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来回走了几圈,最终说道:“你安排一下,我要进宫!”
李楠却拦在门口:“王妃!王爷今天早朝之前已经吩咐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让奴才带您离开禹州。”
“离开禹州?!!”
“对不起,奴才得罪了!”李楠说着就要关门,想将她锁在里面。
魏瑜用手卡这门,怒而问道:“李统领,你做我的师傅也有四年了吧?”
“末将不敢当王妃的师傅!”
“你相信我,事情没到那一步,我进宫去,一定能将王爷带回来!”魏瑜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王爷……”
“我有王爷没有的证据!虽然暂时不能证明龙时久的清白,但一定能证明王爷的清白!”魏瑜说。“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只会不断从险境里爬出来,又什么时候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李楠回想这几年,从最初被金姑姑欺负得哭都没地儿哭的小丫头,到现在这种程度,王妃的确有着不同常人的想法和胆量。
终于,他点点头说:“末将这就去准备!”
魏瑜点点头,转身换好衣服,直奔皇宫而去。
通报之后,皇帝准她进了勤政殿,看表情不是很好,应该是还生着气。
“鱼儿见过父皇!”魏瑜跪下。
“你来做什么?”皇帝问。
“父皇,鱼儿在家等王爷回来用晚膳,左等右等他都不回来,也不派人回来稍个信,所以派人到靖王那里问了问,说是被父皇罚跪呢,所以就来了!”魏瑜说。
“怎么?你想来说情?”皇帝的语气平平淡淡的。
“臣媳斗胆,不知父皇可否允许臣媳为王爷求个情,先放他回府?他体内蛇毒未清,该吃药了!”
崇德皇帝眼神冷了冷,说:“说起蛇毒,我问了太医院,那五步蛇毒可不是什么常见的蛇毒,他们手里都没有解药,怎么唯独你那里这么巧就有?”
魏瑜愣了愣,说:“父皇,难道……难道……您怀疑臣媳也跟刺客有什么关系不成?”
“朕问你的话,你回答就是!”崇德脸色更冷,居高临下地说。
旁边的王中看了魏瑜一眼,每当这种时候,朝臣都两股战战,随时随地可能脑袋不保。
然而魏瑜似乎浑然不觉,一脸认真地说:“臣媳手里的蛇毒解药,乃毒王蛇的蛇胆炼制而成,不止可以解五步蛇的毒,但凡是血系蛇毒,基本上都可以解,例如蝰蛇、腹蛇、竹叶青等等。”
“血系蛇毒?”皇帝却不明白。
“蛇毒分为四种,分别是血系蛇毒、神经系蛇毒、细胞系蛇毒和混合系蛇毒。”魏瑜解释道。“绝大多数蛇毒,都是血系蛇毒,通过血液扩散到全身,一旦到了心脏,就神仙难救。五步蛇毒也属于血系蛇毒。”
顿了顿,魏瑜接着说:“臣媳的蛇毒解药,是去年在小镜山配制而成,当时有群蛇迁移,伤了不少人,还是我表哥特地去深山捉了一条水桶粗的毒王蛇来,取其胆,配着解毒药方制成的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