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机
朱刚闻言哈哈一笑,当仁不让地接受了勾陈的这个预祝。
然后朱刚又命人送上酒杯,坚持敬了勾陈几杯酒,以表他这天的谢意与敬意。
勾陈推不过,勉强喝了几杯后,便以不胜酒力而言先行告辞。
朱刚见状,也不多留,起身送了他离去。
勾陈出了门后,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倒是不禁更有点酒意上头,一路有些深一脚浅一脚晕乎乎回到了自己的南山居。不过他却也不算醉,意识还很清醒,就是稍微有点儿晕。
回到南山居后,小翠自然是立即上前接上。
勾陈微醺之下,瞧着灯下的小翠,不由更觉几分美艳。当下喝了小翠送上的一杯茶后,什么也不说,便直接牵了小翠的手进房。当晚被翻红浪,终于把这俏丫环给办了。
他之前对这个苏云秀原本的贴身丫环,其实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何况小翠本就是朱雄赏给前身勾陈的,两人之间也早有过夫妻之实。他跟这丫环做这种事,实是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只是他刚穿越过来时,却是因为一直感觉压力颇大,再加上刚穿越来时还有些没能适应这具身体,曾大病了一场,所以一开始也就一直避着了这丫环。后来则是忙于修炼《邙山术》与存神之法,更需避着人,便也就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与这丫环保持了距离。这么多天来,也就偶尔抱过几下,拉拉小手而已。
此时勾陈终于挺过了两大寨主火并的内患之忧,再加上又说退了天马寨,便感觉自己再没之前的那么大压力,心头像去了一块大石,终于可以安心地过几天舒坦日子了。
而之前在朱雄的私藏宝库内,他又是曾被苏云秀给勾起过火的。也就是当时不是地方,又怕朱刚随时有可能返回来,才以极大的意志克制住了自己。可这时回来一见小翠,又是喝了酒有些微醺,面对自己这个光明正大的贴身通房丫环,他自然是再没什么顾忌,此时还何须再忍。
当晚一番缠绵,尽享鱼水之欢,也不必细表。
第二日一早起床后,勾陈但觉神清气爽,就是起来后一摸怀中,已不见小翠。
不过稍等了片刻后,还没等起床,便见小翠满面春风含羞地进来,服侍他起床穿衣。
勾陈拉着小翠的手又调笑片刻,却是也没再多胡闹。起床之后,又在翠的服侍下洗了把脸,他便走到后花园内,拉开架势,练了两遍那《五禽大法》。
虽然这套动作只有强身健体之效,练不出什么真功夫,但却是前身勾陈做惯的,似乎已形成了些身体记忆。所以便是现在的勾陈犯懒,几日不练,有时也感觉有点儿不对,非要练练才觉舒服,练一场,也更觉浑身通泰。
前身的勾陈似乎还一直对此寄有点儿奢望,总觉着这本《五禽大法》非只是表面那般,是很可能真练出些什么来的。只是可能他练的不太得法,又或者是进境确实属于是非常慢的。反正他练了也没损失,常练还确实能够强身健体,改善体质,便也就常年不辍地坚持练了下来。
练完《五禽大法》后,勾陈稍做休息,便回房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他又带了两名亲兵出门,处理了些寨中的日常事物后,便立即赶往后山乱葬岗。
昨日因为有事耽搁,他却是抽不开身前往后山,却是也断了一天给何大勇浇灌符水。今日有空,他自然不能再断。这符水就是要一直坚持才有效果,否则断上几天,可就得从头再来,重新积累了。
赶到后山的乱葬岗后,但见尸坑内又是凭添了许多尸体,都是那晚姜成攻打山寨时死的。寨子这边儿死的,朱刚还命人后葬。姜成那边儿死的,自然都是被朱刚给当做叛徒处理,哪理还会给这些人下葬,都是全随一起扔到了尸坑内,任由腐烂生蛆,被秃鹫所食。
到达尸坑处后,勾陈眼见这许多新添的尸体,勾陈也是不禁凭生了些感叹。这共中好多人,可都是死在他的命令之下。
不过他对此自然也没有什么后悔的,在那晚的那种情况下,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哪里来得什么仁慈。他此时也就稍微感叹下人命无常而已,可不是替这些死去的贼兵可惜,他心里可还巴不得多死一些呢!死的越多,寨子里能够停下的贼兵也就越少,越加方便他出逃。
而且死了这么多,也就更多了许多新的阴气冤气,能够把这处尸坑变为更好的养尸地,更加有利于何大勇在里面的成长。
当起抛出两张赶尸符,又重新就近驱赶起两具尸体后,勾陈便又指使这两具尸体都不远的溪边打满两桶水回来,然后做法烧炼了几张炼尸符下去,再又命这两具尸体提着水桶走到何大勇被埋下的位置处,将两大桶符水倾倒了下去。
做无之后,勾陈自是不多留,立即便返回了黑风寨。
回去寨子后不久,却是有朱刚的亲兵前来寻他,说是寨主有请。
勾陈听后,自是不多作耽搁,便立即随着这名亲兵前往聚义厅,去寻朱刚。
赶到聚义厅后,但见朱刚仍是在为朱雄守灵。
见到勾陈过来后,朱刚便立即向他道:“我觉着跟天马寨的谈判,咱们还得多做一手准备,万一谈崩了呢?军师你觉着呢?”
勾陈闻言道:“只要寨主肯舍得钱财,我觉着谈崩的可能性很小。毕竟他们只要起兵攻打,就必然会有死伤。眼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白得几千两银子,有这等好事,何必还须大动干戈,妄起动兵?”
朱刚听完,立即点头道:“军师说的是。不过我听军师以前不是也常说吗,事情总有万一,所以凡事还是做好两手准备的好。”
勾陈笑道:“寨主能这么想,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咱们目前跟天马寨的实力相差太大,这两手准备吗,除了求和,也就只能是逃了,反正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朱刚点头一叹,道:“确实就是这两条路,不过咱们要逃的话,是不是能提前安排些后路,军师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