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这么担心,不如我和您打个赌。如果我赢了,您告诉我这花叫什么,生长在哪里。如果您赢了,我也可以答应您一个要求。”若凌并不知道面前的老者是谁,对方一身仙气她是斗不过的,采取迂回策略。
“赌什么?”月老深知紫微星君一身法力被封,琵琶骨被锁。而且这种锁法相当另类,一般人是解不开的。所以无论赌什么,都会是他赢。
“您好像对我的姻缘特别感兴趣,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若凌状似无意的试探,赌之前总要知道人家到底是谁胜算才会大。敌友不分对方的目的不明,她还要考虑到对方会不会如约告诉她答案。
“呵呵!你可以当我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老头,反正天下情爱之事大多都是闲事,我也不介意这个解释和称呼。”月老捋捋花白的胡须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如果他不是天生有一副开朗的性格,又怎么能看尽人间分分合合的爱情?
“既然您喜欢管情爱之事,那不如我们就打赌,我到底喜欢谁吧!”这是一个稳赢不输的赌约,就算对方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改变得了。若凌凤眸转了转,就将赌约定成这个。
月老手心动了动,一根红线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缠在若凌的左手小指上,至于另一端要栓在谁手上,他还不知道。
其实,月老红线完全可以随意拉扯,但是拉上以后若是不合适,造成怨偶一双终生牵绊,月老也会损阴德。所以这牵红线之事必须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月老用法力将红线彻底隐了,这才笑米米的眨了眨眼睛。只要不是危宿星君,月老愿意将这一端系上任何人。
“你觉得,怎么样做才是喜欢一个人呢?或者换种说法,你要怎么表示出现喜欢一个人,然后确定我们到底谁输谁赢呢?”
若凌虽然智商和经历非比十岁小女孩,但是她这一世确实也没经历过爱情,也没到想爱情的那个年龄。就算到了那个年龄,以她这副冷漠的性格,恐怕也不会轻易爱上谁。
凤眸转了转,她突然想起书中的爱情诗。“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月老无声的对若凌摇摇头,就算幻想一下爱情,紫薇帝君的心中都这样的悲凉与孤独。这份爱没开始就注定着悲剧,他到底应该怎么引导她走向正常呢?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月老想了想,也赠给若凌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