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集团的事还是让楚多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虽说秦子炎的到来与安慰让她内心安定的不少,那也只能是这只蚂蚁暂时不被烫死了。
可是要想找到出路还有一段艰苦的跋涉。
秦子炎一个急转弯,把楚多多身子向外甩了一下。
“系好安全带,着的哪门子急啊,不破不立,这一个词难道你没听说过。”
楚多多往正的坐了坐,系好安全带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哦,是吗?那是傻不愣咚的当家人。”
楚多多脸一红,一抬眼怒视后视镜中的某人。
秦子炎淡然的用眼睛瞄了她一下,如清晨水上漂出的一层轻雾。
楚多多脸上的火气立刻降下不少,既而一种羞涩与置疑看向专注开车的男人。
因为。这句话里分明带着一种宠溺的揶揄。
楚多多那置疑的内心让她慢慢的握住了拳,心想,就这个男人也会说出如此甜腻的话。
可它就是真实的。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只看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接下。
“死木锦……”
“唉呀,我说多多耶,你要是不要你儿子,你就说一声,我这个干妈做个正经的妈好了,你看你把儿子教的,快快,我家要反天了……”
楚多多一听木锦这说话的口气反倒放松了,能把一个大人整的乱叫,说明儿子一点委屈也没受。
秦子炎会心的看了她一眼,让她不好意思自己的内心世界被有看清了。、
她还尴尬的笑了一笑。
“别想的太简单了,再这们下去,你儿子快成了卫方的儿子了。”
“不可能。”
一个急转弯,然后再来一个急刹车。
秦子炎的身子向过一斜,那温热的唇从她耳边轻擦而过,不习惯的她往旁边一躲,正过来的脸正对上那迷人的冷俊。
“啪”的,送上口的美食一般,必须不能少的尝了一口。
楚多多向后一躲,用力的一抿唇。
口中还闷闷的来了一声。
秦子炎把她的安全带一解,一本正经的不解的看着她问:“干吗发出这种声音,某处受刺激了?要不要我们在车里来一场……”
楚多多一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说实话,早想儿子了,说是放心,跟谁也没有跟在她身边放心,这个一个母亲的通病吧!
她快步上楼上走去。
刚要敲门,一个长长细细的身子就扑了出来:“妈咪,你把儿子忘了吧!儿子我好伤心呢!”
说着圆圆还挤出了两滴泪。
就这两滴泪,那堪比从天下降下几十斤重的雹子,一下子就把楚多多的心砸软了。
她把儿子往起一抱。
这个见风长的儿子,脸依然是一张稚嫩的小孩脸。
儿子只是高子长的高,可是,他才六岁啊,他比一般的孩子早上的学。
她心一痛,把儿子的脑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羞不羞,还知道撒娇,真以为你这一撒娇就没事了吧!”
母夜叉般的声音在圆圆后面大叫。
常理应该吓坏的圆圆却抬起脚给木锦来了一下。
“哎呀!小没良心的,跟了我们半天,叫了我半天干妈,这亲妈一来就翻脸了,过河就折桥啊你,那我也想问一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楚多多怎么也弄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木锦快成一这个家的跳兔子了,而另一个却悠然的倒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楚多多只好问把头埋入自己脖子里的儿子。
“宝宝怎么了?告诉妈妈。”
儿子还偷偷的乐着小声的说:“妈咪,什么事也没有啊,那是木阿姨在那里赖皮呢!”
“……”
楚多多一脸的茫然,四处乱看,想看出一丝蛛丝马迹,谁知,这哪儿哪儿都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跟小孩一般见识,还当真一样。
这时,秦子炎跟在后面进来了,一听到门声,秦圆把小脸一扬,大概还是觉得老爸那张*更为可靠。
小长胳膊一伸,那甜嫩嫩的童音来了一声:“爸爸,我都快想死你了,也不看看,你儿子让卫叔叔两口子给欺负了。”
秦子炎眉头微微一皱,当真儿子受了屈一样,把儿子往过一抱。
木锦一听,暴跳如雷的说:“也不问一问你儿子干的好事?”
秦圆一听,那双乌黑的美眸滴溜溜一转,小脸痞痞的一乐,接过话说不让木锦说下去了。
“哎呀,木阿姨,你与叔叔尿了床,就别大声嚷嚷了,这好说不好听的。”
“噢……”
这下楚多多的眼都惊的呆如木鸡了。
木锦气的快如一个吹爆的气球了。
她干脆把自己的胶鞋一甩,一只提在手中,指着秦圆红着脸说:“看今天你干妈不把你的嘴打烂。”
秦子炎自己是护犊子的男人了,也不看看是谁的犊子。
把儿子高高如蓝球一样的往上一抛,然后身子一腾挪,父子俩人如猿一样敏捷的已然坐在沙发上。
秦子炎毫不客气的把卫方跟前的水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这一动作又把木锦给震住了。
卫方的水,平时连他的杯子边都不能碰,今天秦子炎居然与他同用一只杯子。
这……
卫方抢过那半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无所谓的往茶几上一放。
“呵呵,你卫方一向低调,今天怎么跟我这么高调起来了。”
卫方看了没看他,继续看电视。
“干爸,我坐你膝盖上吧!”
圆圆今天看来真犯错误了,还真乖。
然后那明亮的眼神中送给秦子炎一丝狡黠的笑。
“叔叔,要不打屁屁吧!”
卫方,上来把那粉嘟嘟的小脸一下子咬住了。
“该,加油,老公,来点真格的,让他再淘气。”
“啊,疼,干爸,儿子让我老爸给你涨工资。”
卫方那巴掌还停在空中没有落下呢,这个秦圆早就大呼小叫了。
“干爸爸,那有什么?我不就干了点水漫金山的事吗?”
秦子炎一听也微微一愣。
然后看向自己的儿子。
木锦一听立刻跑进卧室,把那大大的双人被往出一拉,一手捂着鼻子说:“我去,恶心人不?这也叫水漫金山,这分明是叫尿漫席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