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对着老画师的屁股踢了一脚说:“你倒是会捡便宜,你认了宁嫔做师父,那朕又是又是你的什么人了?”
“那老臣就算是天子门生吧?”这老先生倒是就坡下驴!
“好了,将你的那狗屁画作丢一边去吧,在宁嫔娘娘的画作前也不嫌寒碜!”凌风笑骂道。
老画工兴奋说道:“得嘞!”只是他还没有动手,吴庸早已上来将画工的画揉吧揉吧丢到了脚边去了!
老画工看凌风好似与唐婉儿有话要说,于是笑说:“如此老奴告退!”
凌风点点头,老画工起身之后缓缓出门,而后屁颠屁颠地去了!
吴庸见今儿这情形也是不对,就笑说:“看来宁嫔娘娘是要留膳了,老奴这就去御膳房传膳去!”
凌风悠悠点头,吴庸赶紧笑容满面地去了,凌风上前拉住唐婉儿的手说:“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要给朕?”
唐婉儿突然用手掩住口鼻,凌风愣了一下,唐娃儿歉然一笑说:“臣妾突然有些不适,想要到门前透口气。”
凌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唐婉儿一惊疾步到了门前,见小文子正在门前候着,也是低声说:“快去请敬妃娘娘过来!”
小文子微微点头,唐婉儿这才转身回来到了凌风身边笑说:“臣妾这些粗浅手脚,哪里就能入得了圣上法眼了!”
其实此刻还不是晚膳时辰,吴庸不过是找个借口出去,将空间留给凌风和唐婉儿,谁又知道凌风一时兴起,会不会就将御书房当了行宫了呢!
而凌风此刻看着唐婉儿较弱模样,当真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当初自己非要将唐婉儿带入宫中来,就是因为看凌云对她太好,自己偏偏不要凌云得意,而且当初自己对这唐婉儿好似也没有什么好感。
可是自打她入宫之后却能将后宫协调的平顺稳妥,而且太后也是看重她,如此说来着唐婉儿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倒是很有些体统呢,而且也不似她说的原本是出自什么大户人家,只不过是个丫头。
试想一个丫头哪里会见过画圣之作,凌风双手环住唐婉儿肩头,唐婉儿虽然紧张,可是知道敬妃不时就到,心中有底,自然也不是太过害怕。
凌风见唐婉儿娇羞之色已去,倒是平静了些,他微微一笑,又上前了一步,不料御书房门外突然传来敬妃笑声说:“宁嫔妹妹可是在此陪着圣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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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一愣,无奈应道:“是敬妃吗,外面寒凉,进来说话!”
敬妃笑容满面进来,凌风已经兀自到了御座上坐下,目不转睛看着案头上的画作,敬妃也凑过去观瞧。
看了之后不禁啧啧称奇说道:“圣上,臣妾从没看过如此精美的画作呢!”
凌风呵呵笑说:“可不是吗,便是朕也不曾见过这么精妙的画作,今儿朕倒是开了眼界了!不过朕此刻最想让一个人见见宁嫔的手笔!”
敬妃听了之后愕然道:“这竟然是妹妹的手笔吗?”
唐婉儿过来笑着拉住敬妃的手说:“原来姐姐也识得画儿呢,也好,妹妹改日也给姐姐画上一副!”
敬妃笑着点头,而后却惊异问道:“方才圣上好似说了,这画要请晋王来瞧瞧呢!”
凌风自觉失言了,正要掩饰过去,不料敬妃却提了起来,他想要改口已然不及了,于是笑了笑说:“正是呢,如今说来年关也近了,来人!”
外面吴庸已经传膳回来,赶紧进门跪下道:“老奴在!”
“传朕旨意,先皇大孝已过,且让晋王回府吧,不过要先到宫中给太后请安!”凌风摆摆手说道。
吴庸赶紧起身去传旨意,敬妃立时笑说:“圣上体念手足之情,臣妾钦佩的紧呢!”
凌风苦笑说:“朕如今贵为天子,却是无法奈何自己的亲弟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手足毕竟是手足!”
唐婉儿想起凌云来,心口不由得一痛,自己在宫中虚与委蛇这么许久,自己都觉得好似早已经把凌云忘记了,可是今时今日听到这个名字响起在耳边,却一时间卷起自己无尽的思绪来!
“圣上,御膳传到了!”吴庸出去传旨,小文子赶紧进来回话,凌风摆摆手道:“摆上来吧,这里有两位爱妃作陪,朕倒是不寂寞了!”
小文子指使人将御膳布上,自己从旁亲自伺候着,这三人一时又各怀心事,竟然都默然无语。
“宁嫔,太后倒是在朕耳边说过,定要找个精细的画工为他画一幅容相呢,朕只是觉得太后天寿绵长,一时间不愿意应了她的心意,不过今日看了你的精妙笔法,就算为太后画上一副,也定是神采飞扬,你用膳之后就到永寿宫走一遭吧!”
唐婉儿立时想到,吴庸传旨之后只怕凌云就会入宫来向太后请安,自己若是在永寿宫中定会遇见,也不知凌风此举是不是故意的。
她笑着说道:“圣上倒是不知体恤臣妾呢,这大冷的天,臣妾画一幅画都要一个时辰,若是这受冻坏了,圣上当真不心疼吗?”
凌风听出唐婉儿的意思是并不愿意遇到凌云,心中顿时有了些安慰,微笑说:“是了,都是朕思虑不周,你且回去歇着,明日寿康宫请安之后再去永寿宫不迟!”
唐婉儿赶紧答应了!
用膳完毕敬妃率先说:“圣上,晋王是个懂规矩的,只怕不一时就会到御书房来请安,臣妾还是带着宁嫔妹妹先去吧!”
凌风点点头说:“也好,朕就不留你们了,这一日都给宁嫔占去作画了,朕还有些奏折要批阅呢!”
那两人赶紧起身告退,凌风摆摆手叫她们去了,出了门敬妃才小声道:“妹妹方才回的好呢,咱们都知道妹妹原来在晋王身边伺候过,圣上与晋王如今又是不睦,妹妹定不要与晋王碰面才是!”
“姐姐教诲,妹妹记下了!”唐婉儿感激一笑说道。
敬妃见唐婉儿说的真诚,于是也就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