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没有……”魏瑜笑得很不正经。“其实,龙时久这个人我是很了解的!他很会打仗!”
“不过如此而已……”
“他重情重义,从很小就跟着皇上到处打仗,那些年,不管多难,都从来不抛弃,不放弃。”
“……”
“不仅如此,他还是个真爷们儿!当初蒙冤入狱,大内刑房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了一遍,也没能让他有丝毫的屈服。”魏瑜说。
“才人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书香有些急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就他那样的登徒子——”
她的话戛然而止。
“哈哈,登徒子?”魏瑜哈哈笑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登徒子!”
书香咬咬牙,红着脸跑了。
“别说,这两人,还挺般配哈哈!”魏瑜兀自自娱自乐。
那边雪青却又回来了,有些不安地说:“才人。”
“怎么了?”魏瑜问。
“刚才我去赶文嫔走,她死活不走,然后皇上下朝回来看见了,就——”
“就怎么?”
“将她降为了美人,说再敢闹事,就将她打入冷宫。”
“啊?”魏瑜诧异不已。“为什么?”
“因为当时她跟我说:‘我以后再也不敢嫉妒瑜才人了!再也不敢挑拨内务府故意为难你们了……’正好被皇上听到,然后就打发她去了冷宫。”
“挑拨内务府?曹寅有为难我们吗?”魏瑜奇怪地问。
“她说的应该是佟寿。”雪青说。“本来奴婢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后来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和书香在御花园遇到她……”
她将当时的情形说了,魏瑜一听,大概也就听出点道道来了。
她就说,她跟那文嫔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她爹怎会无缘无故地陷害自己?原来,根源竟在此处吗?
可怜的孩子,定是被裴如当成刀子使了。
魏瑜摇摇头,颇感痛心疾首。
李元睿下午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他平日批阅奏章的地方,拿着笔在写着什么。
书桌上,摆着一盆修剪得很精致的花,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裳,头发只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插了几只珠花,却看起来又尊贵又好看又舒服,如同一副充满灵气的水墨画。
李元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她却写得很认真,人都走到面前了她也没发觉。
他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语文、数学、武术、舞蹈、声乐、骑射、天文、地理……等等奇奇怪怪的词语,然后下面对应着人名。
“你在干嘛?”李元睿问。
鱼儿抬头看到他,说:“我在给宝宝安排老师。”
“老师?”李元睿挑眉。“你不是说是个女孩吗?”
“是啊!”
“女孩儿还要学这么多东西吗?”
问完,他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公主们都学四书和四艺,那些武术、骑射、天文地理什么的,还用学吗?”
鱼儿却并没生气,笑道:“皇上,以后孩子的教养,都由我这个娘亲来安排,可以吗?”
“当然可以。”李元睿说。“你说什么朕都会答应。”
“哼哼。”鱼儿爱答不理地哼哼,拿着那纸张问他:“你看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