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汉子们,只穿着类似坎肩的舞衣,将胸膛的与臂膀展现着,那结实的腰腹体现的田块,那一挥一洒间配合着整天的鼓声都是汉子们的刚毅。
“嘿!”“嘿嘿!”汉子们的嗓子里喊出节拍,所有的舞都展露属于男子的雄壮之美,台下依然有叫好声,但那也只是因为此刻的鼓声轰响出了激情。
景灏看着这雄壮的舞,微微笑着,此刻他的心里却在担心着蝉衣,担心她是否准备好,也担心着她那般笑着走出,是不是也是怒极反笑。毕竟钥国的那场舞有太多的画面是他见过的,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看完了整个舞而后表演给了钥国的人看。
“哈!”汉子们一起叫出响亮的声音,他们已在场中摆出了结束的动作。景灏礼貌的鼓掌和夸奖之后,便频频举杯与几位饮酒,拖延着时间。
此时钥王放下手中的酒盏,将叶妖媚揽在怀中得意地询问到:“澜王,现在该欣赏你们澜国的舞了吧,诶,你那位蓉昭仪怎么下去半天也不见回来啊。”
景灏一笑说到:“她说要招呼晚宴,还有很多要忙的,就不在前面了。”
“呦,嫣华郡主不来,我还想和她好好比试比试呢。她该不会,不敢比吧?”叶妖媚此刻慵懒地插话,令景灏的眉头微微蹙。而就在这时,一直跟在流颜身边的太监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台侧,景灏一见就知道准备好了,便立刻说到:“你们要比是你们的事,眼下还是欣赏我们澜国的舞吧!”说完他冲着瞽官抬了手。
“叮叮咚咚”编钟摇摆释放出清脆地音。立刻乐声鸣响。混合了萧音与琴声地音律夹杂着缶声由低到高猛然响了起来。立刻众位彩衣女子手捧各色彩袖与鲜花齐涌进了场内,立刻腰肢纤摆,彩衣猎猎。
一侧花,一边袖,一样的挥舞。不同的韵味,此间林林总总混杂的曲乐飞腾出欢快的节奏,亢奋着人地神经。舞伎们。时而聚集摆出花样,时而各自三两一起舞出丽姿。当鼓声将音律叠叠高送上云霄,将激情振奋在人心的时候,舞伎们抛出了手中的鲜花,汇集在一起,在一散开来,却是变成一个圆圈,而她们手中竟也扯出了一张幕布来。
钥王地脸上立时浮现一抹笑意,他怀里的叶妖媚则抽了下唇角。而景灏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相信蝉衣一定会给他惊喜,给他不同。
此时周边的烛火渐渐暗下,一声萧音悠扬而出,四个汉子移步而出,叠身站立将那幕布拉扯成一张窗影。
此时一个女子似长袖装扮在窗影后翘首,箫声婉转略凉,有着夜色的静幽,那窗影后的女子一甩水袖一转身子,便有清亮的声音响起:“环湿。似月下归来飞琼。那更。香鬓云鬟,清辉玉臂。广寒仙子也堪并。”只此唱句过后,那倩影水袖一荡,还未见落下时,却从窗影后消失了。此时众人才明白那不是窗影,而是一轮明月,方才出现的就是那月中嫦娥的倩影。
箫声一落,琴音流泻,此刻另一个女子出现在那幕布之后,确是一个女子在镜前梳妆,纤指梳妆,黛石描眉,在那倩影地比划下便真是一个女子在眼前描绘,此时又有丽声传来是一段婉转地音律:“不忘共醉兮,桃花飞往兮,偷偷弄墨图画你睡脸兮。齐眉低身对笑兮,新婚吹烛相拥兮,如今唱离梅雨声声凄。”
琴音合着鼓声若蜿蜒小区才令人心中温柔小触,那对镜梳妆的女子便一个转身消失于幕布之后,独留一份空空的窗影。
此时鼓声鸣响,灯烛点亮,那些退在边上的彩衣女子立刻汇集在幕布前踏着鼓声一个起跳落下,一片静幽中她们个个低首匍匐于地,只留下那带着一边彩色长袖的手臂在一起一字铺散。
大钟被敲击着发出一声低语,那幽幽回荡中,一个干净的琴音在两下勾挠后,带着琶音旖旎而出,无形中给这个本喧闹的场子覆盖了幽幽地情愫。x君x子x堂x首x发x
琶音婉转,时停时连,在琶音沉寂的一刻好听的声音传来:“清风一夜,多少浮尘踏云巅,多少飞花拈指间。月中天,金樽前,谁袖盈华年?谁独眠?谁挽箭?满城花谢,谁家关山漫枯叶?谁家天下尽尘烟?笑龙渊,纵马间,谁饮尽华年?谁无眠?谁射月。”
在这丽声地清幽鸣唱时,那周边地烛火再次被熄灭,当周围暗色,将幕布再次变做窗影时,便看到窗影之后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那身影带着一层飞动地薄雾,朦胧中却将曼妙的身姿尽显,好似没有任何的遮掩。
此时那琴音一变,化作有些诡异的音律,那密集而婉转的音律似拐着不可思议的弯一般潜入人心,蛊惑着一种迷色。
窗影上那女子扭动着纤腰,那飞舞的丝缕在她的身影旁摆动,让她若一只想飞的蜻蜓,又似一只花中盘旋的蝴蝶。女子的手臂在投影中纤纤升起,正当那摇摆的身子动荡着所有人心神的时候,却又一个男子的身影出现在那女子身影的旁边,一男一女的身体便几乎服帖着纠缠起来。
音律此刻更加诡异,那鼓声也慢慢融入,正当固定成为一种节奏,正当那两具身体几乎缠绵成一体的时候,那幕布却陡然滑落,扯着两角的叠起的四位汉子随之落地遁走,刹时在烛光独影下,在那幕布滑落的地方只有一个女子的背影在一片金色里呈现。
身姿轻斜慢扭的顿住,两手一高一低摆在身侧,她略低头颅半侧,似是一尊像顿在那里。但是她这一亮相,却引起了场上的一片惊呼。因为那女子除了臀间一抹金色的纱料遮掩了身子。她的整个背上毫无遮挡不说。那背上竟还蜿蜒盘旋着一条金色地蟒,而它此刻还口中倾吐红芯,俯在她地肩头。
飘远一阵笛声传来,响起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音调,不是往日里熟悉的宫商五音。不是那悠扬和婉转,而是一种没曾听过的有些若烟若雾,充满迷幻味道地音律。
刹时那金色的背影在众目睽睽下开始灵动。先是手腕轻转手指轮动,紧跟着腰肢摆动,而后当头颅扭动的时候,那鼓声鸣响里,琴音竟也弹奏出诡异调子在场子里鸣响。
那金色地身子开始了曼妙的舞动,时而手臂高台若蛇一般扭转,时而腰肢从上到下的起落,似是灵蛇在摆弄着它那致命的纤细。
景灏的呼吸急促着,他看着那具充满了无尽诱惑在那里扭动的身躯。呼吸有些紧。他甚至紧张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而后攥成了拳头。
钥王此刻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那得意的笑容。只有他深邃地眼看着场中那摇摆地纤肢,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色。而他怀里的叶妖媚此刻则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舞动的身子,红唇微启,一脸的惊讶丝毫不曾掩饰。
碧王一脸笑意的看着那抹金色,忽然捏了下身边人的手,即便带着手套,他也依然攥在掌中:“你那小细腰要是……”
“咳。”鱼歌冷着脸转了头,但眼却看着那抹曼妙,眼中闪动着未知的情绪。
那金色身影将手臂在空中轻柔的缠绕。此时匍匐在地地舞伎们开始挥动着她们带着彩袖地胳膊。片片飞舞的彩袖立刻将那曼妙地身影遮挡的忽隐忽现,当即就惹的一些人有些按捺不住。竟伸长了脖子瞧望,而站在外围的那些人们,甚至都跳了起来,只为看一眼那份曼妙。
忽然的笛音消失,只有琴音相伴,而那些匍匐的身子立刻起来,想四角奔去,而场中那金色的妖娆身影此时一个转身,迈着撩人的步伐慢慢地走到了场子的中央。
那金色的眼眶,红色的斜影,还有墨色的图腾在她的脸上诡异的柔和,让她若妖一般令人迷幻。而此时那扭动的身子,轻摆着上下,一抬头,一摆手,一甩腰,一扭臀,立刻场中是男人们的一片叫嚷声。
景灏的手指捏的发出了嘎嘣的声音,他的脸上虽是笑着的,可他的手指上几乎没了血色。…… 君::子::堂::首::发 ……
鱼歌此刻看着他,看着他那脸上的笑,看着他攥紧的手指,微微凝眉之后便看想了场中的金色,看着看着,他的唇角爬升起一抹笑来。
蝉衣此刻侧着身子,用手指拂动鬓角的耳发轻轻缓缓,身子也似软泥一般下沉,当她几乎要及地的时候,却又摇摆着臀部相合着鼓点的节奏再度摇摆着起立,而后对着众人,将她的手指极尽诱惑的伸出。
此时场中又是一片喝彩,而喝彩才落,却有惊呼声响起,此时场角上出现一个雪衣男子,他披着长发点点的向那抹金走去,只是他低着头看不到他的容颜。
蝉衣此时也转了身,扭动着她曼妙的身躯向他走去,在两具身体相聚一步就要碰触的时刻,蝉衣站定将背留给众人,却伸手在流颜的面前轻轻一扶,流颜抬了头,刹时那绝世的容颜便令场中的人一片安宁,而此刻蝉衣却合着琴音突显的一份妖媚轻柔轻轻地唱着:
“来找我,找不到我,你那迷路的眼眸。”
此时流颜开口相合:“那迷路的眼眸,找不到我”
“跟着我,被我诱惑,众神都已着了魔。”
流颜抬眼看向蝉衣,伸手撩发:“众神都着了魔,被我诱惑。”
抬下立刻是一片抽气声。“说爱我,爱不爱我,你那王者的沉默。”蝉衣唱着几乎脸都要贴上流颜的面颊,眼却看向景灏,看着他脸上有些僵硬的笑。
“那王者的沉默,爱不爱我。”流颜口中喃喃出和音,将眼眸看向高高在上而坐的碧王。碧王当即就咽下一口唾沫,鱼歌则抿了唇。
“看着我,被我诱惑。你的灵魂属于我。”蝉衣以一指拨动了流颜的下巴。流颜便看着她轻吐:“你灵魂属于我,被我诱惑。”
琴音再度回复成诡异的调子那份迷幻地柔情消失,蝉衣一个转身走向前扭动起腰肢,而她身后则是流颜将双手扶着她地腰与她一起摆动。
霎那间,场中已是飞腾的惊呼声。而景灏攥紧的拳头已经开始抖动。
“好像他快忍不住了。”流颜轻声地在蝉衣身后说着。
蝉衣只好一个转身,将背影给大家扭动,对着流颜说到:“那只好舞到这里了。”
流颜微微一笑:“再帮你一把吧。让你拿定第一。”流颜说着从蝉衣身边转开,然后那雪衣与黑发便在场中开始走动,他缓缓地迈着步子,走过的每一处,那里的欢呼停止,只有痴迷地声音,当他几乎走完一圈的时候蝉衣已经知道差不多了,便旋转到他的身边,准备做结束地动作。可是当她转到他跟前的时候。却正好看到了他的那对眸,此刻那眸一点也不空洞,闪烁着一份晶莹让蝉衣仿佛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花海和一个少年。
“啪”一个响指在耳边炸响,蝉衣眼前的一切都消失,只有流颜那张绝世的容颜。
“你啊!”流颜轻叹一声将蝉衣一抱一跳,此时琴音正好停止,两人就似空气一般消失在人前。
在沉默了一个呼吸之后,大殿前的上空立刻回响着雷鸣般的掌声还有那声声的叫好。
景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故作镇定地端起了酒杯与他人饮酒。
“想不到啊。澜国竟也有这样精彩地乐舞。我们竟输了。”钥王说着,脸上是淡淡地笑容。
景灏抬手说到:“客气客气。这一比谁赢,还要他们说了算,钥王何必妄自菲薄?”
钥王听到景灏这么说,嘴角一个冷笑仰头喝下了酒,就不说话了。倒是此时那碧王转头看着景灏眨眨眼说到:“想不到那绝世美人竟都被澜王请来了。”
景灏也眨眼一笑说到:“一仙一妖才好舞啊。”
“既然是一仙一妖,澜王可否叫他们上前给我看看?”叶妖媚此刻忽然插话,一脸的好奇,倒把景灏惹的皱了眉头,丝毫不客气的直看着叶妖媚说到:“右夫人怎么那么喜欢插言,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叶妖媚眉眼一挑:“哼,小气!”她说着转了头,丝毫不在意澜王的动怒。倒是钥王哈哈一笑说到:“澜王何必为难我右夫人,她说的正是我所想的,其实根本不用大家评出结果,这一场你们夺下冠首是显而易见的了,我也不用掩饰,只不过你们赢了,让我们看看你那功臣难道都不可以吗?”
景灏眼皮一垂说到:“好像没这个规矩吧?要是贵国明日的比武,武力赢了,难道也能把你们地兵器给我们战阅,方阵与我们细究吗?”
钥国此刻呵呵尴尬一笑说到:“澜王真是狡猾,我若应了,你们只给我看两个舞伎,可我却要给你们看我地秘密,这怎么行?唯有不看了。”钥王的口气显然将第二日地比武之首,已经视作掌中物了。
景灏呵呵一笑,心中刚舒一口气,就听到身后传来蝉衣的声音:“大王在和两位陛下说什么,笑的如此开心?”
景灏诧异的看到蝉衣站在身侧,穿着华服带着金雀冠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心中当即一个疑问:难道自己刚才看错了?那不是她?
“蓉昭仪?”叶妖媚看到蝉衣开口说到:“你做什么去了也不看舞,这会舞完了你才来,我还以为是你下去跳舞了呢?”
蝉衣掩口一笑说到:“右夫人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妃嫔怎能随意下去起舞,我是因为负责乐舞之事便在场下看着乐师抚琴呢。幸好此番舞的不错,是吧,大王?”蝉衣说着在景灏身边坐定。
“原来是这样,那真不是你舞的?”叶妖媚依然不依不饶。
蝉衣轻摇了头看向钥王有些正色道:“若是玩笑还请见好就收,钥国也不是个丹丸小国,礼器尚且尊为比首,品行之礼还请不要淡漠了。”
钥王呵呵一笑说到:“蓉昭仪勿怪。我们没有不相信你们言语的意思。只是我们都对那对舞者好奇,是否可以让我们一观?”
景灏皱眉刚要说话,蝉衣却一抬眼说到:“看来钥王也是认为我们说谎了?这样吧,我自作主张叫那两位出来好了,但是希望钥王明白:国之相请。勿忘礼遇!”蝉衣说着对身边的人一甩袖子,那小太监立刻跑到了后面,不多时一男一女就到了他们面前。
男子的绝世容颜证明着他地身份。流颜眼扫众人后,平静地抱拳然后略退。女子此刻套着一件红袍子,脸上那妖冶的妆容证明着她的身份。
“哎呦,你舞的可真好啊。”叶妖媚说着起身端了酒水:“来来,我刚才看的都入迷了,我定要赏你一杯酒。”
“奴婢不敢当。”那女子低头推辞,谁料叶妖媚地手一抬,酒盏里的水就泼出去大半,正是溅在了那女子的胸口。
“哎呀。我帮你擦擦。”叶妖媚说着就挥舞了手帕帮她去擦。却在擦地那一刻将她领口从肩头扯下。
立刻内里的金色纱料和肩头的蛇头就展现在人前,那舞伎一愣,立刻将衣裳扯好,然后连忙跪地求饶:“贱伎无礼,还请宽恕。”
“你们下去吧。”蝉衣冷着脸说着,看着流颜带那女子急忙退了下去,然后眼盯着叶妖媚说到:“右夫人,就算你性子如此,就算钥王疼爱你。但此刻你可是在我们澜国的国土上。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未免太过分了吧?你可是右夫人的身份,千万别做些竟令人笑话的事。”
“你,你管我!”叶妖媚本来还低头有些迷惑,此刻听到蝉衣这么说当即抬眉要争,此刻钥王将她一把拉回到席间。
“右夫人,我是澜国的妃嫔可不敢管你,我是澜国的人,自然要维护澜国,而你是钥国地右夫人,还请你也做些为你国家着想地事,别这么冲动。”蝉衣说着双眼直视叶妖媚。
叶妖媚的唇角一抽,继而口中哼了一声转了头,蝉衣便笑着收了眼,去端酒。
景灏此时转头看向蝉衣投来赞许的眼眸,而后便也把盏与众人互敬了起来。
这一比,澜国胜!
要比试的一比完,也就没什么节目,表演了几个杂技之后,晚宴便宣布结束。
“各位,明日猎场见!”景灏挂着笑容安排了太监们分别护送两位大王回去休息,而后便对着安德耳语一番。
安德应着退下之后,景灏拉着蝉衣的手,向大殿走去。
挥退了众人,入了殿,景灏将蝉衣一把抱起,就往后堂走。
蝉衣忙说到:“大王,大王,臣妾还未曾沐浴……”
“不必。”景灏说着就已经抱着她进了后堂。
“这不好吧,大王?而且大王,像流公子这些,臣妾还未曾安置……”蝉衣找着借口。
“他们不用你操心,孤已经交代给安德,他会安顿好的。”景灏说着将蝉衣一把丢到床上,紧跟着就去解她的衣带。
“大王!”蝉衣手捂着腰带大声说到:“您何苦要臣妾难堪?”
景灏那抓扯她衣带的手一顿,呼吸有些急促地说到:“真的是你?”
“是。”蝉衣点点头。
“那你怎么那么快就,就到孤地身边……”景灏说着手还是没有离开她地衣带。蝉衣叹了口气,伸手自解了衣带,当华美的裙袍落下,她地身上那抹金色,而她的背上是盘旋的金蛇吐蕊。
“那是秋叶,我早已经将她备好,一下场之后,我便立刻洗去脸上的妆,急速打扮了过来的。”蝉衣低声说着,心中却感叹的流颜那双眼的魅力,他竟然能让所有看向他的人迷失在他的双眼里片刻,就连自己也在一瞬间迷惑了,而这样的迷惑使大家都没有发现到,时间的流逝。
“你,你怎么……”景灏找不到合适的词。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看到钥国的舞,我就知道我无法比过他们,我急忙回到后台去准备在看见流颜那绝色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有以诱惑来舞,所以我以他与你平手为由,请他帮忙才……”
“你知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你这般去舞,我宁可输!”景灏说着一拳砸上了船边的桌子,那桌子立刻就碎裂了。
蝉衣看着地上的残破一抬眼眸说到:“您以为我想下去跳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是盛名昭昭的嫣华郡主,我是……”
“够了,你不是嫣华郡主!”
蝉衣听到大王突然低吼出这句当即就傻了。
你怎么能说出来呢?你怎么能呢!我不要立刻被打回原型,不要!她心中惊叫着,她看着景灏,她希望时间可以倒流,但是他看到了他的唇轻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在他要说话的时候,她抢先说到:“是,我不是。”
景灏的眼一睁圆,蝉衣立刻醒悟,马上说到:“是我糊涂了,我现在已经是蓉昭仪,不是什么郡主,可是大王,您忘了吗?我是负责乐舞的人,若是不拿下第一,就算您相信我有什么用?我总要为乐舞内容泄漏的事负责!”
景灏看着蝉衣,闭了眼深深一个呼吸后说到:“相信孤,孤知道不是你,你根本不会背叛孤!”
“只您相信就可以吗?后宫里虎视眈眈的人多着呢。”蝉衣说着,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是只要孤愿意保护你,就算你真的是奸细,她们也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