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里面我就发现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这石道不仅比进到石穴里那个大了很多,而且温度进一步升高,迎面一股股热气不断的吹到脸上,其间夹杂这一丝硫磺的味道,我心说这不会是要通向火山口吧?
带着一丝疑惑我们继续往里爬着,过了一会,最前面的张文泰发出了一声奇怪的低语,我抬头一看,我们眼前竟然又是一个跟之前差不多的石穴,里面同样有两条加州王蛇镇守,我们虽然奇怪但却并未停留,往这石穴对面的石道里继续前进,出乎意料的每隔一段距离我们都会遇到一个石穴,之后的石道也越来越宽大,而且温度也越来越高,连续经过四个石穴之后,温度应该都快二十度了,此时应该完全用不着什么羽绒服了,而那石道也已经大到足够我们站着行走了,但却一直没有见到那条头上带红的加州王蛇。
此时我们三人躺在石道里,都累的不行,打算先眯一会再作打算,前方的石道再长也会有个尽头,而且看这石道的样子,就算说这石道直接通向我们的目的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觉得头很晕,也不知道是余毒未清还是太累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连最后表妹趴我耳边说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了揉眼,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我这才想起了我们现在在漆黑的石道里面,只要关掉灯,任你视力再好也什么都看不到。我伸手摸起身旁的手电,因为电池在表妹的包里,我们刚才因为急着追那蛇没来得及换电池,当然也多亏这山寨狼眼是装电池的,要不然一旦没电我们能不能出去都是问题。
习惯性的去打开手电,可手指一动,想象中的情景却并没有出现,身边依旧漆黑一片,难道这么快就彻底没电了?
“玲玲,把电池给我。”我水口叫了表妹一声。
半天没反应,难道她没听见?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我一下急了,扯着嗓子就叫了起来,可谁知叫了半天不管是表妹还是张文泰都没有答应一声。
我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站起来四处走了起来,越走心里越慌啊,我旁边本应该是表妹和张文泰,可现在我几乎摸遍了四周的地面,一无所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睡觉的时候他们出了什么事了?怎么都不见了呢?
这时我的处境却是有些进退两难,四周全部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几乎全靠扶着强才能行走,人在黑暗中平衡感也会降低,不扶着墙很有可能摔倒。
我决定在原地等一会,万一它们是有什么事情没来得及叫醒我就离开,那过一会他们应该会回来的,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个东西要防备着,前后的石穴里可是都有两条大蛇的,万一它们要是攻击我,这么黑暗的环境里,我挂掉的可能性非常大,好在我的那把军刀还在,我反手握着军刀,身子缩在石道一个稍微有些凸出的部分的旁边,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小被敌人包围的可能。
我保持一个姿势半天没有动,可是仍旧不见张文泰和表妹回来,我有些急了,他们这是去哪了呢?什么事情能急到都来不及叫醒我呢?
我想不出来,而且他们把包也那走了,就没想过我一个人在这里乌七八黑的万一要是被攻击了怎么办?我有些气恼,可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
就在我站的身体都快僵硬了的时候,一阵“嘶嘶”的声音传到了我耳中,我一听不妙啊,这是那蛇来了,不会真要攻击我吧?这可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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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转念一想,这蛇从来都没君子过,专挑软柿子才是各种动物的天性啊,看来只能拼命一回了,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可还没准备好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碰了我的脚一下,我条件反射的一缩脚,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现在想缩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慌忙之间我一刀朝下刺了过去,谁知,“砰”的一声,我的虎口都快给震裂了,我这一刀不偏不倚的刺到了石头山,都出来火花了。
我很奇怪,明明有东西缠住了我的腿,怎么这一刀会刺到石头上呢?
我虽然想不通,但此时也不是考虑过多的时候,连续乱劈了几刀,都斩在了空处,好像旁边并没有东西啊?
“嘶嘶”的声音告诉我,不用多想,一定有东西。
我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明知道附近就有一个强敌随时会对我发起致命的攻击,,可我却一点东西都看不到,甚至如果我现在就被它吃掉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死在了谁的肚子里,这让我很是不爽。就在我心中不断骂娘之时,“嘶嘶”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耳边,我以为那蛇对我的头部做出了攻击,转头想躲过,可谁知旁边就是那凸出的石壁,“砰”的一下脑袋碰的都快出血了,我暗叫一声不好,甩手就是一刀,这一下没再刺到石头上,不过也好不到哪去,我感觉刀尖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一下,但接着就是滑向空处了,这一刀基本上也算是落空了,我满头的冷汗此时如黄豆落地般,滴滴的往下落,不过这一下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忽然想这蛇好像要跟我玩游戏一样,这不是惹得我自己乱阵脚吗,而且刚才那几下它应该早就有攻击的机会了,毕竟我刚才那些动作带来的破绽太多了,它既然不攻击,只能说明它在跟我玩,而不是要一口咬死我。这根猫捉到老鼠先玩一阵再吃掉差不多啊。
既然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对方有心耍我,那也就是说我现在还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只要让我逮住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一道捅进那蛇的要害,我眼前的危机就算是解除了,可问题是现在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我怎么才能找到那个给它致命一击的机会呢。
答案是没有办法,也就是说我只能防御而不是反击,想通了一切,我也不再冒然的出刀,万一在那蛇玩腻了之前他们两人回来了,有光了,我就能从容不迫的脱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拖住这条蛇。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我一心想拖住它,可谁知它立马就玩腻了,我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觉一口腥臭之极的味道扑面而来,下意识的我举起手中的刀挡了一下,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咬住了,不过奇怪的是却不怎么疼,只是被咬合的很紧,而且没多久这种咬合感就消失了,那蛇好像又张开了嘴,不过我的刀好像留在它的嘴里了,这一下我有点觉得奇怪了。
这蛇是打算干什么啊?换一种方式玩我吗,先是不咬我只挑逗我,现在又咬了再放开,这是游戏升级了啊!
我想的同时全身也都处于戒备的状态,可谁知还是被那蛇的尾巴一下给抽了个七荤八素,它竟然放弃咬我,改用尾巴抽我了,我几乎是蜷缩成一团,尽全力互助身上的要害部位,可这蛇没抽几下竟然慢慢的离奇没有之前那么大了,甚至到后来几乎是在给我挠痒痒。我心说难道又要换玩法了?
不过足足有十几分钟,我这个被抽的都等的不耐烦了,也没见那蛇有什么动静,这让我十分的惊讶,难道他觉得我这个目标太没有挑战性,舍我而去了?
我慢慢伸出手在地上摸索着,谁知一下竟然碰到了一滩黏黏的东西,这不是血吗?这蛇怎么留了这么多血啊?我心想我都没事,它这个大人行凶者怎么留了这么多血,那道蛇也有大姨妈?
接着摸了几下,我才发现,那蛇已经死了,它冰凉的尸体就在我的不远处,这是我忽然想起似乎我的到还在它的嘴里,难道是那一刀起了作用,那这蛇的生命力还真是不怎么强,至少比外面那些差远了!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做到地上,误打误撞的把这条蛇搞死了,我紧绷着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这才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成了好季节一样,疼得我直龇牙,他娘的似得活该啊,老子都快被你这么死了。
就在我坐在蛇尸旁边都快睡着了的时候,远远的有两道亮光靠了过来,我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看来是张文泰和表妹回来了,赶忙站起来迎了过去,对他们不叫我就离开的气愤也一下忘得干干净净,可谁知靠近了我才发现,他们两个的脸色比我还差。
“你们干什么去了?”我奇怪的问道。
“刚才几条蛇过来把我们的行李都叼走了,事出紧急,我们没来得及叫你就追了过去,可还是没追上,不过我们却发现了那条头上带着红色的蛇,就在前方不远处,估计是敢吃了什么东西,正在消化呢!咦?这是怎么回事?”张文泰看到地上的蛇十分的惊讶。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蛇刚才跟我一番搏斗,被我捅死了!”我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
“啊?你没事吧,这么大的蛇,你怎么捅死的?”表妹很是担心的看着我,同时也很好奇我是怎么把蛇捅死的。
“要是你们知道我是在绝对黑暗下把它捅死的,你们会更惊讶!好了此时回头再说,现在先找那条蛇要紧!”我不想过多解释过程,想赶紧见到那条蛇才能进行我们的计划。
没再啰嗦,我们很快到了张文泰说的地方,我借着手电光一看,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石穴里,那条头上带着红色的蛇果然就盘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