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周炳焰来,他是星海城最新一批的纨绔公子哥,他以前一直在温哥华读书,最近这几年才回到星海来,他在回来短短的几年间,已经隐隐约约有纨绔公子哥里面领军人物的趋势了。
这得益于他有一个当官的老子和一个做总裁的老娘,还有一个两道都混得很开的舅舅,周炳焰是家中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这让他从小就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别看他年纪轻轻的,但是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他。
他之所以回来星海城,是因为他在温哥华闯了大祸,醉酒驾车,在温哥华的闹市区中造成了三死一伤的车祸,是他舅舅花了大价钱,找了一个替死鬼顶包,这才把他给捞了回来。
但是回来了星海城没多久,这周炳焰就坐不住了,他又开始过起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在短短的时间门,就和星海城的一帮纨绔子弟走在了一起,经常惹是生非的,还得了一个霸王周的称号。
周炳焰看到陈锋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有一双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心里面怒火如同被陈锋加了烈油一样,熊熊的燃烧着,他倒是没有打电话给家里,而是打电话给小刀会,家人一般是用来收拾残局的,而不是用来替他闯祸的,周炳焰自然不会去找他们了。
现场的一帮纨绔公子哥儿,除了那个王颢之外,其余的也都坐在看热闹,甚至还在一旁怂恿不已的,这帮人都是年纪不大,胆儿大的主,天不怕地不怕的。
不过除了王颢之外,还有一个人没有跟着一起起哄,那就是那个一开始被这帮纨绔弟子众星拱月的那个年轻人,他是这帮人里面年纪最大的,身上有着那么一股子的贵气,他也许是不屑,也许是不习惯,只是自个坐在沙发上面,静静的抿着杯中的红酒。
陈锋也留意到他,整个晚上他都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不像这些纨绔子弟那样,吵吵嚷嚷的,他好像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角处略微的向上,眉头紧锁着,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而周炳焰在一旁用怒目瞪着陈锋,好像一副想要吃了他的样子,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个漂亮的如同天仙一样的女人,依偎在这个家伙的身边时,更是嫉妒的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其实这个周炳焰在圈子内,他还有一个众所皆知爱好,那就是千妇斩,这意思谁都明白,当他看到林馨如这位与众不同的天仙美女时,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炳焰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得意,现在他已经在幻想着等一下要怎么泡制陈锋了,然后再把那个天仙般的美女承欢于自己的胯下。
“砰!”
酒吧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小混混,大咧咧的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脑袋铮亮的光头。
只见这个光头一进来,就气焰嚣张的大声嚷嚷道:“特么的!是谁敢欺负咱们的周公子,不想活了,老子今天就给他做大寿。”
酒吧里面的客人早已经跑光了,里面只剩下一些酒吧的服务员和老板,他们一看到这个光头时,顿时害怕的退缩到一边去,不敢过去。
“周公子,你没事吧?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得罪你,今天我光头帮你做了他。”这个光头带着一众小弟走了过去道。
“是我。”
陈锋抬起头来,徐徐的吐出两个字。
“我懆尼玛的!你好大的狗……。”
光头转头向发声的地方看了过去,顿时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前,顿时让光头后面的‘胆’字不见了,而是打了一个寒颤,差点跪了下来。
“锋……锋哥。”
光头看到陈锋的时候,胆子都机会被吓破了,变得结结巴巴的道,他怎么会想到,竟然是陈锋这个煞星。
“豹哥,就是这个小子打了我,你帮我弄死他,对了,我要他身边那个女人。”周炳焰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然对光头大声的嚷嚷道。
光头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落了下来,此刻他恨不得一刀把那个周炳焰给捅死,他竟然让他去对付陈锋这个煞星,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吗?
“闭嘴!”
光头看到陈锋那阴沉的脸色时,这两个字他几乎是从胸腔里面硬挤出来的,只见他的膝盖正在瑟瑟的发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豹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到。”周炳焰没有听清楚光头的话,于是开口问他道。
“我特么叫你闭嘴!你耳朵聋了!”
光头突然转身一把掌,狠狠的抽在了周炳焰的脸上,打得‘啪’的一声,让周围的人都感到吃惊。
周炳焰更是整个人的懵了,他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脸上的五道手指印,不知道光头为什么不帮他,反而还打了他一巴掌。
“豹哥,你这是干什么?”周炳焰委屈的问道。
只有王颢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他现在不敢发出声音来,担心这个煞星会殃及自己,所以只能用一种无比怜悯的目光看着周炳焰,他得罪这个煞星不是找死吗?闯的这个祸恐怕比他在温哥华开车酒驾撞死了人还要严重许多。
光头没有理会他,而是扑通的一声,跪在了陈锋的面前,自个先扇了自己一巴掌,给陈锋赔罪,然后才哭丧着一张脸道:“锋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然后他才转过头去,对自己的小弟大声的喝斥道:“特么的,你们都死了,还不赶紧跪下来,叫锋哥。”
他的十多个小弟,马上丢下手中的棍棒,有样学样的,跟着光头,全部跪了下来大声的叫道:“锋哥。”
现场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尤其是周炳焰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那个一直喝闷酒的年轻贵公子,都诧异的看了陈锋一眼。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炳焰有些窒息,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从云端上面摔了下来似的,自己叫来的帮手,不仅没有帮他的忙,反而跪在了他的敌人面前求饶,这正是破天荒的大谬,他到处看着,希望有人能够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