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某只开始教授她们才艺,不过变成是一对一的训练了,依旧是根据她们的特长来的,瑟瑟还是唱歌,媚蝶跳舞,怜玉抒情的弹唱,书瑾作画作词、双手并用,一整天,她关在屋子里,跟她们传授着一千年后的流行文化,她们学的聚精会神,离开时一个个都眼底晶亮,步子充满力量。
接下来的几天,那几位姑娘就都投入到了紧张的练习当中,废寝忘食,卯足了劲,不止是想要在赛花节上争一口气,洗刷以前那些屈辱的历史,还为了不让某只失望!
虽然人家并没有给她们什么压力,可是她们还是希望能做到最好!
某只留下媚夕和青语一起排练,除了唱歌还有舞蹈,两个人都很有天赋,学的极其快,只除了一开始面对那些稀奇古怪的舞姿和歌词有点懵外,其他都还好。
练习到最后,也就茫茫然接受了,且渐入佳境,经常在某只的雅间里传出欢快的曲调声,还有踢踢踏踏的节奏,非常的带感。
暗处的彩虹卫门都忍不住一个个的想要扭动身子,被墨水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可惜,最后,还是没有逃脱开。
因为某只觉得人太少,尤其是某首歌曲里,人数少了营造不出那样激情火爆的画面。
于是,七色彩虹卫们集体上场了,男男女女,潇洒利落的装束,跟随着激越的鼓点,摆动着年轻的身体,摇曳出青春热血的味道来。
乐曲统一由即冉即珂兄妹来完成,另外还召集了花楼里其他几个没有比赛的姑娘一起,给即珂分的乐器改称了鼓,某只模仿着前世的架子鼓给他倒持了一个,敲打起来虽然比不得前世那种效果,却也已经足够震撼。
即珂一开始还摸不着门道,渐渐的便寻摸出感觉来,一时,爱不释手,天天花楼里都是咕咚咕咚响。
这几日,花楼因为排练,所以暂时停止了接客,一个个的公子少爷也都了解,每日来花楼门前听听动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被撩拨的更加心痒难耐,也就更加期待赛花节的到来。
这几日,也有其他的花楼暗搓搓的跑来周围打探春色满园的消息,虽然大门紧闭,可是曲子的动静还是多少能流传些出来,只是可惜,都是她们没有听过的,打听的越多,心里就越是焦躁不安,感觉毫无竞争力了。
有心想要偷学,秦艳茹就会站在二楼,笑吟吟的道,“这些曲子乃是即墨的国民女神墨宝一手所做,由我们春色满园首发,只有我们花楼弹唱出来的才是正版,其他的人士一概没有被授权,若有违背,就是可耻的盗版,是不劳而获的强盗行为,我们花楼一定会与之抗争到底!谢谢合作!”
秦艳茹说完了,那些想偷学的心思也被打散的无影无踪了,什么正版盗版她们不懂,可是可耻和强盗她们还是明白的,一时羞愧的面红耳赤,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这几日,兰漓没有再来,不过让人送来了极其润喉的各种药膳,清甜又美味,某只吃的眉开眼笑,回赠了人家一副画,画上是卡通的小女孩,一脸萌萌哒的模样,睁着大大的眼睛,里面还自带星星闪烁,旁边一句对白,谢谢漓哥哥,赛花节那日约么?
据说,那个中间传信的人回去把纸张交给兰漓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主子能看得见么?
兰漓不但看的见,还看的一整天唇角都挂着笑意,且开始让属下积极准备,赛花节那日去丽水河看比赛的事,一时间让整个敬平侯府的人都惊掉了下巴,世子爷不但愿意出府,还愿意到那么热闹的地方去了?
相较于敬平侯府下人们的热泪盈眶,长公主府的下人们就比较苦逼了。
因为他们的小郡王爷天天的唉声叹气、自言自语。
因为他被人家春色满园关在外面了。
理由是,人家正在加紧排练,没空伺候一概闲杂人等,而且还在戒备有不要脸的奸细起来打探,所以打死也不见!
咳咳,那为毛敬平侯府的人就可以天天的去送药膳啊?
这不是赤果果的区别歧视嘛。
好吧,他们的小郡王是小气了点,每次去都是两首空空,可是后来不是大着胆子、忍着肉疼、冒着风险提着一份美味的糕点去了么,谁知……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这一次的拒绝理由更丧心病狂,某只国民女神说,她对那糕点过敏,说小郡王这是在委婉含蓄的谋杀她,是令人发指的嫉妒行为,最后,被人家的属下给请了出来。
唉,一言难尽,都是心酸泪啊。
楚玉心底更酸,他做错了什么?他明明和兰漓是一样的好不?为毛兰漓就不避嫌,他避了嫌还这么不落好呢?
他不就是想要代表宫里的某人去拉拢一下关系么?
顺便开发一下花楼的其他业务,还有赛花节上的事。
说道赛花节,楚玉表示他真的是很用心尽力了,丽水河上,丽水桥边,他可是动用了他们家最奢华的那一条画舫,且邀请了平时玩的不错的那些公子少爷们,都是冲着给春色满园助威去的,他还好说歹说的叫了秦皓然,皓然可是最清高,不屑这种事的,可是他为了给某只加油鼓励,说破了嘴皮子,人家才答应出面。
按照比赛的规矩,评委们一般都是京城有名望的世家大族的公子少爷,支持哪一个姑娘的人多,那一个便是赛花仙子了,他够拼了吧?
可是人家不领情,他进不去花楼,所以曾经让人暗中传了一封消息进去,详细表达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就希望能打动人家,结果回应他的也是一副画,画上是一个奇怪的小人,一脸的嫌弃鄙夷,旁白什么都没说,可是他就是知道,人家说的是,快看我嫌弃你的眼神。
噗,他被嫌弃的一脸血啊!
离着赛花节还有一天的时候,又是某只和小包子约会的日子。
这一次,某只当然也不会去,不管墨水如何委婉含蓄的提醒,某只回应的都是傲娇的一哼。
分手了懂不?
分手的男女,就算是要和好,也要男人主动哭死觅活的求才能考虑原谅不原谅,她都还没有欣赏那只小包子死皮赖脸求她的样子,她会去约会?
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晚上吃了晚膳,墨水还留在她的雅间里,磨蹭着不肯离去,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为皇上谋取点福利,兰世子,楚小郡王可是都热情的表达了,皇上要是没点动静岂不是越来越被嫌弃?
可是,最先要的,还是要人家能愿意去暗室才行啊。
“小姐……”
墨水只开了一个头,就被某只打断,“墨水啊,唠叨和啰嗦是女人的专利啊,懂不?你再这样下去,会让姐怀疑你的性别和性取向。”
闻言,玖岚一头的黑线,赶紧假装听不懂的躲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整理明日小姐要穿的衣物首饰了。
墨水听懂了前面,听不懂后面,“取向是什么意思?”
某只白了他一眼,“就是你喜欢的人也许不是女子,而是男子啊,还是那种没有张开的,既没有六块腹肌又没有人鱼线的小包子型。”
“咳咳……”墨水咳嗽的像是要把肺都冲出来了,还敢再狠一点不?
“好啦,你就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姐是不会去的,姐和他分手了,已经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他太奸诈腹黑了,姐要是再不离的他远一点,说不定哪一天被他卖了还要帮着数钱,那不是痛彻心扉了?”
某只在毫不客气的吐槽,墨水无语的听着,可心底还是多少有点默认的,依着皇上的心计,还说不定真的有那一天,咳咳。
“小姐,言重了。”
“哼,严重不严重你心里有数。”某只喝了一口茶,开始赶人,“你还有事么?没事就可以退下了,姐晚上不用你侍寝。”
噗,墨水忍下一口血,摸了一把汗,坚强的道,“小姐,属下还有点事,正经事。”
“什么事?说。”
“就是,明日赛花节比赛,您都准备好了么?”
“自然,姐办事,你放心就好。”
“那您有几成把握应对明日的第一场比赛?据说各家花楼的姑娘们都使出浑身解数,在打扮上用尽了心思,都力求过丽水桥时,迷倒那些世家公子少爷呢。”
“放心,姐美腿一伸,万兽臣服!”
“……”墨水和远处的玖岚面面相觑,忽然对明日很绝望。
“对了,你们可有查到明日都有哪些人当比赛的评委?”
“这一次,来捧场的世家公子很多,比起前面那几次都要隆重些,丽水河上的船只据说都摆满了岸边,几乎京城里这些名门望族家的都有,有的是来评点,有的也是为了看热闹,摄政王是里面最有分量的了,王府的画舫也最豪华精致,还有贤王府,长公主府,丞相府,敬平候府,定安侯府,另外,朝堂上六部的各位大人家里据说也有动静,还有不少的富贵商贾,包了船只只为一睹美人风采,喔,明日,禁卫军负责丽水河上的治安,您那个结拜兄弟大抵也会出现。”
“嗯嗯,都是男子么?女子什么的都没有?”
“这样的比赛,本就是男子们为了风雅情趣凑得一个热闹,闺阁中的千金小姐们一般都是不去的,不过也不排除有胆大的扮成男装偷偷跟去玩的。”
“嗯,都是男子也好,不然姐到时候把那些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岂不是会引起女子的众怒?”
“……”您就不怕引起某人的怒火?
墨水退出去后,某只让玖岚弄了一桶水放去耳房,上面还很风骚的撒了一些花瓣,某只泡在里面足足半个时辰,觉得香喷喷后,才随意的裹着一件外袍出去了。
脚上是一双拖鞋,这个时空的人不穿这个,尤其是女子,因为露着脚了,不符合闺仪,可是某只喜欢啊,尤其是晚上洗漱时,再穿上鞋子感觉很麻烦又别扭,于是,她画了个样子,让七色彩虹卫里女红最好的红儿帮忙做了两双,一双是天热时穿的,前面后面都露着,一双是现在穿的,前面包着,可是后面纤细的脚后跟白亮的晃眼。
一起做的,还有此刻身上穿的外袍,是前世睡衣的保守版,她本来让红儿做一个大开口的,可人家红着脸死活不干,最后折中了一下,前襟左右交叉了一下,只露出光洁的脖子,袖子也短了几寸,细溜溜的手腕嫩的如新长出来的藕节。
她从耳房出来时,因为刚沐浴,所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一张小脸浸润着水汽,清丽的让人觉得美味可口,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笼着水汽雾气,还有一丝慵懒的娇憨,竟是比平时多了一份美态。
玖岚见了,眼神也晃了晃,不过想到什么,一下子又变得急切了,“小姐,您等等。”
某只被拦住,打了一个呵欠,不悦道,“等什么啊,姐都困了好不好?”
“可是……”
“可是什么啊,小玖玖,闪开,不要挡着姐睡美容觉。”
“不行啊,小姐,您现在不能进去。”玖岚面色忧急,嗓子压得很低。
“为毛?”
“因为……”因为什么,玖岚咬着唇不知道如何说。
这会儿,某只已经不理会她,趁着她纠结的空荡,敏捷的闪了过去,三两步冲过去,挑开遮挡的帘子,就回了自己最里面睡觉的房间。
玖岚急切的跟在后面,走到帘子后,顿住脚步,想着该看见的已经看见,她再阻止也没了意义,于是,留在了外面。
同时松了一口气,好在,那几只男的都很有先见之明的躲去院子里站岗了,不然看着小姐这么衣衫不整的造型,小姐的名节……保不保得住,小姐大约不在乎,可是众人有没有吓到就难说了。
但愿里面的那一位不要吓到!
玖岚的期望落空了,某只一进门,就看到很多日不见的某只小包子正站在窗户边上背对着,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下意识的转身,然后,两人相视的一瞬,彼此都吓到了。
某只是想不到小包子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还是最最私密的睡房,尼玛的他的节操呢?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想趁着她睡着后偷袭?
咳咳,她脑子里想的有点多,大眼睛直直的瞪着他,全然忘了自己此刻的形象对于古人来说是多么的惊骇。
即墨萌就被深深的惊骇到了,以至于瞪着她目不转睛,都忘了非礼勿视。
那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却又诡异的撩人心神,那一张湿润的小脸像是出水的芙蓉,清丽的惊艳,最要命的还是她穿的衣服,他看到了她白皙如玉的那些肌肤,明晃晃的比今晚的月色还扣人心神。
他忽然口干舌燥,心跳的没了规律,而小脸上渐渐的浮上一层燥热,他想瞥开脸,奈何身子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直到,某只先回神后,眼珠子不怀好意的一转,然后扯开嗓子就要大喊“色狼啊……”
第一个字刚发出点音,就被惊醒后飞过来的即墨萌用力捂住了嘴巴。
于是,外面听墙角的人就只听到了一个色字,剩下的便是唔唔唔的挣扎动静,令人想入非非。
玖岚下意识的想冲进去,忍了忍,还是放弃了,就小姐那性子,皇上不吃亏就该烧香拜佛了,她还担心什么呢?
房间里,两人相互瞪着,因为事发突然,所以都忘了避嫌,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近道可以清晰的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她的沐浴后花瓣的清香,他是珍贵的沉香木侵染的优雅尊荣。
不管愿意不愿意,彼此的气息都丝丝缕缕的入了对方的口鼻,一直传到心底,撩动的是最青涩的那根弦。
即墨萌呼吸有些凌乱,眼神闪烁着不能再直视她,耳根后红红的一片。
某只渐渐的也有点不自在,用眼神又狠瞪了他一下后,没有被控制住的一只手指了指他的。
即墨萌捂着她的唇的掌心忽然颤了颤,那里滚热,犹如被烫道,“你,你不叫了,朕就拿开。”
某只点点头,在他放开的那一瞬,忽然咬了他一口,成功的看到某只小包子像是被雷击到一半,盯着掌心的牙齿印子,僵硬了身子,半响,才羞恼把手背在了后面,“墨宝,你,你简直……”
某只拢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挑挑眉,“我怎么样?难不成被你非礼了不回敬一下?”
即墨萌噎了一下,想到自己的举动,没有再继续说什么,略有些懊恼的转开身子,不再看她。
某只轻哼了一声,双手抱臂,忍不住讥了一句,“现在再想起非礼勿视是不是有点晚了?”
“朕,朕……”即墨萌有些底气不足,“朕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某只好不容易逮住他理亏,岂会轻易的放过?
“朕……也不是有意的。”即墨萌又羞恼的辩解。
“嗤,那就是蓄意的了,别告诉姐你出现在我的闺房里是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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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即墨萌精致无瑕的包子脸更是涨红一片,咬着唇羞恼了片刻,低低的开口解释,“朕是有事来找你,只是没有想到你会穿成这样子进来。”
某只嗤了一声,“这是姐的闺房哎,我想穿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吧?倒是皇上您……”语气一顿,眼神充满了戏谑和嘲弄,“您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出现在我的闺房,是为何?偷窥还是夜袭?”
即墨萌飞快的否定,“什么都不是!”
“不是?”某只忽然又不怀好意的喔了一声,“难道您是想开了,来准备大尺度的献身的?”
“墨宝!”即墨萌转过头来,瞪着她,“朕今晚来是找你是有正经事。”
“嗤,什么正经事需要半夜三更在闺房里谈啊?”某只就揪着他理亏的这一点也不放过了。
即墨萌也是恼恨,这能怨他么,还不是那些属下,他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所以让人挖通了从将军府到花楼的密道,这一段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足足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自从那一天她傲娇的离开,他便让人动工了,幸好苍龙卫里有擅长盗墓凿洞的高手,否则决计无法赶在这十几天里完成这么大的工程。
工程迅速完成本是大功一件,奈何偏偏那些个人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把密道的出口设计在她的闺房里!
简直其心……可诛!
即墨萌无言以对,僵在原地,恼恨着那些猥琐邪恶的属下。
某只越过他,这才看见了角落里那个启开的洞口,眼眸不由的睁大,“这是几个意思?”
尼玛的当姐这里是老鼠窝是不是?随便就开一个洞?
闻言,即墨萌这才解释,只是眼神还是躲闪开她,实在是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太容易扰他心神了,“朕让人挖了一条密道,从将军府到这里的,以后你若是想回府,可以走密道,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某只回头瞪着他,“皇上,您东挖一下,西挖一下,是在寻找煤矿么?”
寻找煤矿什么的,即墨萌不太懂,不过她话里的嘲弄还是明白的,“墨宝,朕是为了你好。”
若不是出了上次的那暗杀,他至于提心吊胆的凿密道么?难道不用费时费力?
“为了我好?你确定?”某只走回来,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即墨萌因为她的靠近,身子下意识的又绷紧了一点,心里也有些慌乱,不过表情还是努力的绷着不退缩,“自然是的,不然朕是为何?”
“谁知道呢?或许您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想偷情方便呢。”
“墨宝,你……”这个笨蛋什么话都敢乱说,偷情?要偷也是偷她!
“你什么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姐才更不安全好么?”
“什么意思?”
“装无辜纯洁是不是?”
“墨宝,朕是真的不知!”
“嗤,谁信啊?”
“你……”
“好,你无辜,你纯洁,我告诉你好不好?有了密道,谁知道你哪一天哪一刻忽然从洞里钻出来,也许我正在洗澡,也或许我正在脱衣服,还有可能我睡的正香,被你丧心病狂的给睡……”
“墨宝!你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就羞恼成怒了?”
“朕才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嗤,说出去谁信啊,你不龌龊,会不声不响的打了一条密道?会不怀好意的把密道的入口选在姐的闺房?还偷偷摸摸的出现在这里?还有你那些从不离身的属下,会一个个都鬼鬼祟祟的躲出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强烈的诉说着你的险恶猥琐和龌龊的心思,你还想狡辩?”
“你,你……”即墨萌噎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人家字字句句都是他无可辩驳的事实,那些个可恶属下一来便说去外面守着,当时他也没多想,正好自己也觉得尴尬别扭,便同意了,现在想想可不就是鬼鬼祟祟的么?
某只把小包子打败了,终于出了一口怨气,傲娇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去床上半躺下了,拉过一边的被子来遮了一半的身子,背后靠着那个巨大的胡巴,胸前还抱着一只大白。
那画面……
即墨萌一时僵在原地,纠结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活了这十年,都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无措!
这个笨蛋,就是有那个本事让他做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房间里的气氛很诡异,一个在床上玩大白,一个僵在原地纠结,两人对峙着僵持着,谁也不先开口。
最先熬不住的那一个是输家,某只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据科学研究和心理学家说,男女之间,谁最开始先妥协,那么就会注定妥协一辈子,她怎么能容许自己被压一辈子?
最后,即墨萌先说话,此时,他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心也不再跳的没有规律。
“墨宝,朕今晚忽然出现在这里是……不合规矩。”
“嗯,然后呢?”
“下次……会选在外面的厅里。”
“还有下次?”
“你不肯去暗室,朕只好来这里了。”
“嗤,我不肯去暗室,是为了什么?”话题似乎又绕回到半个多月前。
即墨萌的小脸再次一红,“墨宝,朕不是说了……六年以后么。”
“六年以后?哄孩子呢?”某只嗤笑了一声。
即墨萌咬咬唇,忽然道,“你不是嫌弃朕……没有六块腹肌,又没有人鱼线,还……六年后,便有了。”
闻言,轮到某只惊异了,艾玛,这小包子脸皮怎滴练习的厚了?这么没节操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了?
半响,某只问,“你确定你是因为这个才矫情的不给我摸?”
即墨萌很想荒落而逃,很想,可又不想在她面前败下阵来,于是硬着头皮,抬起下巴,声音绷紧的道,“确定!”
“那要是我不介意了呢?你现在愿不愿意给我摸?”
半响,房间里只听到即墨萌急促的呼吸,“你……真的想?”
“那自然!”某只故意说的轻描淡写的,其实心底也开始古怪起来。
“……好!”
“什么?”某只惊异的拔高了声音。
“朕说……好!”
“让我摸?”
“是!”
“现在?”
“可以!”即墨萌咬牙说出这两个字,忽然往床边走。
这下子,某只有点撑不住了,目瞪口呆的,看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悲壮走至床边时,她惊醒忙夸张的呵呵起来,“呵呵呵……幽默啊,皇上,您难道不懂幽默么?”
“什么?”即墨萌连声音都是颤的。
“就是逗你玩啊,我在逗你呢,谁要现在摸啊……”艾玛我去,这古板的小包子玩真的啊?
“你不摸了?”
“自然,现在你这小身板要什么没什么,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还不如脸上有点肉肉呢?”
闻言,即墨萌暗暗舒出一口气,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他赌赢了!
来之前,他便想过,她也许就是口舌厉害,喜欢惊世骇俗的胡言乱语,说些猥琐的话,可是她的心底一定不是这样的,将军和倾城的品行无论如何也不会教育的她如此不堪,还有她的那双眼眸,清澈明亮,如最干净的溪流,如明月争辉,怎么可能……
所以,他便想赌一把,赌她是故意折腾他调戏他,而不是真的想做那些邪恶的事情,于是,他刚刚才……
幸好他赌赢了,不然真的要躺下让她摸……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画面,他可耻的发现自己除了慌乱羞恼,居然没有可耻的排斥,真是见了鬼了!
“那你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个嘛,等你的身材帅的可以喷鼻血的时候吧。”某只不想在他的面前露了怯,所以很猥琐的又说了一句,最重要的还是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是一个可长可短的期限。
若是,她将来想摸了,就会说他的身材好的足够喷鼻血了,若是不想摸,那就……
即墨萌凝视着她半响,轻声应了一个好字,慢慢转身回到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
某只跳了下眉,“皇上,您这是什么节奏?夜深了,臣妾不需要您侍寝,您可以回宫安歇了!”
即墨萌瞥开脸,掩饰住自己又蒸腾上来的羞臊,“墨宝,朕有正经事与你谈!”
某只懒懒的往身后一靠,“又是什么正经的啊?”
“……漓的眼睛是不是已经?”即墨萌提起这件事,声音变得有点怪怪的。
某只斜睨他一眼,“你怎么不直接问漓哥哥?”
“朕问了,漓说……让朕亲自问你。”说这些的时候,即墨萌的胸口有点闷闷的不舒服。
某只却是极其舒服的,笑嘻嘻的道,“漓哥哥就是这么有节操啊,不过我不想告诉你怎么办?”
“墨宝,朕……朕真的很想知道。”即墨萌软了声音,眼神也看过来。
那眼神带着丝热切的期待和紧张,竟是让人不忍拒绝。
某只心底暗斥了一声,这么小就用美男计真的合适么?再说她是那么没节操的人么?
她还真的就是了。
“跟之前我在暗室里和你说的一样。”
闻言,即墨萌噌的站起来,“你的意思是……”
某只自我唾弃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就等着找到解药了。”
那时候便可以痊愈!
即墨萌精致的小脸上因为这个消息似乎能发出耀眼的光芒来,从里到外,好像有什么放下一样,整个人都明朗了许多。
一时间,某只看着人家,又觉得自带天使光环了,咳咳
“墨宝,朕……谢谢你!”
某只忽然觉得有点心酸,摆摆手,很有些不耐的道,“不用。”
即墨萌对于她的态度罕见的没有气恼,甚至缓缓的笑了,一瞬间,某只被煞了。
她好像是第一次见他笑,他的笑意让她无法用合适的言辞去形容,总之极其美,极其动人,极其想让人的心融化成一滩水,若是这样的笑是一种武器,那它的杀伤力绝对是毁天灭地、无可抵挡!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眼眸闪了闪,忽然觉得气氛不对劲了。
于是,语气变得不好了,“你要是真的想谢,明日就去丽水河上给姐捧场吧!”
即墨萌闻言,笑意僵了僵,“墨宝,你就一定要去参加那个比赛?”
“当然!赛花仙子的称号非姐莫属!”
“那若是朕阻拦呢?”即墨萌迟疑着问了一声。
某只的眼神立刻危险了,“你想怎么阻拦?”
“咳咳,依着朕的能力,想要阻拦,多的是办法,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朕让京城府尹宣告,参加比赛的人选必须要年满十四岁才可以!”
“擦!你敢!”小包子果然还是一肚子的黑水!
即墨萌的眼眸闪了闪,“朕是皇上,有什么不敢的?本来比拼这个,年纪小就不合适……”
某只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下,“好吧,你保护未成年人,姐没意见,不过……要在姐比完这一次以后!”
“墨宝……”即墨萌还想再劝说,被某只一抬手打断。
“什么都不必说了,姐准备了辣么久、付出那么多心血,岂能让它流产?”
即墨萌无语了一下,一共就七天的时间,当他不知道呢?还流产,一个女子说这样的话……
“好,那你参加可以,答应朕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即墨萌的神情不自在了一下,别扭道,“……你不许唱那些情爱之类、惹人多想的歌曲,更不许……”
“更不许什么?”
“更不许不拘小节的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
某只嗤了一声,“你这是担心姐太迷人,把那些男子的魂魄给收了?”
即墨萌的脸羞恼的一红,“总之,记住朕的话!”
“姐要是不听呢?”
“这是圣旨!”即墨萌有些气急败坏,他总是对这个笨蛋气的没有办法。
“好吧,姐明天尽量收敛自己的美色和魅力!”
“……”
这事暂时是商量妥了,某只又问起他明日去不去捧场的事,即墨萌抬起傲娇的下巴,“朕是一国之君,岂能随意出宫?”
“好好,你就坐在那把椅子上长毛吧。”某只翻了一个白眼。
“你……”
“喔,对了,谁要是明天去了,谁就是小狗。”
“朕才不会去……哼!”像是被戳中什么心事,即墨萌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外面听墙角的一众人集体哀叹,唉,一双口是心非的小冤家啊,承认想去,承认希望对方去,就那么难么?
即墨萌离开时,外面的月色很明亮,不过他还是走得密道,花若风却只能苦逼的施展轻功回去,他可不敢走某只的闺房,又不是不要命了!
某只今晚睡得格外踏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家死皮赖脸的来求和妥协了……虽然哭死觅活的画面没有出现,可是很多次,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纵容,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来说,这就足够了!
院子里守卫的一众属下却是有些失眠,唉,两人之间的约会越来越升级了,原先还是在密室,现在已经登堂入室进了闺房了,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倒也没什么,可是……
呜呜……人家小两口这样谈恋爱,对他们这些单身狗来说,简直虐的不要不要的啊!
一个个的内心悲痛,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脸色跟青菜一样。
某只忍不住调侃,“知道你们没肉吃,可是这表现的也太嚣张狂妄了吧?我们要纯洁啊喂……”
众人怔愣半响,恍然,然后羞愤欲绝,他们没肉吃不要紧,要紧是看着你们正奔走在吃肉的路上郁郁不平好不好?
再不平也没什么卵用,他们还是要打起精神来为人家夺取赛花仙子的比赛来助阵!
不过,第一天,没他们什么事,只需在暗处保护好人家就行。
因为,第一天,也就是比赛的第一场,是众花楼的姑娘们走丽水桥。
不需要什么才艺展示,一个个的只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拿出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众人看便可。
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为惨烈的一场,这一场就会淘汰掉四分之一的人,也就是说四个人里只能留下一个。
可是各花入各眼,谁能说走掉的不好呢?尤其是对于某些内秀的,靠气质才艺出众的,就显得不公了些。
然而,比赛就是比赛,残酷也是为了浪里淘金。
当然,黑幕什么的还是有的,比如说拉人头,为自己造势,拉选票,为自己能顺利进入第二轮增加必胜的筹码。
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哪一家的花楼也都在暗暗的操作,事前早已通过各种途径,在讨好京城有可能去的公子爷们,只求今日可以投上珍贵的一票。
当然天水阁和玉华楼的两位头牌姑娘不需要。
春色满园也没有,除了楚小郡王自己积极主动的宣告要帮忙外,其他哪一条线路也没去开发。
早上用过早膳后,一切都准备就绪,姑娘们早就穿戴整齐,等着出发,只有某只不慌不忙的,看大家都有些着急,还说了一句,“最早去的都是些虾兵蟹将,最有分量的才是留着压轴出场的,懂不?”
众人懂,却有些接受无能,她们还是新手啊喂,压轴会不会太任性了?
这不是拉仇恨么?
然而某只说的好,“最期待的永远是最后的那一个,而能够让人嫉妒仇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比她们优秀,且让她们望尘莫及、无法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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