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志勇没说话,而是诡异的冲我笑了笑,这个笑容显得是那么的残忍。让我心生万般无奈。我恐惧,我愤怒,我不甘,我愤恨,我惊恐。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化作无边无际的动力,支撑着我的身体。我想逃跑,可好不容易刚刚站起身来,就被旁边的大汉一下子按在地上......
如同一只死狗一般的,耷拉着脑袋,站都站不起来,连说话的力气都快丧失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好无助,上天对我一点都不公平,或许是因为委屈的缘故吧,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同决堤之水一般,夺眶而出......
上次哭......是什么时候?
我已经不记得了。可这次,我却感到了害怕。我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去,还是被人剥离了身体器官的死去。
而且丁志勇刚才的那个诡异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恐怕,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光是要了我的身体器官?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而是要折磨我!!!
我努力的攥了攥拳头,可刚攥紧的拳头却又一次的放下。无奈,我没办法。我只是一个废物啊......呵!
努力了这么久,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得不到!而如今,却是突然得知关于丁志勇的秘密,他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轻易放过我的。
他在乎的,不是我的身体器官能卖出多少钱,一个器官顶多多少钱?几十万?差不多吧......
而丁志勇自然不是缺这几十万的人,他的真实目的,只是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我越是难受,他就越是高兴,兴奋!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很简单。
只是......让我不得好死罢了!
杀死我很简单,让我痛苦的活着,很难!
而丁志勇似乎就是这个目的。
我心中恐慌至极,这下好了,真的是山穷水尽了。我陷入了一个深渊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这就是我注定的结局?
我终究会死在丁志勇的手上?
那寒光锃亮的刀片在我胸口轻轻的划过。冰凉的感觉,宛如坠入冰窟一般。
“小子,听说过生鱼片吗?”
魁梧大汉手握刀片,狰狞一笑,“丁爷的意思,想必你也很明白了,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否则,倒霉的就是我们了......不过放心,今天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就像是剩余屁啊你一样,在你身上慢慢地划拉着,让你在疼痛中,不知不觉间,割掉你身上的每一片肌肉......”
听着魁梧大汉的话,我只觉得心惊胆颤,无比的恐惧,蔓延我全身各处。这他妈已经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了......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做好准备了,希望你能坚挺到一百刀以上!”
魁梧大汉地吼了一声,然后握着刀片轻轻地在我胸口处划拉了下。
森森血迹流淌而出,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绞尽脑汁,一咬牙冲着丁志勇大吼道:“姓丁的,我承认!我是和董怡涵有关系,关系还极其的密切!”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魁梧大汉一声不吭,即将将我肉体划破的刀片也因此停了下来。
风,在轻轻的吹动。隔壁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惨叫声,听起来凄惨无比......传入耳中,只觉得头皮发麻,那种疼痛,几乎是蔓延到了骨髓里。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如果我晚一秒钟喊出这句话的话,恐怕接下来我将会重蹈覆辙!
“呵......李玥啊李玥,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大本事,能强硬着忍着闭口不言,可没想到,也是个怕死之人!不过这也难怪......如果每个人都不怕死,那对我来说,倒也是头疼!”
丁志勇冷笑了一声,缓缓地朝着我走来,他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布满了沧桑,在我胸口的伤痕处一通**,让我瘆得慌,可我又不能说些什么......
“说说吧......”
丁志勇从旁边拉了一个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慢悠悠的给自己剥了个橘子说道。
“说......说什么?”
我愣了下,之前我只是急中生智,随口那么一说,鬼知他想要什么消息。不过,如果他想要任何消息,即便是我不知道,瞎胡编给他就是了,等以后再想办法逃离此地再做打算......
“呵......还在装傻?我是说你和董怡涵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未婚夫妻?还是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我想了想,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说道:“哎,行了,事到如今,只好全盘托出了。我和董怡涵不是未婚夫妻......”
“不是未婚夫妻?那是......”
丁志勇眼睛微微眯起,他的呼吸也逐渐的变得紧促起来。
“其实我俩已经结婚了,那天的晚上,我无意间把她给......咳咳,你懂得,然后董老爷子为了遮掩家丑,只好私底下结了婚,但还没说明罢了,所以董怡涵对我还是挺讨厌的,但碍于面子,却又对我无可奈何。嗯,现在我俩还是分房睡,真的是痛苦......”
我故作痛苦的揉了揉头,说道。可刚一揉头,却倒吸了口凉气,头上不知何时已经流出森森血迹,显得狰狞可怖,显然是被打的。
麻痹的,这个仇,老子早晚要报回来!
“说重点!”
丁志勇呵斥道。
我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说道:“那天拍卖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发的什么疯,就是突然想让我代替她,参加竞拍......可能是想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吧?嗯......应该是的......”
我故作傻愣愣的笑着说道。
而丁志勇一听到我的这个推理后,他突然笑了出来,笑的是那么的鄙夷不屑,我对他来说,宛如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让他提不起丝毫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