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斗对黑子他们來说沒有难度,当武装分子发现车上沒人的时候黑子他们已经悄悄的接近并且选好攻击位置。
邝天龙和王鹏程也都是准备好之后等着,他们等到黑子开枪才一起进攻。
枪声响起武装分子慌了神,他们还沒反应 过來已经有一半儿被干掉,剩下的几个人发现情况不对,对手太强了,他们转身就跑,黑子在进攻前就下命令不留活口,因此大家下手都往关键部位打,在哥儿几个的追击下武装分子沒一个活着的。
解决掉武装分子之后黑子他们都來到被炸翻的普桑前,开车的拉瑞的手下已经死了,拉瑞还有 呼吸但是受伤很重,王鹏程和邝天龙警戒,其他人七手八脚的把拉瑞从车里弄出來。
给拉瑞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他现在还在昏迷中,黑子他们试了试沒弄醒他,只好把他放在后面的卡车上。
普桑已经不能用了,大家一起上手把普桑翻到在路边,清开公路,黑子向大家挥手说:“赶快上车,全速前进!”
车再次开起來之后黑子一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提着步枪随时准备战斗。
一路平安的进入小镇,这个小镇属于昆吾控制的地盘儿,车队一到,一队士兵围了过來。
黑子下车喊道:“拉瑞受伤了,马上把他送到医院!”
有士兵过來把拉瑞接走了,一个背着AK47突击步枪的矮个子上前说:“哪位是孤狼先生,我奉昆吾将军的命令前來接应!”
黑子端详了端详矮个子说::“我是孤狼,有什么事儿和我说吧!”
矮个子敬了个奇怪的军礼说:“孤狼先生,拉瑞队长已经受伤,我现在听从您的安排!”
黑子点点头说:“带我们去住的地方,让你的人负责小镇的警戒,另外加派人保护车队,车上都是武器弹药,要保证绝对安全!”
矮个子说了一声是就安排人带黑子他们去住处,自己到其他地方安排去了。
住处是一个普通的旅馆,住下之后晚上黑子围着旅馆转了一圈儿,矮个子安排的很好,但是黑子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他给‘潜龙’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潜龙’他们几个已经埋伏在小镇周围的关键位置,对于‘潜龙’他们几个來说这是一个不眠的夜。
凡事儿都得谨慎,黑子不会相信一个认识沒几天的军阀,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兄弟,黑子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黑子就起來安排大家启程,还有一天的路程,其实这里离昆吾的驻地已经不远了,只是过了小镇的路更难走,都是崎岖蜿蜒的盘山公路,有的地方几乎连路都沒有,走起來速度很慢。
虽然是昆吾的地盘儿黑子也不敢疏忽,后面有‘潜龙 ’他们掩护绝对沒事儿,前面的得靠黑子自己了。
黑子安排接应他们的士兵每辆车上跟了一个,剩下的一部分乘车在前面带路一部分跟在车队后面断后。
快到中午车队只走了一半儿路,黑子命令车队停下休息,士兵在卡车周围警戒,黑子他们分成两部分坐在路边休息。
矮个子军官招呼人捡了些木头点着篝火准备烤肉,黑子点了根儿眼靠着路边一块石头坐着,他眼睛微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黑子虽然眯着眼,但是他并沒有失去警惕,周围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一根烟抽完黑子就发现森林中有一个人影一闪不见了,过了几分钟,一个人头悄悄的从一棵大树后面露出來观察黑子他们。
坐在黑子身边的王鹏程碰了碰黑子,他看向监视他们的人,黑子一动不动低声说:“别注意他,让他知道咱们看见他他就跑了!”
王鹏程装模作样的低头和黑子说话,这时矮个子军官过來问道:“食物准备好了,吃点儿东西吧!”
黑子和王鹏程他们几个站起來向篝火走去。
“怎么就给我们吃这个。”黑子看了看一个士兵递给他的糯米粑粑和一杯热水说。
“对不起古浪先生,由于走的匆忙我们沒准备食物,只有这些了,您先凑合着吃点儿,晚上昆吾将军会宴请你们的。”矮个子军官低头哈腰的说。
黑子接过士兵手里的糯米粑粑随手扔在地上大声说:“谁吃这个,山上有的是山鸡野兔,我们自己上山打猎去!”
黑子让其他人等着,叫上王鹏程背着枪走了,邝天龙也发现有人在监视着他们,他装作什么都沒看见的样子和旁边的士兵聊天,眼睛却一直关注着监视他们的人,他知道在黑子他们沒绕到这个人背后之前一定不能让这个人跑了。
“兄弟,你知道我们这次给你们带來什么了吗。”邝天龙故意大声说。
挨个子军官只是管着几十个人的下级军官,他那儿会知道黑子他们车上有什么。
邝天龙哈哈大笑说:“我这次带來的完全可先进了,反坦克火箭是老毛子前几年刚刚研制出來的,五十的钢板都能打透。
邝天龙的话果然吸引了监视他们的人,这个小子躲在树后聚精会神的听着,他想从邝天龙手里多听些消息!”
黑子和王鹏程进入丛林就快速迂回到监视他们的人背后,两人从丛林的缝隙中发现一个身穿灰布衣服手里抱着着竹编帽子的人正在偷偷的观察车队,偷窥的人很专注,根本就沒发现黑子他们在慢慢靠近。
黑子向王鹏程打了个手势,两人从两边向偷窥的人围了过去。
偷窥的人注意力都被邝天龙吸引了,他全神贯注的听邝天龙说话,根本就沒注意背后有人來了,当 黑子和王鹏程快到他身边时才感觉背后有人。
偷窥的人一回头,黑子快跑两步一跃而起,偷窥的人看见有人出现一阵惊讶,他刚反应过來准备要走就被黑子王鹏程按在了地下,偷窥的人挣扎了几下,黑子的手象铁钳子一样掐着他的脖子,挣扎不动他只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