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势,什么电影武侠动作片都弱暴了,直接被我叔叔秒成了渣渣,可是落地后,听到了他的惨叫,想来摔的不轻。看来,电影电视都是骗人的,你跳那么高落地一定成问题啊!
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今动静闹得这么大再耳聋的也听到了,我连忙将手送到景容手中。他潇洒的抱着我,起跑跳跃,稳稳的落在了高墙外面的地上。
而这时高墙里面也吵闹了起来,看来是发现了卡车被烧的事情。我连忙去找肖清新叔叔,他本来就受了伤还没好,也不知道这一次摔成什么样子了。
好半天终于找到了他,见人扶着一颗树,看起来很疼的样子。我连忙跑过去,他看到我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叔叔,你刚刚那一跳真的太帅了。”
“你就不能先关心我一下,再说帅不帅的问题?”
“哦,你还好吗?”
“不是很好,需要人扶。”
肖清新伸手过来,我还没去接他已经被景容捏着臂膀架在肩膀上了。
他有点郁闷的道:“请问,你的男朋友多高?”
“他比你高一个头,应该有一米八多?”
“我是一米八二好吗?”
“那他有一米八五?”
“一米八五能架着我走吗?”
“……那他,离地面有两指距离。”
“……算他狠。”
我看着景容架着肖清新,然后还伸出了另一只手,张开了手掌。
这啥意思?
我将手送了上去,他握着我的手在并不是太平坦路。好不容易走到正路上,就听着呼一声,似乎是那辆卡车爆炸了,但可能没多少油了,所以并不严重,只出了一团火就消失了。
希望不要伤到人,也不要造成连环爆炸什么的。
我们走到了正路上,因为有人查所以马上上了车。
“你能开车吗,实在不行还是我来吧?”
“你……我怕院长受不了那种飘移技术。”
“……”
要不要这么打击人?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他基本没有什么事,车开起来挺稳的。开到了半路,突然间车窗上卟的又出现了一片血色,然后这次摔下来的却是一个人。
我吓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肖清新叔叔却下车去看。没想么,迎面有一辆车过来,如果不是他躲的快只怕已经被撞到了。
不。不是他躲的快,是他被景容拉的直接贴在了车上才躲过这一劫,想想都后怕。
我连忙下了车,看到肖清新叔叔并没有事,不过他皱着眉道:“帮我对你的男朋友说声谢谢。”
“他听得到。”再看向车窗前面时,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撞到的人更加没有血,这是幻觉?
我看到景容走到了车灯前面,他突然间蹲下伸手。然后在车底下扯出来一只鬼。
这个时候我发现景容确实很高,可以将一个大男人扯得离开了地面。
只是那个男人有些如耗子见了猫似的,被景容抓出来后竟然全身一动不敢动了,还在哭。
“作孽,是要负出代价的。”
景容说完就将他按在了地上,肖清新冷冷道:“刚刚的事情就是这团东西做的?”
“嗯!”
我点了下头,只见肖清新握了握拳,然后脚踢了过去。
本来以为他肯定踢不到,一个人一只鬼啊,鬼是无形的,一般人是碰不到的。景容提过我能随意碰到已经很奇怪了,但是没想到我的叔叔也能,他一脚就将那只鬼踹的飞出去很远。
然后他自己还比较惊讶,一直看着自己的腿道:“以前,似乎碰不到。”
景容却勾了下手指,那个被踹飞的鬼自动爬了回来。看来十分怕他。
怕他还做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是很大胆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我觉得自己有变成肖清新的模样,这审鬼的态度好正经严肃。
那只鬼却狠狠道:“为什么。我还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开着车也能睡着,最后被卷进了那辆卡车的下面。我疼,我想知道为什么。”
他讲这话的时候全身散有黑气。和景容愤怒的时候有些像。
“那你也不能害别人。”
“我不想一个人被压在车下,我要别人也体验这种滋味,不应该吗?”
“不应该。”
“可是我恨,我就是恨。你们根本不了解我死的有多冤枉,我是被人害死的。”
“……”我看了一眼景空,见他点了下头,我知道这事可管。于是问那个男人道:“你是被什么人害死的?”
“我是个帮人运货的司机。那天觉得又累又热就到了一个洗头房想放松一下,结果没想到……那里的小妹很吸引人,个高,胸大,腿还长,她让我喝了杯自制的酸莓汤后我就有点忍不住了,于是给了她两百块就在那里来了一场。可是没想到,不一会儿又进来两个洗头小妹,我架不住她们的勾引,就在那留了一下午。眼见着送货的时间要晚了,我就开车出来,没想到……因为精力都用在那三个表子身上。我竟然爬在方向盘上睡着了,最后就惨死在卡车之下。”
他确实挺冤枉的,可是也不能这样报复社会。
“被人害的冤枉而死,他的怨气不散没有办法恢复成为正常的鬼气,只怕会越来越恶。”景容在一边提点。
我看了一眼他,然后道:“你想怎么办?”
“我要报复害死我的人,她们真的是太猖狂了。”
“这倒也对,出了一次事难免会出第二次事。”
我觉得也应该去整治一下那洗头房了,竟然为了做那种生意给客人下药,下药还就算了,一次让三个女人来伺候他,这正常的男人谁也受不了。所以。他才会因为太困倦而睡着了,造成了那场车祸。
可是在外人看来,他就是疲劳驾驶,罪责也全都在他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肖清新能踢到还是听不到他们说话。所以自然要问我。我就将他之前说的事情讲了一遍,肖清新道:“这倒是好办的,只要找客人带着微型录相机进去将过程拍下来,再将那杯饮料也拿出来化验。只要存在问题,那么这家洗头房就可能会被封,那里面的老板与员工也会被处罚的。”
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去想办法让他们关门。”
“又多管闲事,不过为了不会再有受害人。倒是可以。”肖清新与我决定之后就去问了院长爷爷,他认为车祸这种事真的是太惨了,那只手他至今还记得,于是同意我们管。
虽然同意了,但是肖清新问我道:“你知道那家洗头房在哪?”
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问了那只鬼后,他只记得名字叫梦一醉洗发廊,但不记得在哪儿里了。甚至连家在什么地方都不记得了。景容的说法是:“他当时死的太匆忙,没记住很正常。”
“这还有匆忙一说吗?”我抽了下嘴角,道:“那你至少应该记得你的名字吧?”
“孙北航。”
“好。”
“叔叔快上网查查,有没有这个人的资料。”
“我只能查新闻了。他又不是我们管区的人。”
肖清新拿出了手机道:“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停着车说,很危险,不如让你的男朋友开车送我们到下路,然后查完了再由我开?”
“我开。景容你坐在我身边,这样就没有问题了。”我对开车还是有兴趣的,所以马上坐了上去。
“你可要小心,开车不是小事,你没看到这些事情都是车祸惹出来的?”院长爷爷嘱咐着我。
“知道了,有他在一边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