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教练阁下!”
“是,新教练阁下!”“是,新教练阁下!”
“是,新教练阁下!”“是,新教练阁下!”“是,新教练阁下!”
包星星,碟哥、阿柯、阿兽、春爷五人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军姿,他们下巴微微抬起,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
“很好。”
见到包星星五人如此干脆地答应了,熊女满意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空荡荡没有半个客人的山河酒吧走去,“——你们现在跟教练我过来,接下来将把你们训练成更加强大的战士!”
啪,
啪啪,啪啪啪……
包星星,碟哥、阿柯、阿兽、春爷五人双腿并拢,以标准的大跨步,有序地跟上已经走入山河酒吧的熊女。
前教练,再见!
——您的伟大教导已经深刻印入灵魂当中。
××××××
一小时后,
龙京市区某某快捷式酒店的天台上——
一个被重物砸中后的大型水箱内,一具疑似死尸的物体飘荡在清水当中。
“咕噜,咕噜噜噜噜噜……”
司默呈一个大字倒飘在水面上,一个个冒起的气泡至少让人明白他还活着,并没有死在被熊女凶猛可怕的拳头上。
更是没有飞到地球外成为太空垃圾的一员,这真可以说是完不幸中的万幸。
“蓬!”
三眼星人囚手上拿着小盒状类似接信器功能的东西,打开了快捷式酒店的天台大门,他一走进来便发现左前方遭受重击而变形的水箱。
“小默!”
囚心底一惊,他刚刚不久前接到了水瑶的电话,在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大概后,便马上通过藏在司默身上的发信装置找了过来。
此刻见到水箱变形凹陷的程度,他完全可以想象司默遭受何等的重创,这样可怕的攻击或许第四世身体也无法承受!
当然他本人毫不担心司默的生命安全,反正他的楼长大人也不是第一次死了,他本人已经有过三两次见到司默肉体死亡的经验,因此现在只在担心他倾注了很多心血的第四世肉体是否完好。
第四世肉体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他的孩子!
蹬,
蹬蹬,蹬蹬。
囚三两下功夫怕上离地足有两米高的残破水箱,当看到漂浮在水箱内的司默本人,他当即心底暗暗一惊,呢喃道:“完了,完了——熊女那个疯女人或许这次要被扔进小黑屋一生一世,都不一定能够出来见到太阳。”
上几次小毛头仅仅只是说话和态度不好,就让司默三番两次用些荒唐的借口,把他扔进永息楼底下的可怕小黑屋。
此次遭到这么严重的“创伤”,依照他对于司默的了解,熊女不管是女人也好,还是跟妙妙关系很好,都必然会承受司默苏醒后的怒火!
“不管了,本科学家只是施行人道主义救护……”
囚心底犹豫半会,终于下定决心让自己干净的一身衣服被水浸湿的事实,跳入水箱内逐步游到司默的身边,嘴上呢喃道:“到时候天被捅翻了,都没有本科学家的事情!”
啪~
倒飘在水上的司默被翻了过来。
“哎呀,真是惨……”
囚露出怜悯的眼神,看着司默此刻那已经软绵绵的下巴,以及肿得和猪头一样的大脸,可以想象他到底被打飞了有多远。
“永息楼,大门开。”
囚嘴里发啧啧的声音,右手从司默的身上拿开,轻轻在面前翻了翻,随即一把古朴的中式钥匙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咔兹~
顿时,囚握紧钥匙,朝着面前一无所有的空气,像是插入锁孔一般,轻轻转动。
在门轴转动的‘咯咯’声音下,囚周围水箱内弥漫起一波波,不知从何而来的乳白色雾气,他与司默两人周围的景色,竟然在触碰到乳白色白雾的刹那,犹如海市蜃楼般消散,周围一切变得漆黑仿佛被这不知明的乳白色雾气吞没干净。
——悬挂着「永息楼」白底金字牌匾的中式巨门,逐渐出现在他们身后。
“回家的时间到了…”
囚抱起晕死过去的司默,他所在的水箱完全消失仿若变成虚无,就这样他们二人浑身湿漉漉,滴答落着一颗颗水珠朝永息楼大门走去。
××××××
两小时后,
囚所在的107号房内——
蓬!
类似塑料制品遭到重击的响声回荡在,堆满各种实验器材的实验室内。
“哗,哗哗哗哗哗……”
司默将盖着嘴鼻上的氧气罩拔了下来,他一脸的愤怒表情,从被踹飞舱门的医疗培养槽内,浑身赤裸地走了出来。
“熊女,那个该死的暴力女人!!!”
司默全身沾着一条条蔚蓝色的药剂,此刻他肉体上的伤势完全恢复,他一走出医疗培养槽就抓起早已放在边角桌上的浴衣快速穿了起来。
这时候,
—嗒,
—嗒,—嗒。
“小默,你醒了?”
听到声响,戴着类似夜目镜的囚,手里头拿着一个类似电钻的古怪道具,他从外头大厅小跑了进来,当看到头发湿漉漉的司默那怒气冲天的样子,心底毫不感觉到意外。
按照他对于小默楼长的了解!
如果被人弄成这一副狼狈到极点的样子,又差点飞到外太空去环游旅行的话,如果还不暴怒那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
“嘎吱,嘎吱!”
司默两个拳头捏得嘎吱响,被区区住民如此藐视他身楼长的自尊心大敢受辱,所以他必须展开一系列举措,重竖他的楼长威严。
不过说到头来他之所以被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无限趋近于男人)藐视,还是他的武力在这一群异世界怪物中属于最弱小造成的——如果他拥有举手投足间就毁掉几十座大厦的战斗力,那他的楼长威严就不会,仅仅靠着「黄天录」这样一不起眼的小本子竖立了!
变强!
变强!变强!!
……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念头如同魔音一般,在司默的脑海中回荡盘旋。
“是不是受了太大刺激?”
整整五分钟司默拳头攥得紧紧的,指间被他捏得发白,脸上一直保持着愤怒的表情,站在一旁的囚不禁小声咕哝道:“——怎么傻站了五分钟动也不动一下的?!”
“囚!!”
司默深吸了一口气,胸上下起伏几次,脸上愤怒的表情渐渐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