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拟吗的!”我冲丁老头大吼大叫。
他们扔过来那些东西,砸在我身上,将我身上砸的都已经红肿了起来。这些硬物砸起人来,也是挺疼的。
我一个猝不及防,没躲过去,眼眶被他们砸成了黑眼圈,额头上还臃肿这,就连我看东西的视线也变得逐渐模糊,眼前的丁老头在我眼中,还有几道重影。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咬着舌尖,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问题不是光清醒就能解决的。我现在就如同被囚禁的狮子一样,被牢笼外面这群人们戏耍着。
我愤怒,我想扑过去,在这满脸狰狞之色的狗杂碎脸上狠狠地来一拳,可我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不断的捡起地上的物品扔在我身上。
就连轻松的躲避都无法做到。
丁智杨见我如此,脸上不由得露出戏谑之色,“垃圾,你倒是来啊?啧啧……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啊。像只狗一样,被囚禁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朝你身上扔东西。”
“傻逼,草拟吗的!”
眼见着有块裂纹的砖头朝我飞了过来,而目标则是我的额头。看着在我眼瞳之中,逐渐变大的砖头块,我心里一咯噔,这要是被砸住了。那可够我喝一壶的。
瞄准时机,一脚踢出。
“砰!”
已经有些碎裂痕迹的砖头块在我这一脚踢出时,在空中直接碎裂成了好几块。散落了下来。
而我这一脚踢的,让眼前这两个呆逼彻底的傻眼了。他们没想到我腿部柔韧性还能如此之好,眼看着就要到额头的砖头块也能给踢飞。
而就在我刚想松口气时,这老丁头把自己的皮带给抽了出来,朝着我就是一皮带挥出。这一下打的我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由于是穿着囚服,里面也就穿了件单薄的衣服,简简单单的两层衣服,可搁不着他这用力的一抽。
没一会儿,我胳膊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傻逼,狗东西,你他妈有本事把老子放开,老子打你们两个,让你们一只手!”我眼睛都红了,冲他们吼道。这一声几乎是将我嗓子都要吼哑了。
妈的,太监了,这一对父子。尤其是丁智杨笑的,那叫一个贱,让我看上一眼,就忍不住**他。
“你他妈个死东西,我就不放开你,你咬我啊?”丁老头累的气喘吁吁,看来这丫的身体素质也不怎么好嘛。他一只手提着裤子,然后将皮带交给丁智杨。自己则是到旁边休息会儿去了。
丁智杨拿着皮带,狰狞着笑着。仿佛我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任由他宰割似的。
真是日了吉娃娃了,这的确是任由他们宰割,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要是不用皮带,就用拳头互殴,我不怂他丫的。可人家也并不是那么傻X的人。
就当丁智杨准备抽我第二下时,门突然打开了。
由于丁智杨正好挡着门前面,我也没看清楚是谁,只看见丁智杨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十几米远。
他在空中飞的速度极快,我只看见一道残影从我面前飞过,紧接着看到丁智杨落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
“草拟吗的,谁打我儿子啊?”丁老头刚歇一会儿,还没回过神来呢,就看见自己儿子飞出去,他彻底懵逼了。等他反应过来时,是被丁智杨摔在地上的响声给震醒的。
“你爷爷我打的,他妈的,敢打我兄弟?活腻歪了不是?”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就看见一名和我年纪相仿的男生,带着黑框眼镜,留着莫西干发型,气势汹汹的说道。
“方……方子!”我脸色一喜,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可紧接着有些纳闷了,方子怎么在这里?刚想问方子原因时,就看见门外,逐渐的一一走来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面孔。
“玥子,好久不见啊!”猴子哥冲我微微一笑。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
“猴子哥?二黑……耗子,卧槽,你们怎么来了?”我神情激动万分,用力握紧了下拳头。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竟然也来了。
之前方伊伊告诉我,猴子哥因为一些要紧的事情,暂时不能和我见面。但现在却是整个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难不成事情解决了?
我心中挺好奇是什么事情的,但也是忍住没问。同样的,看见笑容之中带着一丝苦涩的猴子哥,我又想到了张怡雪那悲惨的遭遇。
竟然……
唉!
“你敢踢我儿子?”丁老头见我们在唠嗑,没搭理他,他倒是气得不行。上前一步,挡着猴子哥的视线,指着猴子哥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猴子哥皱眉不已,顿时对这个秃顶老头产生了厌恶的心理。
耗子站了出来,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啊,这位先生……这件事情是我们做错了,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嗯?”
我一愣,听耗子怎么毕恭毕敬的跟这死老头道歉。这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耗子的脾气,不暴揍丫的一顿,就算仁慈了。
丁老头打断了耗子的话,挥挥手,满脸得意的说道:“知道错了就行,我也不用让你们陪我儿子医药费,不缺那点钱,给我儿子好好的道个歉就行。”
我想,现在的顶老土心里肯定美滋滋的,估计现在都在偷着乐,没想到名字还没报出去呢,就有人一见自己连忙道歉。
其实,我也是摸不准耗子这是什么情况。
“不不不,老爷子你听我说完。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他妈来打我呀?”耗子扣了扣鼻屎,将鼻屎从指间上弹飞,在空中泛起一个弧线,正好砸在了丁老头的脸上。
寂静!全场的寂静。就算是了解耗子脾气的猴子哥都没想到,能说出这番话来。
“噗哈哈……”我第一个反应了过来,用那红肿的右手捂着胳膊,大笑个不停。
“你……你……你……”丁老头指着耗子,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