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爷子听了他们的一番剖白,七年前!再想想颜颜和新一的年纪,她的心头狂跳,问道:“那颜颜和新一……”
乔亦欢知道墨老爷子想要问什么,她点了点头道:“是的,颜颜,新一是北爵的孩子,七年前我们分开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没有把孩子给打掉,而是在国外生了下来。”
她伸手将颜颜,新一拉到面前,说道:“新一,颜颜,来过来。你们小的时候不是还问过妈咪,爹地去哪里了吗?现在爹地回来了,这个就是你们的爹地,快点叫人。”
颜颜看着墨北爵这张好看的脸,觉得很亲切,她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的叫了一声:“爹地。”
新一相信乔亦欢,既然乔亦欢说墨北爵是他们的爹地,那就一定是了。 ωwш¤TTKΛN¤¢〇
“爹地。”
而且对着墨北爵,他也实在是没办法生出防备心。他现在知道当初为什么一眼看到墨北深就喜欢了,原来是因为他和他们的爹地长的一模一样。
“嗯,乖。”墨北爵有些紧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颜颜,新一相处。
“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墨老爷子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来颜颜,新一还是他的重孙,只是孩子的父亲从墨北深变成了墨北爵,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墨北深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乔亦欢,墨北爵还有颜颜,新一四个人相视一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窖之中,冻的他的骨头都疼了。
只是却没有人在意他的心情。
墨老爷子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这两天发生的好事太多了,多的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的孙子,身体终于康复,再一次回到墨家。而且还多了两个可爱的重孙,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晚上墨老爷子吃饭的时候,非要喝两杯。以往张伯都会想要劝劝墨老爷子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所以张伯也没有拦着墨老爷子,偶尔喝两杯,也不是不可以的。
吃饭的时候,墨北爵一直都在照顾乔亦欢。一顿饭吃完,乔亦欢甚至都没有动手自己夹过菜。
颜颜,新一虽然比较沉稳,早熟,但是对于这个新出炉的爹地,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吃过饭之后,他们就缠着墨北爵说话。
墨北爵对两个孩子是半点办法也没有,自然是极尽可能的宠着他们,他们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乔亦欢看着他们父子三个人相处的很好,她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这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就好像是一个一戳就会破碎的美梦。
她晚上吃的有点多,她觉得有些撑。见墨北爵和颜颜,新一正在说话,她也没有过去打扰,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出去,打算散散步,消消食。
一整晚比往常更加沉默的墨北深,看到乔亦欢走了出去,他也不动声色的跟着走了出去。
乔亦欢走到后花园的湖边,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有些戒备的回头,问道:“是谁?”
一个人影,从花丛里面走了出来,透过外面皎洁的月光,她这才看清楚来人的面容。
“是你啊。”乔亦欢见到来人是墨北深,她放下自己的戒心,道:“真巧。”
以前她总把墨北深当成是墨北爵,以为墨北深就是七年前的那个人。
现在墨北爵回来了,虽然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但是乔亦欢却可以轻易的分辩出谁是墨北爵,谁又是墨北深了。
他们两个人看她的眼神不同,墨北爵的眼神也是冷的,可是看向她时,却永远都象是最温暖和煦的阳光,包容又宠溺,什么也不用说,只是那个眼神,就能让她知道,他爱着她。
墨北深看她的眼神淡漠,甚至还透着些许的厌恶与防备,冰冷的几乎要将她的心给冻住。
只是今天的墨北深的目光压抑,深沉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冲出来,透着几分疯狂。
她不想跟墨北深再有什么交集了,既然墨北深在这里,那她就不打扰墨北深了。
“我出来有一会儿了,先回去了。”说完之后,她转身离开。
在经过墨北深的身边的时候,墨北深突然之间伸手扣住了她的胳膊,道:“别走。”
乔亦欢下意识的伸手,用力的将墨北深的手给甩开了,她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和墨北深之间的距离。然后她才意识到,她的反应好像太大了一点。
她的表情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要嫁给我二……北爵吗?”墨北深目光深沉的看着她,问道。
“是啊。”乔亦欢道。
她和墨北爵分开了七年前,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彼此,她想不出来,他们还有什么要分开的理由。
她想了想,她觉得她有必要跟墨北深道歉,以前她把墨北深当成是七年前的墨北爵,好像也给墨北深带去了一些麻烦,她应该跟墨北深说声对不起的。
“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我刚回国的时候,把你认成了北爵。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那时候我真的很难过,也为此怨过你。现在北爵回来了,才觉得你真的很无辜。”乔亦欢认真的对着墨北深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墨北深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他只觉得心里压了一块巨石,压的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是听到乔亦欢用如此甜蜜,亲昵的语气提起墨北爵的话,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只大手给紧紧的揪住,疼的他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他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吗?否则的话,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乔亦欢把该说的说了之后,就离开了。
墨北深目光深沉的看着乔亦欢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叫住她,让她别走,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