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的话让青柳的眉攒在了一起,脸色兀自凝重着:“现在怎么弄?”
小七又喝了口茶说到:“我的意思是这样,找个机会再确认下,若真是她,我就马上传个消息给大王,看看大王是不是又安排她回来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情况,总之咱们先按兵不动,先确认了她是蝉衣再说。”
“眼下也只有这样了,但是这个确认还是我来吧,你就别在出头了。”青柳转着眼眸说着。
“你怎么确认?你一个丫头去见她不合适吧?”小七说着又去倒茶。**JunZitang.coM**
“你傻了?我家主子今天不是侍寝去了吗?明天怎么也要去拜会行礼啊。我不就跟着去了嘛,诶,我说你又那么渴吗?这一壶子茶都要被你喝完了。”青柳说着,就去夺茶壶。
“你不知道那帮子人追我,但是也奇了怪,一个二个都闭着嘴,闷着脑袋追我。我不是想着要再验证那人身份吗?我干脆跳到花园里,准备逃了再说,结果巧了,出来了个黑衣人在我眼前挖树坑呢,他听见我动作,两下埋了就追我,我和他交手几下就看见那些人追了上来,我点了那人穴道,想都没想就躲到一边了,结果追兵一来,把那人给围了,我本来还寻思看看那人是谁,结果他们一碰他,他直接就倒了地,我在一边听着,原来他是吞了毒,死了。**JunZitang.coM**然后我一路过来路过承欢殿。听见那帮下人说是你主子等在殿里。大王还没过来,不知道蓉昭仪缠着大王要到什么时候,我就想着过来瞧瞧,这不就来了吗?这一路跑地我急,不喝还好,这一喝就觉得口渴,老想喝了。=君 子 堂 首 发=”小七说着又去拿茶壶。
“行了,别喝了。也不怕撑死你。”青柳没给他茶壶,将茶杯也收了说到:“你说你又碰到了个黑衣人,还在树下埋了什么,这人不会是咱们地人吧?”
“不会,他是吞毒而死的,咱们谁是藏了毒的?要死也是咬舌啊。”小七眼盯着茶壶,添了下嘴唇,此刻他的嘴唇有一点轻微的紫色。\\\Junzitang.com\\\
“难道是别处的人?”青柳没注意小七的动作,而是低着脑袋想了想:“这样吧。你明天去那树坑跟前看看,兴许能挖出什么东西呢?”
“成。”小七点点头。
“我以后咱们找你?”
“我就去花园子里好了,我去弄死个杂役埋了。装成他。到时你去花园里说是给主子摘点花什么的,我会找你地。”
“好,不过这已经过了大半夜了,时间不够了,你还是今天先找个地方躲下,明天夜里在动手吧,我后天白天去寻你。\\\Junzitang.com\\\”
“好。”青柳听小七应了,就去了殿门前。左看右看的,然后轻声说到:“没什么人,你赶紧走吧!”说完一回头就看见小七又往嘴里倒了杯茶,不由翻了白眼走到小七跟前轻言到:“喝,喝,喝,喝死你。快走吧。”
小七一笑。蒙上布巾,立刻奔了出去。\\\Junzitang.com\\\
青柳关了门。将屋里的那两件衣服叠了收了,眼扫到桌上的茶壶茶杯,走到跟前装到托盘里,出了殿,去了侧间。
提起一壶温在炭火上的水往茶壶里添满后,将茶杯拿到一边正要烫洗,忽然瞅到了杯沿上的一点白,她举起杯子看了白天,也没看出那点白是什么,想着也许是蹭到了什么,便拿着帕子擦了下,而后清洗了。而帕子也顺手丢在一边,没去管了。
忙完了这些她端着托盘回了殿里,取了灯罩剪修了烛火,就去取绣棚子,可是才拿了出来,就发觉指尖有些灼烧,她没在意便在衣服上蹭了蹭,去安心绣花去了。^^君 子 堂 首 发^^只是渐渐的,她拿针的手有些哆嗦起来,仿佛不受控制。
青柳急忙的插了针,去看自己地手,此刻指尖竟有些青色。
“我这是怎么了?”青柳嘟囔着,发现手指尖的灼烧感又蔓延起来,似乎更是烧的发烫,跟手指泡在辣椒中一样。**JunZitang.coM**她想了想,想到了那杯子上地白。
“难道是烧碱?”青柳想着就出了屋,摸到侧间里寻了点醋倒在手上,很快那灼烧感就下去了。青柳见无事了也就没在意的出去了,却没看到侧间地上躺着一只蹬腿了的耗子。
蝉衣清早起来才刚刚梳洗完毕,就有太医提着药箱来请脉。
让进了屋里,把了脉象之后,那太医便取出了药粉草汁的拌好,给蝉衣重新换了药,包好。=君 子 堂 首 发=
“娘娘,这几日还是不要让此处碰水,明日臣再来换过。”太医说着,收了东西。
“太医如何称呼?”蝉衣捞好了衣襟询问着。
“臣姓李,叫做李东塘。”
“哦,李太医,您看着我这伤还有多久才好的了?”
“娘娘伤的是肌肤,与筋脉无关,按说此类的伤,三到五日就可好,只是每人体质不同,有人快些有人慢些,再加上娘娘此处伤的还是有点深,此刻是结了疤,但是要想长好,蜕了疤,只怕要个十天才行。\\\Junzitang.com\\\”
“哦,那太医,我这是刀伤还是……”
“说不清楚,但总是利器所伤。”那太医小心地答话。
蝉衣看着李太医点了点头:“哦,好地,太医,我这里受了伤,对外需要小心,偶有不便,为了避免麻烦,你就说我这里摔伤肿了淤青,明白吗?”
“是,那娘娘说是怎么摔的呢?”太医点点头,取出了医册,往上记录备查。
“恩,就说,从床上摔下,肩膀搁到脚踏上了吧。”蝉衣摸弄了下耳发很随意地说到。
“床上摔下?”太医愣了下:“这么写不大好吧?”
“就这样写,我还是昨天下午摔的呢,明白吗?”蝉衣抬了眼斜了一下太医。
太医略一转眼便照蝉衣的意思写了,末了还拿了点川穹当归出来,研磨成粉给了蝉衣:“娘娘可以把这个洒身上点,就更像了,不过这是活血化瘀的药品请娘娘远离伤口,再有娘娘是……是留嗣之身,麝香红花这些虽然也是活血化瘀的药,但是性子烈,娘娘还是注意避忌。”
蝉衣点点头接了,叫紫瞳取了串珠链塞进了太医的手里,太医推脱了一下,也就拿着去了。
蝉衣小心地取了一点,洒在了裙角上,也就叫紫瞳把剩下地收了起来。
“主子,您也是的,要说摔就摔嘛,干嘛非说从床上摔下地去的,听着多笑人啊!”紫瞳边收药费边嘟囔着。
“笑人才会有人信啊!越是令自己尴尬的假话,别人才会当真!”蝉衣说着脸上是一抹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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