的心花开放了,早膳都多吃了一碗,只是瞅着那一大份的猪蹄汤时,眉头才皱了皱,想起接二连三被嫌弃的小馒头来,双手不自觉的抚上,难道真的要按摩才能疯长?
在一边伺候的玖岚见到这样的彪悍动作,一时面红耳赤,飞快的逃了,她忽然想起人家的抓奶龙爪手了……
只是她没跑多远,又不得不回来禀报,有人来了。
一顶低调的轿子从门口一路抬进了她的院子,是墨水领着进来的额,所以没有人阻拦,更不清楚轿子里的人是谁。
直到进了某只的雅间,某只还是一脸的茫然,怎么是一个老嬷嬷?
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低调贵气的暗色宫装,五官端正得体,眉眼处含着带笑的和善,走进来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宫里的气派,一看之下,让人小觑不得。
还是墨水介绍道,“小姐,这是宫里的徐嬷嬷,负责打点皇上的永和宫。”
某只还是有点不解,打点永和宫跑她这里来干什么?还神神秘秘的,唯恐别人看到的样子?
可多余的解释,墨水却是纠结着不敢多说,他敢肯定,说多了准没好下场。
还是徐嬷嬷含笑行了一礼,恭谨的道,“墨小姐,是皇上命老奴前来,教授小姐一些宫里的规矩,免得日后进了宫,被抓了错处。”
闻言,某只才总算明白,脑子里也忽然朦胧的想起,昨晚他似乎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只是当时没听清,这会儿终于懂了,原来是派人来调教自己规矩了?
心里开的花就气恼的凋谢了几分,语气也不是很好,“姐最是端庄得体,哪里需要学规矩?”
闻言,玖岚和墨水都是嘴角一抽,悄悄的退的远一点。
徐嬷嬷却是半分不恼,也不惊奇,依旧笑着道,“老奴自然是知晓墨小姐的闺仪学的极好的,墨将军虽是武将,可是门风严谨,令人敬佩,看倾城公子的风姿气度便知道了,这京城谁不知倾城公子有君子之风,而墨小姐更是知书达理、端庄矜持,堪称是名门闺秀的典范。”
这话说的……
墨水和玖岚在心里竖起大拇指,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蹲在窗户上画圈圈的某兽都忍不住嗤了一声,这个许嬷嬷一定是提前得了爸比的腹黑教诲了是吧?就知道她吃这一套。
果然,某只的神情不是那么难看了,“然后呢?”
徐嬷嬷又继续笑着道,语气诚挚,“墨小姐虽然已经极好,可是名门贵族家的规矩与宫里还是多少有些不同,宫里约束多,一举一动都容易成为被人挑刺的把柄,稍有不慎,便会祸及自身和家族,墨小姐通大义、知礼数,一定不会忍心让人背后指指点点,说将军府的不是对不对?也定然不想让人寻了错处拿捏在手里对不对?”
某只似笑非笑的,“这些话都是你们主子教给你说的?”
徐嬷嬷面色不变,依旧笑得得体,“皇上真是实心实意的为墨小姐好,这份心意和爱护让我们这些奴才们都感动不已,皇上虽然在宫里最是尊贵,可是朝政繁忙,总有些顾忌不到的时候,而且有些规矩礼数也不好总是漠视,墨小姐您一定能体谅皇上的一片苦心的对不对?”
某只不甘的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她不怕人家气势凌人的逼迫,却最是不愿这种笑脸的软刀子,让你想彪悍的撵出去都显得有些欺负人一样。
徐嬷嬷见状,便笑着又行了一个大礼,“墨小姐如此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真是皇上的福气啊,老奴谢过墨小姐了。”
墨水也赶紧又添了一把火,行了大礼,给某只戴的高帽子更熨帖一些。
某只摆摆手,“行啦,学就学吧,这世上还有姐学不会的?”
谁知,这会儿的大话说得还是有点早了。
真正规矩开始后,某只才知道什么叫多如牛毛。
怎么走,怎么坐,怎么笑,怎么说,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包括眼神都精确到丝毫不敢错了。
半个时辰后,某只已经很想骂人了,尼玛的,这是在培养一个机器人是不是?
又坚持了一会儿某只终于撂挑子了,“姐累死了,不练了。”
徐嬷嬷也不强求,而是笑着道,“墨小姐真是天资聪颖,这么快便学会了这般多的规矩,真是让老奴惊叹啊。”
某只这会儿也不再上当了,这高帽子戴的时候舒服,可是做起来就苦逼了,她原本是洒脱不羁的性子,最是讨厌束手束脚的,现在倒是好,女汉子非要打造成淑女……这不是要逆天吗?
徐嬷嬷离开时,又笑着说了明日还会继续来,某只刚想拒绝,人家就让人从轿子里端出一样样的东西来,揭开上面蒙的软布,吃的喝的玩的应有竟有,精致的让人垂涎欲滴、拒绝不了。
于是,某只很可耻的把拒绝的话咽回去了,还问了一句,“以后还会有吗?”
徐嬷嬷就笑着道,“只要老奴还能来,便会有的,且每日不会重样,保证墨小姐会喜欢。”
某只挣扎了半响,好吧,为了这些,忍了。
徐嬷嬷走后,某只便捧着吃的喝的享受起来,那愉快满足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苦逼悲剧?
某兽不屑的撇撇嘴,你的节操呢?就这么快投降了?
只是看人家吃的快要见底,它的节操也不要了,飞快的奔过去,抢了一盘子蹲窗户上吃去了,这是爸比赏赐的,它也有资格享受,哼!
某只也不与它计较,只是等着它吃饱喝足,拍着它的大脑袋开始讲条件了,“吃的喝的可以有你的一份,只是最近我会去办点事,你记得隐在暗处保护懂不?”
某兽翻了个白眼,还用你说?爸比早就交代了好不?
见状,某只的眸光可耻的躲闪了一下,似是害羞了一把,却又不想让人看出她内心的甜蜜,哼哼唧唧的上了三楼,去登高远眺了。
京城里的每家府邸都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她心里计较着,不找点正经事做,只怕她又陷入某只酸酸甜甜的傻笑里了。
唉,情窦初开的岁月吆……傻的让人不忍直视、不堪回首。
接下来的几天,徐嬷嬷每日都来报道,所教的东西也越来越详细,除了在宫里的那些多如牛毛的规矩,还说了宫里的一切布局,哪一位贵人住在哪一个宫殿里,具体到名讳和身边的宫女,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各种的盘根错节、利益相抵相触,都说的事无巨细,可谓是交代的够清楚仔细了。
让某只这个只在皇宫待过一次的人,感觉像是住了好多年,某只小鲜肉的煞费苦心她也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那些每次来带的吃的喝的,自然接受的更愉快些,那是她委屈自己辛苦自己的最大抚慰啊。
其实,她心底不想承认,她想要的抚慰是某只小鲜肉。
可是,这几日,他一次也没有来。
尼玛的,某只的心塞塞的,却又不想让别人看出来,那显得自己多么不矜持啊,哼,她才不稀罕!
可是她周围的低气压,身边的人岂会看不出来?
然而看出来,他们也没有敢去安慰的,其实皇上不来的原因,他们这些旁观者都清清楚楚,肯定是心疼人家,若是来看了,万一经不住她的柔情攻势,一下子心软了,那规矩学不成,最后只怕受苦的还是她。
所以,眼不见、心不乱啊!
不过,徐嬷嬷言明这是最后一天的那个晚上,沉寂了几天的密道口终于有动静了。
秉持着不唐突的君子之风范,即墨萌先在下面敲了几下以作警示,然而早已躺在床上的某只状若听不见的,甚至恶劣的把外面的衣服脱去了一层,只剩下里面的里衣,还松松垮垮的,又拉过被子来盖了半截,躺好后,闭上了眼睛,连灯也吹熄了。
这画面……
看的外面的玖岚就面色凌乱,小姐啊,这样显得更……诱惑十足好不?
您确定不是欲迎还拒?
墨水也抹一把汗,黑灯瞎火的,万一主子把持不住可怎么办?
某兽急得上蹿下跳,它不干啊,他不干,这么早就生弟弟,它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密道内的敲打响了几下后,即墨萌就推开挡板走上来,然后看到的就是这黑灯瞎火的一幕。
适应了一会儿,他才将房间里的一切看的明白。
人家躺在床上睡下了。
他来的可并不晚,依着她的习惯,这个时辰也不到睡的时候,可偏偏……眼前就是这般的画面。
即墨萌的表情别扭了一下,依着他的聪慧,岂会不知人家这是何意?
在原地纠结了片刻,还是慢慢的走了过去,某只没有动静,他便一直走到床边上,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黑夜里,依着他的武功修为,他的视线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微皱的眉,紧闭的眼,有些翘起的唇,还有下面露出一截白皙莹润的肌肤,在黑暗里格外耀眼,他看的呼吸一紧,忙错开几分,低低的唤了一声,“墨宝?”
某只不作声,不回应,貌似安然的睡着,只是被子底下的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服。
某兽在外面,耳听目明的监视着,见状,轻哼了一声,装,让你装?不就是想让主子哄?
即墨萌抿了抿唇,呼吸略重了些,“你可是真睡着了?”
闻言,某兽幽怨了,爸比,哪有这么问的?您聪明的智商难道真的因为恋爱了就为零了?
某只也在心底暗暗的骂,这让她如何回答?
即墨萌忽然起身,“既然你已经睡下了,朕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话落,就抬步离开,只是步子迈的很慢,似是等某只沉不住气先开口挽留。
奈何,某只的呼吸气咻咻的都像是打雷了,就是咬紧了牙不开口。
尼玛的,有种你就走!
某兽暗暗紧张,爸比,你可一定要威武到底啊!绝不可妥协,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长期以往,你将来只会沦落成被压的那一方,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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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即墨萌听不到它的期盼,走了三步,脚停下了,似是懊恼的叹了一声,两步便转了回来,再次坐下。
这一次,离的她便稍近了些,不过拉起被子,替她往上盖了盖,挡住某些令人呼吸急促的莹润白皙。
“墨宝,朕这几日让徐嬷嬷来,你该是了解朕的一片苦心的是不是?”
“徐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对宫里的一切都很是熟悉,有她教你,朕才能放心的把你送进宫里去,你可明白?”
“朕知道,你不喜欢这些规矩和约束,若是可以,朕也不愿勉强与你,只是,在宫里处处危艰,稍有一步行错,便可能覆水难收,朕担心自己不能护你周全,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你能体谅的对不对?”
“朕向你保证,将来等朕把皇宫治理的干干净净了,你就可以做回你自己,再不用守这些礼教规矩可好?”
他一句接一句,说了很多,姿态也越放越低,声音越来越软。
“现在,你受些委屈,就当是为了朕好不好?朕知道也许不该送你进宫,会让你不开心,可是朕……真的想日日见到你,正大光明的看到你,朕只要想到你在这里,会有其他的男子堂而皇之的靠近,朕就会……寝食难安,你可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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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评论区妹子们格外热情,嘿嘿,是都被萌萌哒给撩拨了么?果然要有亲亲才动力啊……都这么暴露节操可怎生是好?木禾还能纯洁的了么?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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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外面偷听的某兽都心酸了,嘤嘤嘤,它尊贵无比、高冷傲娇的爸比啊,怎么能为了她低到这样的份上?它都心疼了好不?
它暗暗磨牙,若是某只再傲娇的装睡,它就飞过去踢上一脚。
还好,某只终于睁开了眼睛。
虽是没有灯光,可是她还是一眼就看清坐在眼前的人,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耀着的光芒是如何璀璨生辉。
那一瞬,抵过漫天的星辰,成为她记忆里最深刻的一笔。
她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也不自知,只是犹自不甘的瞪着他,“学了也就学了,姐岂会是那般不懂清理、不辨是非的人?姐也是追求进步、想要成为第一淑女的好不?可是……你为什么都不来?”
闻言,即墨萌深深的凝视着她,低声道,“朕怕来了,你就学不成了。”
“为毛?”
“……”即墨萌的面色在黑夜里还是有些别扭,实在不愿自己的心事如此低的摊开在她的面前。
可是某只不放过,瞪了他一眼,“说啊。”
那一瞪,含着嗔怨,就有些撒娇的味道,便多了一丝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于是,即墨萌就又投降了,“朕实在不忍看到你委屈的样子,所以……”
某只有点懂了,心底酸酸的却也温暖,“所以,你怕来了后,就收回这个命令,可对?”
即墨萌虽然不甘自己有一天会是这般的心软没有原则,却还是老实的点点头,“嗯。”
某只轻哼了一声,“那你现在大驾光临又是干什么?”
即墨萌瞥开脸,有些别扭的道,“总要来看看你,学的如何了?”
看他那别扭又傲娇的死样子,某只嗤了一声,想她就想她了呗,还死撑着不肯说,那之前说了一句句的话怎么就好意思了?
不过,冲着刚刚人家那般委婉哄她的份上,某只倒也不再逼他,而是换了别的话题,“你最近可是在宫里过得好?”
这一声,带着关切的味道,即墨萌心头一软,“嗯,还好,他们几人已经入仕了,如今在朝堂上自是能帮衬朕一把。”
闻言,某只就随意的问,“那只妖孽没有为难吧?”
即墨萌身子一僵,看了她一眼,她眼底没有丝毫的异样,他才放松下来,“没有,敬平侯府,长公主府还有丞相府的请求入仕的奏折送上来后,他便批了。”
某只点点头,“那其他人呢?也是一团祥和?”
即墨萌的声音微微凉了一下,“自然不是,当日在朝堂上,还是有不少的大臣提出异议的。”
某只了然,“那些人的利益被威胁侵犯了,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哼,那又如何?兵部,刑部,工部,朕是一定要让他们进去的,那几个老尚书念叨了好几遍他们三人资历尚浅,当不得重要的位置,那朕就先顺了他们的意,让漓还有皓然、楚玉从下面开始做起。”
“嗯,你做的对,依着他们三人的本事,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独当一面,掌控大局,眼前,无需和那些老顽固争一时之长短,适当的退让隐忍是明智的。”
闻言,即墨萌心神一震,“你也觉得朕这样做很对?”
某只重重点头,“当然!”
“不会觉得朕如此妥协失了帝王的威严?”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隐忍的颤意,某只心头一酸,伸出手去,主动握住了他的,他的手心冰凉,她心里更软了,声音也轻柔了许多,“怎么会?你八岁登基,身边可用的人有限,那些人又一个个的心怀叵测,你若是锋芒太盛,势必会引起他们的奋力抗拒,那你若是想要执行什么,就会处处艰难,如今这般适当的隐忍,蹈光养晦才是正道,等到哪一日羽翼丰满,又岂会再惧他们的刁难?”
“墨宝……”即墨萌动容的反手把她握住,紧紧的,黑夜里,眸子亮的惊人。
一生得她,夫复何求?
“小鲜肉,我给你讲一个好不好?”某只心底也动容,其实他真心不容易的,她以后也要对他再好一点。
即墨萌虽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要给他讲故事是何意,却也点头,“好。”
于是,接下来,某只便把康熙辉煌传奇的一声,绘声绘色的描述给他听,从八岁登基开始,到即位,到一步步掌控了被分离的皇权,到除去了一个个的阴谋诡计,到最后成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帝王。
她将这些,便是要他明白,他将来也会这般做的更好,借此来鼓励他。
讲完了,她心中不由的感慨,其实两人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比如八岁登基,比如手中的皇权被瓜分,比如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祖母在世……
即墨萌听的很是入迷,只是最后不解的问了一句,“墨宝,你讲的这个帝王为何朕不知道?”
某只从感慨中惊醒,“呵呵……历史上那么多的帝王,你哪里都记得请?”
即墨萌摇头,“不对,但凡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帝王,朕都清楚了解,这是韩太儒教给朕的功课,知晓历史的兴衰,才能引以为鉴,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上。”
“咳咳,好吧,这是我编的好吧。”尼玛的,她怎么解释这是另一个时空的历史?
“真的?”即墨萌似是有些不信,她讲的太过细致,一应过程就如在眼前发生过似的,让他如何相信这一切不过是她编的故事?
“当然是真的啦。”某只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再在这上面追问,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又在他敏感的手心里挠了一下。
果然,他气息一紧,把刚刚的疑惑就抛掷脑后了,美颜一红,羞恼的斥她,“安分些。”
见状,某只扑哧笑了,“小鲜肉,既然姐如此不安分,你倒是贞烈一点,把手抽走,做奋力挣扎抗拒状啊,你现在这么享受又是为哪般?”
被她这般口无遮拦的一调侃,即墨萌的脸更是红的不像话,懊恼的一用力,笑得乐不可支的人就带进了他的怀里,恨恨的搂住,不甘的道,“你就不能少欺负朕一些?”
“呵呵……我哪里有欺负你?说的都是事实好不?”
“哼,看朕的笑话,戏弄朕还不是欺负?”
“那你现在呢?对着姐又搂右抱的又是什么?君子之风啊,发乎情止乎礼啊,不要唐突啊……”
剩下的话忽然没有了,只有随之而来响起的喘息和吸吮声,令人脸红心跳。
几日的思念在唇齿间辗转缠绵,熨帖慰藉了彼此的心。
即墨萌失控之前,隐忍的离开,留下某只拥着被子羞恼的傻笑,看来青春期骚动的少年真是惹不起啊。
某兽掩面哭泣,嘤嘤嘤,几天就上演这么一次,早晚得引火烧身了。
第二天的时候,某只的心情一扫前些日子的低沉,心花又朵朵开了。
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早膳后,某只估摸着那些人掂量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换了装束,去了医馆等着猎物上门拜访。
墨水感激的都想哭了,这些日子,他一个人支撑着医馆,都要累成狗了有没有?
医馆的生意很火爆,来往的再不只是看男子隐疾的病,还有各种的疑难杂症。
但凡来的,都要先登记,韩昌一一记录清楚了,最后呈给某只看。
某只再根据轻重缓急,选择用药,有些不需要她出手的,她一般都是让墨水处理,再多的人,她就会指引他们去附近的云家医馆就诊。
如今,为了能跟着某只多学医术,云家老爷子征得了人家的同意后,在圣手堂的附近又开了一家云家的医馆,两家离着不远,在这里坐诊的都是云家的直系一脉,很的老爷子器重的,否则还真是没有那个资格,可以去圣手堂见习。
某只也很大方的教授,有些简单的外伤包扎手术,就在医馆里处理了,伤口漂亮,愈合完整,而如果需要动刀子比较难的,则要转移去云家祖宅的地下冰窟,预防感染。
每到那时,想要一睹为快的云家小辈们总是争的面红耳赤,最后还是需要老爷子发言,一个个的来。毕竟里面进去的人太多,会增加感染的几率。
绕是这般,也不是常有机会的,因为某只忙啊。
银子是要赚,却也得劳逸结合不是?
今日,某只坐诊,大门敞开,从清早到中午,病人络绎不绝,银子也流水般的进了某只的口袋。
等到吃午膳的时候,某只让人关了大门,才算是清静些了。
午膳很丰富,某只吃的津津有味,不过在边上伺候的两人却是有些担忧。
“小姐,您说那些人是不是不会来了?”
这敞开门做生意,该是全京城都传遍了,可是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某只头也不抬的道,“肯定会来的。”
“可是……”玖岚还是有些不确定。
墨水使了一个眼色阻止了,“小姐说来,就一定会来,耐心等着便是。”
玖岚不再说了,她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小姐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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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貌似都是甜蜜啊,接下来说点正经的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