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经意的,发现官枭竟然上了新书榜,虽然位置很危险,随时都可能下来,但员外还是要感谢所有支持官枭的朋友,真的非常感谢!
官枭上传到今天,正好两周,从起初不到四万的存稿到现在更新了十万多字,每天员外都努力地将每一章没一个细节写好,并始终保留着三四万字的存稿以便随时能修改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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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坐了一会,沈放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蹑手蹑脚从沙发上起来,刚抬起右腿,便听姚玉在里面叫了起来,“不准上我房间,听到没有!”
“啊,那个什么,我站着活动活动筋骨,坐了一天的车,手脚都坐麻了!”尴尬地原地转了几圈,不经意发现厨房里的付阿姨拿着锅铲冲自己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下沈放更加好奇了,忍不住昂着脖子问,“我说玉儿,你房间什么时候成禁地了,前些日子你不还在里面帮我补课来着吗?”
“总之就是不能进去!”
“哦——”不甘心地挠挠头,估量了一下闯进姚玉房间的严重后果,沈放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冲动一把,这时卫生间的水声止住了,不一会姚玉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头湿漉漉短发下的瓜子脸嫩得能挤出水来,宽大蝙蝠衫也没能掩盖那并不饱满却如山丘般坚挺的,当沈放视线往下移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高过膝盖、紧绷绷贴着肌肤的沙滩裤,黑色丝绸般光滑的沙滩裤,引人犯罪的沙滩裤,在它的衬托下,姚玉两条两条笔直结实的美腿更像璀璨的珠宝,一下便死死勾住了沈放的视线。
短暂的安静之后,姚玉似乎对沈放的反映还算满意,俏生生地问:“好看吧?”
“好看……”走过去摸了摸姚玉的额头,沈放纳闷地嘀咕着说,“嗯?奇怪,也没发烧呀……”
“你才发烧呢!”姚玉光着的脚丫踩了沈放一下,身子一旋,飘着就进了房间,再出来手里拿着个深颜色塑料袋,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一路上姚玉嘴里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尽是些她在乡下那几天的琐碎小事,沈放对小女生心里那点得意的事情又实在提不起兴趣,想岔开话题又找不到机会,除了鼻子嗯一声嗯一声算是附和,剩下的心思全用在如何放满步子从后面好好欣赏一下姚玉难得有的美艳。
出了后生活区,正巧撞上厂里换晚班的人流,这些人又多是认识姚玉和沈放的,故而没少有人跳出来拿他们这对小夫妻打趣,估计也就是姚玉,换别个女生早就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倒好,丝毫没有成为淑女腼腆安静的自觉,一会跳起来踢踢这个,一会又叫着去追打那个,搞得脸皮已经很厚了的沈放也有些尴尬,毕竟他的心理并非十五六岁,让他装羞装怯,或者跟姚玉一样死不承认,只要是想想就会掉一地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到了家,一向在姚玉面前不苟言笑的妈妈,居然也被她的打扮给镇住了,连着叫了好几声“玉儿,好漂亮”,居然把好些天没见着的儿子扔到一边,径自抓着姚玉的胳膊叽叽喳喳说了好半天悄悄话。
在自个房间看完了新闻联播,沈放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走到客厅,发现这娘俩还在唠嗑,一个的眼神就像婆婆在看中意的儿媳妇,一个笑容甜得能把人给腻死,他只好端着一张苦瓜脸挤到中间,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妈,你儿子都快饿昏掉了,还不做饭啊?”
“做,这不是在做吗?”妈妈摘了一下手里的芹菜,又笑着问姚玉,“玉儿,晚上干脆就在这睡吧,帮放子补习完功课,正好陪阿姨聊聊天……”
“妈!你手里这根芹菜拿了都有一套新闻联播的时间了……”沈放无可奈何地端起茶几上的塑料菜篮子,闷声不响走进厨房,求人不如求己啊,还是自己做饭给自己吃吧。
炒了三个菜,煲了一个鱼头豆腐汤,沈放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想这下总算能吃饭了,于是高兴地喊屋里看电视的娘俩出来吃饭,可他打开电饭煲一看,老天爷,米还是米,水还是水,用手一摸竟然还是凉的!按了按半球牌电饭锅的开关,下去是下去了,两三秒自动就跳起来,这要能把米煮熟才见了鬼呢。
“妈——”沈放终于受不了,扯着大嗓门叫了起来,“电饭煲怎么坏了?”
妈妈嗑着瓜子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哦,忘了跟你说了,前些天就坏了,得拿根筷子插进去抵住,等差不多熟了再拔出来……”
出去一趟回来,姚玉变得知道穿女人衣服了,妈妈变得不给自己做饭了,现在就连电饭煲都变手动的了,还得把握好火候,否则饭就得烧焦!
手动就手动吧,总比没饭吃好……好不容易弄妥,满脑门子热汗的沈放坐在桌子旁边端着碗,拿筷子夹了点菜进嘴里,嚼了半天也没嚼出什么味道来,肚子反倒不觉得饿了。
那娘俩闻到饭香,总算从屋里出来了。
妈妈将凉了的菜端进厨房热了下,姚玉则盛好饭安安静静地坐在沈放旁边,居然破天荒头一回,她竟然没好意思拿白眼去扫沈放。
吃过晚饭,姚玉帮着妈妈洗好碗筷,坐了一会居然就走了,而妈妈也没挽留,浑然忘了刚才让姚玉帮沈放补习功课的事情。
一头雾水的沈放站在门口看着姚玉走远,回转身看了看在沙发上笑眯眯织毛衣的妈妈,凑过去腆着脸问:“妈,你跟玉儿都说些什么呢,怎么你们两个都怪怪的?”
“傻小子,你不会自己到屋里看去啊?”妈妈拿白眼瞪了瞪沈放,“我可跟你说,别看当初定娃娃亲的时候,妈妈持反对态度,那是妈拿玉儿当心肝宝贝来疼的,将来你要是让玉儿受着委屈,妈饶不了你!”
“知道了!”话没说完沈放就跑进自己房间,灯泡刚一亮堂,他就看见窗台上,挂着两串鲜艳火红的风铃。
那是用硬的包装彩带一手一手编出来的风铃,黄色铃铛下面分别缀着两颗同样用彩带编成的心,沈放觉得胸口胀胀得,呼吸也急促得就如记忆中第一次亲吻姚玉的嘴唇,他慢慢走到窗前,双手捧起那两颗心,只见一个上面写着沈放,另一个写着姚玉,两颗心之间用一根红色的线穿过相连。
沈放忽然笑了,“难怪不让我去她的房间,敢情是精心给我准备了一份礼物——没想到,玉儿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啊!”
燥热的风吹来,两颗心随着风铃一起前后摆动,清脆的铃声叮叮叮叮,敲在沈放心坎,涌出能弥漫整个夜晚的甜蜜和心动,“能让一切重新来过,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幸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