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被张天虹选中的剑道馆一大早就开始营业了,里面的成员们一个个穿着护具拿着竹刀嘿嘿哈哈的练习着,剑道馆的馆主:天琦正雄跪坐在地上,年前放着他们的镇馆之宝,宝刀:八云丸。
昨天突然接到本地最大的帮派的来信说,今天会有一个年轻人学习,如果他诚心实意学习就把自己会得东西全部交给他,如果他是来踢馆的话,那就全力击败他。真是奇怪的说法,究竟是什么人会引起帮派这么重视呢?
车声停在了道馆门口,天琦正雄急忙正襟危坐,吩咐弟子们列队欢迎,一个个身穿护具的弟子列成了两队想要给这个新来的小师弟一点下马威看看。
张天虹从车上下来,谢绝了关田信一和他一起入内的要求,这两天通过加班加点,自己对日语的学习已经有了一点点的效果,虽然太长的句子和太困难的俚语自己不会,但普通的日常短句交流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顺着大门进入来到了道场,看着两边整整齐齐穿着护具的学生们,张天虹嗤笑了一声,这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傻的下马威。
语言可能不共通,但是笑声是无国界的,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的出张天虹笑声里的不屑和嘲讽,弟子们一个个握住了手中的竹刀,背后挂着修身养性四个大字的天琦正雄也涨红了脸。
“阁下对剑道十分精深吗?”即便是心中愤愤不平但是关田信一依旧对着张天虹深施一礼“在下新阴流,天琦正雄。”
“我对,剑道,并没有什么了解。”张天虹摇了摇头,要是有了解的话自己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学习?
“既然如此阁下为什么对我新阴流如此不屑,如果阁下是无缘无故就嘲笑我新阴流剑法,今日我天琦正雄定要和阁下分个高低。”天琦正雄站了起来,拿起了地上的八云丸。
“呵呵,要打,就打。”张天虹笑了笑,打就打吧,谁会怕谁。
伸手抓住了身边的一把竹刀。在竹刀的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天虹就把它拿到了手里“我用这个,就足够了。”
“阁下是在看不起我吗!”天琦正雄这张脸更红了,手中的八云丸就被他拔出了鞘“即便是这样!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等一下!”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关田信一偷偷的跟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两人剑拔弩张,一个是凶名赫赫的通缉犯,另一个是有些名气的剑道大师谁胜谁负这还不是一目了然吗?正两个人无论伤了哪个人自己都不好交代,急忙出声阻止了两个人。
“关田先生,不用再劝了,这个外国人居然看不起我们新阴流,自上泉信纲大人创建了新阴流,柳生宗严大人发扬之后我们就没有受过如此的侮辱,今日我们俩人必有一个要倒在剑下!”天琦正雄声色俱厉,在他看起来新阴流就像是他的君王一样,只要有人胆敢侮辱新阴流就一定要和他拼命,主辱臣死“如果今天因为你的关系我们两个人无法完成决斗,我就刨腹以谢老师的教导!”
“这个……张先生?”关田信一看着张天虹,神色为难,在东京地区逼死一位剑道馆的剑道大师,就算是东京都知事都扛不住更何况是自己。
张天虹点了点头“他要打,就来吧,话说多了,不值钱。”
“好,既然两位一定要打那么就请签订生死状!”关田信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既然没有办法阻止两个人的决斗那就让两个人写下生死状,到时候就算出了问题也和自己无关。
一个弟子端上来了纸墨笔砚,天琦正雄挑衅的看了张天虹一眼,这个洋鬼子肯定不会用毛笔,自己先从气势上压他一头。
张天虹拿起了毛笔,归功于翻墙逛贴吧,对于华夏文字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忘记,至于毛笔字,自己的手腕和胳膊力量都是足够的,写的漂亮有风骨那么自己不敢说,但是写出来还是没有大问题的。
“今日,张天虹与天琦正雄欲比试剑法,自古以来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生死两不追究,张天虹!”
写完之后张天虹把手中的毛笔放在一边,竹刀也扔在了地上跳上了擂台。
天琦正雄也写完了生死文书,一步一步走上了擂台。
关田信一举起了两人的生死状给在场的所有人展示,从此刻开始两人正式开始决斗。
天琦正雄举起了手中的八云丸“此剑名为八云丸,是祖上传下来由著名的铸剑大师田宫真三所铸,刀长四尺半,重四十斤。刀身乃是扶桑古文,意思是仿制天丛云剑。”
张天虹也学着天琦正雄举起了手中的刀“刀名提尔锋,由斯维坦打造,刀长一米三五左右,仿制北欧神话所做,刀身意思是,此刀一出必须见血,持有之人必将走向灭亡。”
天琦正雄握住了手里的刀摆出了一个刀架,站在那里一步一步向着张天虹靠近,而张天虹就站在那里,手中的刀没有出鞘。
他是想用居合吗?哼,我的刀比他的长,他的居合还砍不到我,我就已经杀了他了。想明白的天琦正雄大叫一声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