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女学员失踪了
于是,张依然简单介绍了当前舆论宣传的重点所在,就是高举什么什么大旗,落脚点在于如何促进全省的经济展,快提升GDP水平,力争排在全国省市的前列,只不过对于县乡经济产业如何展,高层似乎还存在具体观念上的分歧,所以,宣传的口径暂时还未统一。
听了张依然的介绍,贾明鎏意识到,这几天,请来讲课的多是全省经济领域的专家教授,他们敢畅所欲言,但见仁见智,对于县乡经济产业展是肯定的,但如何展,确实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一是县乡依托临江等大中城市,形成上下经济产业链,配套加展;二是结合当地资源,形成本地特色产业,稳定持续展。
谈到这,张依然提醒贾明鎏:“老贾,目前的风向可能倾向于第一个观点,这样抓政绩来得快,我不会玩政治,这里面有什么微妙的区别,你自己去琢磨。”
贾明鎏连声说着谢谢,本来还想跟张依然腻歪几句,郭咏敲门进来了。
“哈哈,小贾,打扰了,打扰了,跟老婆谈心呢?”郭咏一脸的歉疚,但扶着门没有退出去的意思。贾明鎏正好借机与张依然说了拜拜,挂了电话。
“嘿嘿,老夫老妻的还谈什么心了,郭老兄啊,你今天怎么有空啊?”
郭咏说:“呵呵,我记忆力差,理解能力也有限,今天吴部长来讲课有点热闹,一分神就有些内容吃不透,来跟你老弟讨教讨教。”
“老兄,你不能拿我开心啊。班里几十号人就你学得刻苦认真,又有基层工作经验,沈老师多次提到要我们向你学习呢。”说着,请郭咏坐下,然后倒水沏茶。
“哈哈,客套话都不讲了。”郭咏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又问:“小贾,你注意没有,小高这几天好像有点反常啊。”
“哦,这几天他开始用功了,洗完澡就出去了,估计又查资料去了。”贾明鎏把杯子递给郭咏。
郭咏坏笑道:“嘿嘿,我刚才从资料室出来,倒是看见他和叶紫衡在校园里散步,往后面假山的方向走了。”
贾明鎏装作读不懂郭咏笑里的含意,说:“是吗?小高跟我说过,前些日子耽误了,他找小叶帮他补补课呢。”
郭咏压低声音说:“小贾,他们走这么近,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那有什么呢,我们都是企业来的,走得近一点很正常啊。”
“呵呵,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郭咏喝口水,给贾明鎏一个思考的时间,然后接着说:“小贾,其他县乡来的同志对你们有点偏见,私下里都说你们是来跟我们抢位置的。”
“哈,怪不得有些同学看我们的眼神不太对头。”贾明鎏也不想撇清自己,郭咏不会平白无故突然找上门来,只是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我可不这么看,干部交流年年都在搞,就说我们班,五十几个人呢,你们能抢几个位置,对?”
“那倒也是,反正我个人无所谓,机电总公司的待遇也不差,又不是混不下去了,何苦跟你们抢什么位置呢。”
“嗯,这我相信,不过别人未必都跟你一个想法呢。”很明显,郭咏的矛头指向的是高锐和叶紫衡。
贾明鎏笑道:“再说了,想抢是一回事,抢不抢得到是另一回事,对,郭老兄。”
“那是,那是,我知道你老弟无所谓才过来跟你闲扯扯。不过,你得当心啊,别做了人家的垫脚石。”
“老兄提醒的是,我既然来了,总不能辜负了领导的一片好心。”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郭咏又向前凑近了一点,说:“小贾,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谁来了都是有想法的,我们县乡干部也搞得像敌人似的。所以,我才找你来说说,其实呢,你在国企干部里图表现,我在县乡干部里要冒尖,我们之间最没有利益冲突,有些人就看不透,哈哈。”
贾明鎏看郭咏说得诚恳,觉得再装糊涂也没必要,就说:“老兄是个实在人,我在企业呆的时间长,还没什么政治经验,还请老兄多多指点。”
“指点谈不上,我们互相帮助。听说要酝酿座谈会的人选,到时候我是要提你的名的。”贾明鎏听懂了郭咏的意思,心想,还是人家老道,私底下开始搞串联了,不过还真是的,国企来的三个人互相戒备,县乡干部那边又有敌意,真要酝酿人选,高锐和叶紫衡串通好了,自己落了单,岂不是被动?想到这,贾明鎏握着郭咏的手说:“哎呀,还是老兄深谋远虑,没说的,我肯定也是推荐你的。”
“哈哈,好说,好说。”郭咏点到为止,转换了话题。“小贾,你觉得要是有机会,我们该谈点什么好啊?”
贾明鎏倒也不隐瞒:“我想,我是企业来的,其他方面的东西也不太熟悉,自然要从产业经济的角度去谈。老兄,你呢?”
“英雄所见略同。我呢,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事,关副记最注重理论联系实际,我也想从县乡产业展的角度谈谈体会,这年头,展才是硬道理。”郭咏大口喝了几口水,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把茶杯一搁:“老弟,老哥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看我们能不能合作一把?”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老哥你请说。”贾明鎏又给茶杯添上水。
郭咏把杯子接过去,又说:“老弟,据我这几天听课的体会和个人感觉,目前我省县乡经济基础比较薄弱,要想快展,还得依托像你们机电总公司这样的大企业产业,不知道我这意见老弟认同不?”
贾明鎏暗暗佩服,郭咏的信息也很灵通,基本把准了上头的脉。贾明鎏一拍大腿,说道:“老哥,言之有理,你的意思是,我从机电总公司的角度,你从县乡地区的角度分别来谈城乡产业的联合展,互利互惠,相得益彰。”
“对呀,老弟,一点就透,到底是年轻啊,反应就是快。”郭咏高兴得站了起来,差点把茶几碰倒了,幸亏贾明鎏手疾眼快,一把按住了茶杯,郭咏也伸手来扶桌子,两个人合力控制了局面,待抬起头来,不由得相视哈哈大笑。
正在此时,洪清玉涨红着脸跑了进来,香汗直流,胸脯一起一伏,叫道:“哎呀,急死个人了,你们还有心在这里说笑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们看看几点了,叶紫衡还没回来,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见人影,校园里黑乎乎的我也不敢乱跑,只好跑回来喊你们帮忙,其他几个宿舍的男同学都已经去了。”洪清玉说着眼圈都快红了,看样子是真的急了。
贾明鎏抬手看了看手表,已是11点多了,按规定是该回宿舍休息,怪不得洪清玉着急。为了缓和一下洪清玉的紧张情绪,就开玩笑说:“洪记,说不定人家的对象来了呢,还不得多缠绵一会儿?”
郭咏皱起眉头,并不慌张:“小贾,这种时候你还跟小洪开什么玩笑呢?小洪,你别急,我从资料室回来的时候,还看见高锐和叶紫衡在一起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洪清玉一跺脚:“哎呀,你们男人当然不怕了,哼,自私。”说完,又跑向另外的宿舍,咋咋呼呼地喊人。
贾明鎏想想都是国企来的人,万一有个什么情况,脸上也不好看,就拉着郭咏说,我们也找找去。
来到外面,宿舍楼外面已经有不少普通班的学员,幸灾乐祸地指指点点,看贾明鎏和郭咏出来,就声音小了点,但贾明鎏还是隐约能听见,他们在议论黄埔高级班的学员真是潇洒哦,学习这么紧张,还能抽空谈恋爱。听到这些,贾明鎏有点生气,就说:“老哥,这是哪跟哪吗?才一个晚上回来晚点,他们怎么就有这议论呢?这不太对头。”
郭咏朝后面努努嘴,贾明鎏回头一看,洪清玉领着其他几个学员急匆匆地跑出来,吵吵嚷嚷地奔向校园的各个角落。
贾明鎏一下子明白了,这肯定是洪清玉有意制造的紧张空气,于是就与郭咏放慢脚步,懒懒散散地朝校园后面假山的方向而去。
果然,可能是听见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高锐和叶紫衡从小道上溜达过来了,看见郭咏和贾明鎏,就问:“老贾,老郭,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贾明鎏和郭咏说话,洪清玉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跑上前来拉住叶紫衡的手,急切地说:“小叶,你跑哪里去了嘛,急死我了。”
叶紫衡莫名其妙:“又没有出校园,有什么好急的?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唯恐天下不乱啊。”
洪清玉却顾不得叶紫衡的不满,大声说:“你看看,我也是好心嘛,要知道你和小高在一起,我才不管呢。”
听洪清玉不耐烦的口气,高锐也不客气,质问道:“我和小叶在一起又怎么了?我们交换一下学习心得,有什么不对吗?”
看高锐急了,贾明鎏怕闹大了大家都难堪,就想上前劝解一下,刚要抬步却被郭咏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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