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犹豫了一下,说,你去把灯关了。表妹说,关了灯还看得见吗?杨晓丽说,你就这样眼瞪瞪看着啊?表妹说,看着又有什么?你不行,我还可以帮你给力啊!杨晓丽说,我不要你给力!表妹说,你没要我给力吗?不要我给力,你早就没命了。她突然想起什么,说,现在,可以不要我给力了,你可以让他咬你耳朵,把你耳朵咬烂。杨晓丽说,你才被他咬烂了呢!两个耳朵都咬烂了。表妹说,不跟你说了,我懒得跟你说。表姐妹俩说着话,李向东的手却不安分地走进她们睡衣里了。表姐俩竟都一样,睡衣里什么都没穿。渐渐地,都有点站不稳,不得不一边一个扶着他的肩。
杨晓丽说:“叫你去关灯怎么不去关?”
表妹说:“你要关你去关。”
杨晓丽说:“你听我一回好不好?”
表妹说:“我哪一回没听你的?”
杨晓丽说:“现在就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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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我不是不听,是他不让我去。”
杨晓丽说:“就知道你会拿他当挡箭牌,有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表妹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什么事都靠他吗?”
杨晓丽说:“你就是这样的人,仗着他,成天想要欺负我。”
表妹说:“你说话讲事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仗着他了?你每次欺负我骂我他声都不敢声。”
杨晓丽说:“他虽然不出声,但心里是帮着你的。”
表妹说:“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杨晓丽说:“你不是感觉不到,你是不承认。”
表姐妹俩都有些迷茫,一边闭着眼睛喃喃,一边感受李向东抚摸滋生出来的快感。那快感电波似地漫遍全身,两张脸都红得透亮。李向东不想还只是这么抚摸,也站了起来,先是一左一右抱着表姐妹俩,后就移动到与杨晓丽面对面,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杨晓丽便发出一声久违了的叹息。
她有点明知故问:“你没事了?”
李向东用行动回答了她,她便又发出一串串呻吟。表妹睁开眼才发现,表姐完完全全迷离了,知道李向东应该没什么事了,想要离开,又离不开,因为李向东的手还在自己身上抚摸,那快感的电波很让人找不到方向。很想很想得到更多的时候,李向东像是知道似的,一下子让她充足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说,今天我不要,你给表姐。
她说,你让我回楼下好不好?
表妹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地,踮起脚尖让他进退得更顺畅。
杨晓丽似乎这时候才知道表妹也在,才知道不知不觉中,被李向东脱得一丝不挂,三个人光溜溜地站成一堆,此时,他离开自己,转移目标走进了表妹那道门。她想说什么,口干得说不出话,心里想,你李向东有够没够,昨天,你跟表妹折腾了一晚,怎么就不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应该还不止昨晚,这几天,我闲着,你和表妹却没闲着,说什么也应该好好补偿我吧?
然而,看着李向东一次更比一次有劲,看着表妹咬着嘴唇,脸上呈现出一片似痛苦又迷茫的样子,她又想,这个李向东真变了,变得离不开表妹了,知道自己明天要进京城去办大事,又迷信地认为可以从表妹那得到某种神助了。杨晓丽想得心里酸溜溜的,没提防,李向东又回过头来,准确无误地冲了进来。
她连连说,讨厌,讨厌。
她连连说,不要,我不要。
她连连说,你要表妹吧,要表妹吧!
杨晓丽比表妹还口是心非,紧紧抱住他,像是想把门关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表妹说:“放开我,让我回楼下。”
这次是有点真的了。她一边说,一边想掰开李向东的手,李向东不让她走,把她抱住了,连同杨晓丽抱在一起,表姐妹俩便挤成一团。表妹没想到,表姐也抱住她不让她走。
表姐说:“他明天进京城。”
表妹那明白她的意思,问:“去很久吗?”
表姐说:“应该不会很久。”
表妹说:“他刚从省城回来,怎么又进京城?”
杨晓丽说:“当然是公事。”
表妹说:“是不是与去东江市有关?”
杨晓丽说:“也可以这么说。”
表妹似乎明白了,说:“你是不是说,他要进京城就得折腾我?是不是说,你闲着那么多天,他对你也不应该怠慢?”
表姐说:“你以为我想你插一脚进来啊?”
表妹说:“你们合伙算计我。”
表姐说:“是他算计了我们。其实,刚才他根本就没什么事,故意把我们骗进来的。”
李向东“嘿嘿”笑,却还在艰难地探访杨晓丽。杨晓丽说,你先别管我,快点把她解决了,让她回楼下。她说,你咬她耳朵,你只能咬她耳朵。这么说,她拉表妹过来,让表妹正面对着李向东。李向东好一阵兴奋,又有杨晓丽帮助,轻易就进门探访表妹了。然而,杨晓丽还不罢休从后面推表妹,李向东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就被表妹压在床上了。杨晓丽一点没有松劲,压住表妹给力表妹,压得她那不算大的臀扁得不能再扁,于是,就隔着表妹那不很丰满的肉,感觉那条青龙疯狂地张牙舞爪。
她叫了起来,仿佛被那青龙践踏的是自己而不是表妹。
表妹也尖叫起来,先是痛苦的尖叫,再是欢畅的尖叫,最后,就崩溃了,上身一下子瘫软地倒在李向东身上。这一刻,杨晓丽也感觉她变软了变凉了。这一刻,杨晓丽给力的双手越发感觉到那条青龙吓人地翻腾。她没有松劲,她认为,自己越用劲越好,自己越用劲李向东汲取就越多。
双手感觉那条青龙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又焦急地问,你怎么不咬她?你怎么不咬她?见李向东抱着表妹的脖子只是在喘气,才知道,他还挺着,并没有到达低吼的境界。
她说:“咬她啊!你咬她啊!”
李向东有点于心不忍,昨晚已经咬得表妹血迹斑斑了。他说,你再加把劲。杨晓丽却放手了,说,你别想。李向东说,你不是要她助力吗?没到那个境界是什么也得不到的。杨晓丽说什么也不会给力了。她说,早知道就不那么快了。早知道,让她在后面了。
李向东不咬表妹,杨晓丽就自己咬。她是趴在表妹身上咬的,表姐妹俩的重量便都压在李向东身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瘫软的表妹被推到一边,李向东就把杨晓丽扑倒了。她说,你对表妹太狠了。李向东说,对你就不狠吗?她说,应该没她那么狠。李向东说,那我就对你更狠一点。她说,你不会,你只对她狠。她说,我也想你那么狠对我。刚才的视觉刺激让杨晓丽变得疯狂了。她说,咬我吧!你咬我吧!你像咬表妹那样咬我吧!你咬烂我的耳朵我也不怪你。她说,太好了,太好了。你越用劲越好,越用劲越妙。突然,她就不说话了,就只有呻吟只有呼吸了。
李向东知道,她飘了起来。当然,这只是开始,漫漫的征程还在后面,他想自己要像杨晓丽那样腾空而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这种状况,表姐妹俩已经没有反抗了,表姐妹俩只有任他肆意蹂躏。
这晚,他第一次咬杨晓丽是压在她背上,第二次咬她是缓过气来的表妹给力。
杨晓丽说,你太狠了,你对我也那么狠!
杨晓丽说,轮到表妹了,该我给力了,对表妹更狠一些。
杨晓丽却爬不起来,无法给力。
李向东压在表妹身上时,表妹说,别咬了我,再咬就不来了。李向东说,不咬,不咬了。他便没有咬她,便用低吼唤醒了她。
还像昨晚一样,表妹清醒过来,李向东依然没有低吼过的状况,仍然挺拔便压在杨晓丽身上。杨晓丽已经不能动了,大字似地趴在那里。她虚弱地说,我听见你低吼了,他说,是低吼了。她说,你怎么还那么可怕?他说,我应该没那么可怕了。他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趴在你身上休息。趴在杨晓丽身上是一件很写意的事,因为她丰盈肉感,让他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杨晓丽说:“这是趴吗?是还想再咬我吧?”
李向东说:“应该不会了。”
他再没力气也不可能不能动。他动了起来,他动得杨晓丽好舒服,又发出了呻吟。他是在杨晓丽再一次飘起来的时候,才真正结束的。杨晓丽发现,这一次他给予她的感觉似乎比让她死去还好,便想这个李向东,变得一天一个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