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小妻来爱爱
还是人家姬少爷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顿住,她才追上了人家,只可惜因为他这么不露声色的突然一顿,她小巧可怜的鼻头就遭殃了。
“哎哟……好痛!”
她捂住撞痛的鼻头哀怨地看着已经转过身来的姬烈辰,鼻子瞬间变得红彤彤的,疼得难受,眼眶里也聚集了眼泪,看起来使得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迷蒙。
姬烈辰对上她一双泪雾涟涟的大眼睛,思维有一秒的停顿,起先的怒气在注视中渐渐消褪。
眸底慢慢浮现一丝笑意,他双手环胸站在书房门口,问道:“你要问什么,说吧。”
姬烈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双黑漆漆的眼眸高傲卓然。
林若琪忽又想起小言说他是养怪物的冷血恶魔,可她怎么看他,都觉得只不过是一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傲慢少爷。
她瞪大眼看他,不屑地说:“听说你在那个什么谷养了许多怪物,还能主宰人的生死,我看是假的吧?”杀了一条藏獒倒是真的,但是要主宰人的生死,这也太玄乎了,谁信?反正她不信!
他注视着她,眸光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想笑却又没有笑出来。总之,嘴角挂着一股不明意味的弧度,令她怔忪。回过神来,发现他好像是在笑,可那笑容让她心里好一阵发毛。
别过脸去说道:“我就知道那些事是道听途说,你看看你这浑身上下病怏怏的样子,还养怪物,还生啊死的,八成是希伯怕人欺负你,才替你散布的谣言,故意把你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我说得没错吧?”
姬烈辰看着她一双灵气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清亮得摄人心神,他觉得自己仿佛受到蛊惑般脱口而出:“如果我说是真的,你会怎么想?”
林若琪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完全出乎自己预料。
转念,她想:他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原因只有一个,心理战术呗,好让她害怕,以此来证明他比她拽呗。哼,她才不会怕呢。
轻呲一声,回答:“不怎么想,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鸡十六咯!”话落,某女脑袋里开始YY着两人在医院里,自己扎了他命根子的片段。
而姬烈辰却是一怔,思维凝滞。
“你……”他看了看她,眸内仿佛有些迟疑,又有些疑惑,“你真的这么想?”
“对啊。”她点了点头,十分确定道,“我先告诉你哦,管你是身份尊贵的少爷,还是混黑道的老大,反正在我林若琪的眼睛里,你就是我的病患……鸡十六!”
他愕然,心下一窒。
下一秒,他已经听从大脑指挥,伸出大掌抚上她的脑后,柔软而炽热的唇便铺天盖地吻了下去。
林若琪瞪大了眼,眨了又眨,对上那一双柔情浓得要烧起来的黑眸。
心脏骤然在胸腔里不收控制地突突乱蹦,几乎能听见它怦怦剧跳的声音,直觉想推开他却反被他紧紧抱住……
他身上异样好闻的味道源源不断地笼罩着她,偎在他怀里如此自然,无法形容的快乐感从他的唇轻柔传递到她唇间,异常奇妙令她不知不觉地合上了眼,暖洋洋地整个人像是踩在了棉花团上,轻飘飘地就要被他的炽热给融化了……
“零零零……”
“电话……”她软喃,略带着喘息想要离开他。
“要专心……”他将她的喘息喂回她唇内,让她吞裹入腹。
“零零零……”
“可,可是它一直在响……”一团热辣辣的气息直捣喉间,燥热的她开始抗拒,却表现得有些欲拒还迎。
“说了要专心……”他继续吻她,不理会她的挣扎。
不仅如此,这位少爷更得寸进尺地用手将她的腰肢揽得紧紧的,甚至有两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撩开衣襟抚上了她娇嫩的肌肤……
“等等……”林若琪突然清醒了。
耶,为什么会有电话?这座城堡里不是没有电话信号吗?难道座机这玩意儿,在这里能用得上?中国电信啊,移动公司啊,我林若琪现在好怀念你们!
激情被打断,姬烈辰再不收“嘴”也不行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是谁这么煞风景!居然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不过话说回来,也该庆幸的,要不是这电话铃声及时响起,说不定他就要起冲动了。若真是那样,那团火可不知道怎样才能消得掉呢……
她的唇,真是吻了上瘾,不,应该说这种程度根本就不过瘾。要不是他现在还是个“**癌患者”,真想再进一步下去呢……
俯首看了看身下早已软绵绵的小人儿,娇俏可爱的小脸红得比希伯自己种在菜园里的西红柿还透。
顿时又乐了,调侃地道:“好吧,看在这个吻的份上,刚刚你咒骂我早死的事就一笔勾销,不跟你追究了。不过,要是你还有这种想法,我会把你的嘴亲到肿得吃不下饭也喝不了水!”
末了,又在她的额头上小小地啄了一口。然后推门进了书房,又随手掩上了门。
书房外,林若琪足足呆了有十秒才回过神来。
天啊,她对他的语文研修成绩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他刚才那番话到底是赤裸裸的调戏呢,还是恶狠狠的威胁?谁能告诉她啊……
书房内。
姬烈辰箭步如梭地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机放到耳边,冷冷地问:“喂,是我。怎么,不懂规矩了!”
声音不似以往的轻柔,反而沉稳有力,镇定地传达到电话那头,空气里似乎都参杂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却有着强烈的压迫感。
这部电话从来只是用于打出不会接进,他当然知道对方一定是万不得已才会这么做,但叱责和惩罚是必要的。不能因为一次特殊,就坏了组织的规矩,这对“烈焰”没好处。
“对不起老大,有急事要通报您,闫浩甘心受罚。”对方握着话机的手微微浸着汗珠,对姬烈辰的话,丝毫不敢亵渎。
“说,什么事?”简洁的一句话,已足够显示姬烈辰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