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假山后听到这些话的羡鱼惊掉了下巴,还以为是家里那两个干的呢,原来是他!
这……这怎么说?
羡鱼看向莫小林。
你作的呀,看人家把你恨得,不欢迎你参加婚礼,想出了这样的招数了都。
“这混蛋小子,我看他是找打,不想洞房了。”
莫小林一捏拳头,作势就要去教训人家。
羡鱼忙将他拉住。
“喂,别激动,你先害得人家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他在你马蹄子上扎一针,算一报还一报,算了。”
莫小林不以为然,怒道:“这怎么能算了呢?要不是这混蛋小子先污我眼睛,我能教训他吗?”
羡鱼:“……”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好吧,你当人家愿意被看现场直播啊?
“反正你今天别闹事,人家大喜的日子上要是坏人好事,有理都变没理了,况且你本来就没理。看你五姨妈不抽死你!”
“小鱼,你谁媳妇?你怎么吃里爬外呢?”
“我帮理不帮亲,走,吃喜酒去!”
羡鱼还是将骂骂咧咧的莫小林拉回去了,整个婚宴他都黑着张脸,有人说,他早上马车失控,还被抓到衙门里走一遭,大伙儿估摸着心情不好,也没太在意。
……
莫家,到了晚上。
大房关起了门,大老爷与大夫人坐在上首,莫小林坐在了稍下的一个位置,而羡鱼就站在他身后。
其它人,则是跪在地上。
有姚姨娘,还有她的儿子儿媳。
“给马蹄子上装银针,哼,这么恶毒的事都做得出来,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银针?
谁干的?
三少爷猛的抬头,道:“爹,我们没有。”
“还敢狡辩!”大老爷将一根银针丢到地上,灯光下发着寒光。
“是不是要将仵作叫来作证?看这根银针是不是马蹄子里拔出来的?”
“不是啊,爹,这真不是我做的。”
这厢风姒锦那妹子风姒泗也急道:“爹,我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您叫来仵作也没做过,还请爹明察。”
这时,一个下人过来了,端着一个盘子,那盘子上盖着一块黑布。
他恭敬的将盘子端给了大老爷,又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大老爷面色一沉,将盘子给了莫小林。
莫小林掀起黑布的一角看了看又放下,再面向三少爷说:“既然银针不是你干的,那马中的毒总不能狡辩了吧?”
“毒?什么毒?我们不知道大哥在说什么。”风姒泗急道。
“你不知道?”莫小林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一个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婆子被丢了进来。
风姒泗低头一看,顿时吓得面色惨白。
这是她的奶娘,从小就看着她长大的,比亲娘还亲的奶娘啊,看到她被打成这样,风姒泗整个人都惶恐了。
“你……你们对我的奶娘做了什么?”
莫小林冷哼一声,说:“对她做了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
奶娘抬起头来,一张嘴巴就一口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里边是她招出来的毒药,给马用的。”莫小林将盘子在眼前晃了晃,说:“你是想要私了呢,还是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