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的刺耳鸣叫将我唤醒,我一抬头,脖子后面木木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应该是被人敲了闷棍,都怪我救人心切,才着了那宋茂军的道。我想用手揉揉麻木的脖子,可是发现自己竟然被反身拷着。看看周围,我应该是在警车的后箱里。这可是关押犯人用的,我怎么会在这我歪着身子,透过隔离铁笼,看到前面驾驶席坐着两个警察。于是就对他们叫道:你们为什么铐住我快点放开我两个警察好像没听见,根本不理我。我这人除了劲大就是嗓门大了,我倚着铁窗努力坐了起来,气沉丹田放开嗓子:喂跟你们说话呢为什么铐住我这一嗓子下去,我自己斗感觉已经听不见外面的警笛声了。只见那两个警察同时一缩脖子,然后同时回头看着我。负责开车的警察看了我一眼对着副驾驶的警察使了个眼色,然后回头继续开车。副驾驶的警察单拿出一根警棍猛地敲在铁窗上,大声的对我呵斥道:老实点你个臭流氓,打砸抢你都占全了,还问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一听这话就急了,看来我不光是被宋茂军黑了一道,还被他们恶人先告状。我是在救人,你们放开我要不然我就投诉你们两个警察都没有再搭理我,我一整天都没吃饭了,又在外面跑了一下午,脖子后面还挨了一下,现在感觉浑身无力,叫唤了几声,就没了气力。只能在矮小的大屁股桑塔纳后箱里老老实实的坐着,先养养精神再说。
车子一路颠簸,大屁股桑塔纳的后箱里又没有座位,我在里面东撞一下西碰一下。奇怪,这条路不太对,要是往公安局去应该是走大路,不应该这么颠簸才对。你们这是带我去哪发觉有异,我大声喊道。两名警察相视一笑,没人理我。我又大叫了几次,仍然是没有获得任何回应。见此情况我还是养精蓄锐来得重要,既来之则安之。大约二十多分钟,车子终于停下了。两名警察先后下了车,打开后车厢,一人一只胳膊就把我抓了出来。我长这么大一向是奉公守法,哪里受过这个,自然是不能答应。我的手虽然被铐住了,可是腿还能动。我仗着身大力不亏,左蹦右跳,肩膀一撞就将一名警察顶了一个大跟头。另外一名警察立刻给我来了个摔牛式,单臂勒住我的脖子,把整个身体的分量都拧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有点脑供血不足,身子失去了力气。就在这时被我顶倒的那名警察站起身来,一警棍就杵在我的肋骨上。我当时就感觉钻心的疼,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两个人架起我,就往屋里走。我利用这个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是一个不是很大的院子,水泥地,一排平房,看起来就像一个条件好些的农家院。在院子正屋的大门旁边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河北省涿州市xx派出所。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牌子上面的字,就被两个警察推推搡搡的进了侧面的小屋。
小屋里灯光昏暗,进门的地方有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另外一面摆着一把没有靠背的小椅子,看来这里是审讯室。我被其中一名警察带到了小椅子旁边,放老实点。那名警察说着一推我,我踉跄的歪在椅子上。我的肋骨还是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有没有断。两名警察分别坐在写字台后面,四只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弓着身子,这样肋骨的疼痛感会小些。姓名其中一名年轻写的警员拿出了笔和纸,凶巴巴的开始问话。我为什么会带到这里我也不管他们问的什么,自顾自的提出疑问。回答问题小警员怒斥道。我为什么会被带到河北我忍着肋骨的疼痛,努力的提高了声音。你小警员说着就要站起来,可是被身边的老警员拦住了。那名老警员0笑着看着我说:你这个入室抢劫的罪犯,当然会被带到派出所。如果你老实交代不给我们添麻烦,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我低头不语,大脑快速的运转着。这一切真的有点蹊跷,我夜闯农家院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不会有人知道。那宋茂军怎么会提前做好了准备还有就算我的行为鲁莽,构成了私闯民宅,那也应该由我们当地警方处理呀,我怎么会被带到了涿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刘灵松的师父修真道人是保定人,那也就是说刘灵松也很可能就生在河北,难不成这里的警察跟他有着什么关系看来我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姓名那名小警察有一次发问,口气比上次还要凶。我私闯民宅,发案地点是在北京,我为什么会被带到河北我不理小警员的问话,对着那名老一点的警察提出了疑问。听到我的话,那名老警察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慢慢悠悠的走到我身边。他俯下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突然照着我已经受伤的肋骨猛击一拳。我当时就感觉钻心的疼痛,不住的咳嗽了几声。那名老警员收起脸上的0笑,厉声对我说:你小子放老实点,问你什么就老实交代。这还轮不到你提问止住了咳嗽,我抬起头怒视着他。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脸上你看什么看皮痒是不是那名老警员厉声喝道。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眼神并没有服软,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你敢刑讯逼供,我会投诉你的哈哈哈两个警察一起发出轻蔑的笑声。老警察一下踢到了我的椅子,我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投诉我那也要你能够出去再说说着他又是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感觉呼吸困难,倒在地上挣扎着。我操你大爷我忍着疼,倒在地上吃力的把这句话骂出了口。话音刚落,一只大皮鞋朝我的脸上登了过来,这就是我见到的最后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