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真的不能信吗?他是王啊!”蝉衣看着叶妖媚小心的问着。
“你也是棋子,听说你很受他的信任,可是你好像……总之,他的心是冷的。”叶妖媚欲言又止。
“我没指望他的心里会有我。”蝉衣说着假话低了头。
叶妖媚听到蝉衣的话抬眼看着蝉衣,终于在几番踌躇后轻声说到:“你发髻上的那只白兰金步摇是他才给你的吧?”
蝉衣惊的手扶了步摇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若是那步摇早给了你,只怕你会早带着了,那可是他亲手为王后做的。”叶妖媚说着一笑。
“你怎么知道是他亲手做给王后的?你见过?”蝉衣急切的问着。
叶妖媚将蝉衣的急切看在眼中,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只怕心早已经扑在他的身上了,于是她看了看远处的猎场后对着蝉衣说到:“我曾在几年前与他见过,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时我从太后殿出来,准备等娘亲出来就和她一起回府的。可是却不想遇到他,他叫我跟着他和他去了韶蓉园。”
“去哪里做什么?”蝉衣不明白的问着。
“我那时知道自己迟早要进宫,迟早要为妃,而且娘亲还告诉我太后的意思是要我做后。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这般了。可是当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站在一颗白兰花树下,手捏着一只金步摇轻声哀叹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
“死了?”
“对,死了,连他自己都告诉我。他可以给我贵妃的位置。可以与我在人前装着恩爱,但是,但是他不会给我后位,不会给我心,因为他的心已经给了别地女人。一个早已经死了地女人。”
“那女人是谁?”蝉衣知道是芙儿,但芙儿是什么人她却一无所知也无法去问太多。
叶妖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问。他没说。我只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所以当我看到你带着这个步摇的时候,我并不为你欣喜,相反还有些哀伤。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你会带着它,但是我却知道他那个人的心是冷的冰地,而且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对所有人演戏。要知道在他地心里,爱已经不存在了。”
蝉衣伸手扯下了那金步摇,捏在手里:“你知道我为什么带着吗?因为我昨天赢了舞。这是我要来的赏赐。(junzitang.com 首发)三天。我只能带着它三天!我却,却为这三天放弃了妃位。”蝉衣此刻心中在痛。
“你把心放到他身上了吧?我劝你,还是……”
“还是要点别的实在。”蝉衣说着伸手将簪子插上了发髻起了身:“我们去骑马吧?”
“我不会骑马。”叶妖媚抱歉的一笑:“你去吧,我就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那我去了。”蝉衣说着迈了步子,走了两步后,却又看着叶妖媚,心中有些莫名的心疼。
“去吧,中午过后我们各奔东西,这一见的缘分怕也就此终了。希望你做我的日子能帮我对我的爹娘尽份孝道。”叶妖媚说着起身对着蝉衣福身。
“我会的。”蝉衣赶紧拦了。她可不想让人家看到。
“这几日对你如此,你多包涵吧。”叶妖媚说着幽幽地看想远方。
蝉衣点点头转了身。在下高台前看着叶妖媚那看向远方地眼神她忽然明白她看地是家,是她的家。可是,自己呢,自己的家在钥国的哪一片土地上都还不知。
“如果有一天你撑不下去了,你就跑吧。”蝉衣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叶妖媚眉眼一抬转头看她,此时蝉衣也迈步下了台阶。
“你等等。”叶妖媚说着走到蝉衣跟前:“我说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她不,她叫洛梅香。”
“梅才人?”蝉衣愣了下。
“原来她现在是才人,她还没侍寝吗?”
蝉衣摇了摇头。
叶妖媚叹了口气:“她果然若梅,她是一个无害的人,无论将来会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帮她。”
“帮她获宠?”
“不,那些你不要管,随缘。她的性子清净如玉,但也傲骨若梅,只怕将来会令一些人不快,若是将来有人害她,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她,让她做一枝干净的梅就好。”叶妖媚认真的拜托着。
蝉衣点点头:“好,我答应。”
“多谢了。”叶妖媚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来:“你把它带着,这块玉帝王不识,他人不识,但是我爹娘知,紫瞳知,梅香也知,你带着她,她们就会知道我平安,而你,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把我当你地朋友?”蝉衣有些激动。\\\首发Junzitang.com\\\
“对,我这人没几个朋友,希望你别嫌弃。”叶妖媚一笑,将玉放进了蝉衣地手里,就回到了席间。
蝉衣捧着玉,心潮一时澎湃的难以言语。
朋友?我蝉衣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有过朋友?
正在此时高台之下传来马蹄嘶鸣,遥遥地一抹紫若烟缕飘来。
“快带上下去吧,我们现在可还要继续不合。”叶妖媚说着淡淡一笑转了头颅。
蝉衣伸手为自己带上了这块玉,然后将它放于衣服内下了高台。
“怎么只有你?她呢?”鱼歌扯着缰绳将马停下,看到蝉衣一个便问到。
“她不会骑马。”蝉衣淡淡地回应着,看着身边的下人牵来了马。
“怎么不上马?你也不会骑?”鱼歌看到蝉衣望着那马有些犹豫的样子便问到。
“曾和大王骑过,但是没……”蝉衣无奈的摇下头:“真不想陪你,真想让你自己去骑。”正说着,又一匹马踏出得得声跑了过来。蝉衣回头看去。见一朵云飘落到她跟前。竟是流颜。
“你怎么……”蝉衣惊讶的问着,便立刻回身去找大王地身影。
“别找了,他们还在狩猎呢,我刚才转了一圈就碰到流颜公子,于是喊他一起过来了。”鱼歌笑着解释完。就对流颜说到:“流公子,弄不好还是咱们两个一起跑圈子,蓉昭仪娘娘她……好像不会骑马。”
流颜淡淡地笑着转头看向蝉衣:“娘娘真地不会骑?”
蝉衣撇了下嘴说到:“我只是不能纵马奔腾罢了。只牵着马走倒是可以。”说着就看着下人准备等上马镫。可是下人们都看着流颜个个直了眼,没人注意到蝉衣想要上马。
此时鱼歌从马上下来,走过来说到:“还是在下帮娘娘上马吧。”说着将蝉衣的腰一捏将她甩上了马鞍。
“抓好缰绳哦”鱼歌微笑的说着回了自己的那匹马前,此时下人们才惊觉娘娘已经上了马,一个个都往后退,显然这帮失神的下人都以为蝉衣是自己上地马,当成她是会骑的了。
这些马都是良驹,在蝉衣没有命令下竟是纹丝不动,蝉衣抓好缰绳。正在想着是不是要说声驾的时候。旁边地两人却都打马前行,蝉衣坐下的这马竟十分自觉的跟着旁边的两匹马慢行起来。蝉衣见马儿自己行的稳当,也就干脆不叫下人牵着,只对鱼歌和流颜说到:“就这么慢行好了。”
鱼歌和流颜都点了下头表示可以。
三人的马离开下人后,渐渐融入猎场的外围,流颜在三人中身份卑微,他慢慢地将马速放慢点点的退到蝉衣的身旁,在退到蝉衣地身后,只跟着蝉衣地马前行。
而此时蝉衣看着芳草在微风中微颤。根本没注意到流颜的举动。只在心里有些不是味的问着自己:“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告诉流颜。叶妖媚就是贺兰蓉呢?”
蝉衣心念着侧头看了下那高台,那抹粉已经遥遥的变成一点,似是遥远处的一朵桃花一般,只有一丝色彩。
哎,她……要是钥王知道她是贺兰蓉,只怕她就要命丧黄泉了吧?
蝉衣想到她那句“你是我的朋友”,她就发觉自己有些不想告诉流颜了,可是她又怎能不与流颜说呢?就算不去管是自己答应了流颜,不去管流颜帮了她多大的忙,只想到她和流颜都是钥国的人,哪怕为棋被人摆弄,但终归还要为钥国想啊,那么若是这样自己就该告诉流颜,而且流颜也会应此得到自由。
叶妖媚,贺兰蓉,你这样一个女人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吗?
蝉衣心中反复,她时而低着头,时而看着高台,在挣扎地决定,而此时前方地鱼歌回头看到蝉衣那焦虑的模样,便将马速也放慢,慢慢地和蝉衣并马而行。
“想什么如此不安?”鱼歌柔声问着。
“没什么。”蝉衣抬头应话,才注意到前方没了那抹云白,急忙回头想要去着流颜,却因为在马上又加上沉重地雀冠,略有些失重让她的回身变的十分的难看与艰难。
“你小心点。”鱼歌十分关心的说着,回头看了流颜一眼。
流颜见状轻踢了下马肚,也将马与蝉衣并行,三骑马便一起在外围里散步起来。
“娘娘还请小心,您要是哪里伤到了,草民可吃罪不起。”流颜轻轻地说着。
蝉衣点点头,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此时前方的猎场里传来一片惊叫声,一脸笑意的鱼歌忽然就僵了下脸色,一扯缰绳对着蝉衣和鱼歌说到:“我去看看,等下来找你们。”说完也不等蝉衣的反应,竟扬鞭纵马飞奔向猎场而去。
“诶!”蝉衣见鱼歌这么就跑了,心头当即窝火,正想着自己不会骑马也出来不就是为了礼仪上的配合吗?他这么一跑倒是不管不顾的,剩下自己和流颜两人相对,她这是说还是不说啊。
“别诧异,想必是他听到碧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心中担忧了吧。”流颜轻声说着看向了蝉衣:“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蝉衣心中一抽,看着流颜笑说到:“是啊,是该告诉你了。不过……不过我很好奇大王早上叫你去做了什么?”
流颜没有立刻回答,他只看着蝉衣,仿佛已经知晓她的犹豫。
“干嘛这么看我?”蝉衣觉得流颜的双眼似乎洞悉了一切一般,急忙询问着做着掩盖。
“你在犹豫,怎么?又不想告诉我答案了吗?”流颜轻声说着转头看向前方那已经几乎看不见的紫色轻声说到:“大王早上说要我和他一起去猎场转转,说是感谢我的帮助,实际则是问我如何和你安排的舞,为何两人配合的那么好,还有之前是否和你认识之类的。”
“你怎么回答的?”蝉衣盯着流颜的茶唇。
“自然是你说的叫我站那里别动,你舞就是,我只是记住几句词,配合着轻问而已,至于之前是否认识,我自然是说和他一起认识的。”流颜平静的回答着。
“还有什么吗?”蝉衣转着眼珠。
“没有了,不过是叫我不要说是你而已,哦,对了,他还说我如此有才华,愿意让我进宫做瞽官或是画师呢。”流颜说着转头看了蝉衣一眼。
“你怎么回答的?”
“自然是拒绝了。我还要去碧国呢。”流颜淡淡地一笑,说的随意。
“我若告诉你答案你还要去碧国?”蝉衣眼一翻,急声问到。
“难道能不去吗?这个节骨眼上,只怕我说了他未必会放我,只怕我要成事之后再说,他到可以给我自由。”流颜说着抬头看天说到:“还在想着……要不要告诉我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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