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鲁斯年也不想再去楼上已经开好的房间。就在包厢的地面上打一回野战,也算是不错的选择。反正时间还早得很,先让下面的小兄弟过一下瘾,算是晚上正式大战之前的开胃点心。
想到开心处,鲁斯年的双眼放光,本来就有点象金鱼眼睛的眼泡,显得更是浮肿。他的手,也已经转移到了刘丹丹的牛仔短裤上。只要再打开这么一道障碍物,眼前的这么一个美女也就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对于接下来的动作,鲁斯年是胸有成竹。按照往日的老经验,遭到袭击的女人,特别是上衣被自己撕破的女人,总是会手忙脚乱的急着用双手去护住胸部,唯恐胸前那两坨肉会被人看个清楚。
殊不知,这样一来是正合鲁斯年的心意。既然女人的双手都在忙于遮挡胸前那两只白兔子,那自己就可以任意在其他地方大举进攻。比如说,乘机拉下对方的裤子,或者是乘机将对方按倒在地上大肆轻薄。
如果对方再想要来护住裤子不被拉下,自己就又可以转移进攻目标,乘机对那两只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兔子进行玩弄。总之,是让对方穷于应付。到了最后,还是会连连失守,让自己成就心愿。
刘丹丹是大意失荆州,一时之间就让鲁斯年占据了上风。在这一瞬间,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黑,自己的大脑也暂时发生了短路。但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在察觉到胸口一凉时,本能的反应也与别人不一般。
刘丹丹没有去护胸,也没有去阻挡鲁斯年撕毁自己的牛仔裤。因为她知道,这都是一些无用的动作。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撕下,再怎么阻挡也是无济于事的动作。
看就由他去看吧,姑奶奶和他拼啦!刘丹丹把心一横,直接就将手中的香烟戳向了鲁斯年的脸上。乘着对方避让的机会,刘丹丹的双手一揪鲁斯年的头发,把他揪得朝后仰去。然后,又将右膝猛地一抬,直接就顶到了鲁斯年的档部。
“哇,我的妈嘢。小贱人,你真的下得了狠手。”鲁斯年一声呼痛,手捂着档部连连后退。眼睛之中,也已经疼得出现了泪花。看得出,刘丹丹玩的这一招膝顶确实比较厉害。
得势的刘丹丹,可不会住手休战。她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和几个已经放好的冷菜碟子,没有头没脑的就朝着鲁斯年砸了过来,只慌得鲁斯年不停地在用手遮挡。只恨下面的疼痛,严重地影响了鲁斯年的反应能力。他左右避让,就是让不开飞来的盘子。
刘丹丹是双手发镖,轮番袭击。只是由于她的上身已经裸露,两只白玉兔也就随着两臂的挥舞,而不停地上下起伏。算上得上波涛汹涌,白lang滚滚。
放在平时,鲁斯年肯定会要说是大饱眼福,肯定是要不顾一切地放下手上的工作,好好地欣赏一番眼前这么一副旖旎美景。只可惜,他那脆弱的下体依旧是疼痛不已。
“鲁处长,一个人把门关起来吃独食,这可不够意思唷。”正当刘丹丹想要进一步下手,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头胆大包天的‘**’时,包间的门被人一下子推了开来。
“是你!刘丹丹。”进门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看到是刘丹丹之后,发出了惊讶的呼叫。
刘丹丹一看来人,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今天晚上全碰到的是这么一批下流痞子。只是她在口头上却也不服软:“是本姑奶奶在这儿。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喊妈妈?”
来的人,是省长的儿子孔祥和。当年,因为父子争风的笑话,有人把他当成了刘丹丹的儿子来说事。没有想得到,今天才一见面,刘丹丹就又旧事重提。孔祥和的面孔一下子涨得通红,就好象是充血的猪肝一个样。双手握成了拳状,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疼得僵在一旁的鲁斯年,本来还感觉到有点疼痛难忍,此时听到刘丹丹让孔祥和喊妈妈,乐得笑出了声说:“孔少,人家让你喊妈妈哩。呵呵,笑死人喽。”
“臭贱人,我让你狂,我让你狂!岳子阳,你给我滚进来,把你这个旧情人的衣服统统地给我扒光。老子今天不把你干得逼朝天,就是你养的。”孔祥和终于发了狂。
别人都说自己父子争风,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枉担了一个虚名。从头到尾,就没有碰到过小贱人的一个指头。想不到自己的威名,竟然全部折在了眼前这个疯女人之手。
刘丹丹刚把衣架上的风衣抓到手中,准备掩盖已经裸露的上身。突然听到孔祥和的呼喊,一下子就楞住了心神。
岳子阳不是别人,就是刘丹丹的初恋情人,也是把她送给孔祥和的那个无耻男人。虽然已经分手好几年,却没有想到这个没有骨头的男人,竟然会成了孔祥和的一条狗。
刘丹丹停住了准备穿风衣的动作,只是将风衣掩盖住自己的胸部。他想看一看昔日的恋人,究竟会能无耻到哪一步!
“丹丹,识点相吧。孔少爷想要陪你玩,也是看得起你。”岳子阳的无耻,确实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听到孔祥和一声喊,就立即冲了进来。
刘丹丹感觉到一阵目眩眼花,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怎么会在那么多的追求者中,选中了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她也顾不得怀中的风衣,直接抓起面前的一张椅子,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岳子阳砸了过去。
她一边砸,一边还在口中哭骂道:“姓岳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怎么不让你妈去陪人睡觉呢?怎么不把你妹子送给孔家父子当草狗哩!”
岳子阳一看椅子飞了过来,也知道力道很猛,连忙闪身避了开来。他这一避不要紧,椅子恰好从额边飞过,砸中了在他背后的孔祥和。
“岳子阳,你个狗日的。你敢玩老子吗?你再这样,我就真的把你妈给操了,把你的妹子送到会所去,让人好好地操一操。姓鲁的,你他妈的是死人呀!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人把你这个位置给拿下。”孔祥和一手捂着额头,一边在口中大骂道。
岳子阳一看孔少爷的额头流了不少血,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立即冲了上去。鲁斯年也知道不能再看笑话,更何况,自己下面那两只蛋,还在不停的疼着哩。这仇一定得报,一定要好好地从这个lang女身上索回代价。
两个大男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各自张开双臂,就把刘丹丹给围堵在中间。孔祥和见状,恶狠狠地狂叫道:“拿下,快拿下。我们三个人,今天就把这个‘lang女’好好地操上一操。”
“孔少爷,你尽管放心。我岳子阳一定会教训她,让她知道要怎么样好好地服侍你老人家。”岳子阳谄媚地说。
鲁斯年则是怪叫道:“小贱人,你竟然敢于打老子。哼,今天晚上,我就一定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利害。”
孔祥和看到刘丹丹已经成为无助的羔羊,上身连遮掩的风衣也已经失去,只能用双手拼命地挡在胸前,当然是乐得开心大笑。他索性拖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包厢进门的空地上。
这个时候,包厢外面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
“这些人怎么能够这样做?大庭广众之下,难道就没有一点王法吗?”
“唉,小伙子,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金陵城里,昔日有孔二小姐,今天有孔大少爷。你好好想一想,这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吗?”
“**妈的,纯粹就是一群垃圾。”
“垃圾又能怎么样?在金陵城里,就没有人敢管孔大少爷的事。”
“嗨,这女人真有料。那两坨肉还真是又白又大哩。”
“那是当然,省电视台的一朵花嘛。”
包间的门外走廊上,倒是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只是谁也不敢伸手来管孔大少爷的事。尽管是这样,孔祥和还是感觉到不悦。他猛地一回头,想要看看到底是一些什么人,敢于在孔某人做事的时候,竟然还在旁边唧唧歪歪。
看到孔大少爷转头时,门外的人‘刷’的一下就闪了开来。议论归议论,背后想怎么说都行,真的想要和孔大少爷正面为敌,这样的人,还是不多的。
眼看着,一个大美女就要被这几个无良男人给侮辱,给糟蹋。刘丹丹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感觉到不甘心,感觉到世事如此的不平等。此时,她就是想要去死,想要干干净净的去死,也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喽。
刘丹丹放弃了反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的眼角,流出了两颗豆粒大的泪珠。她在心中暗自呼唤一声:“小天,永别了。”刘丹丹可不会想得到,自己所思念的人,竟然就在自己对面的包厢之中,正在陪着同学高谈阔论。
就在刘丹丹已经绝望的时候,任笑天也已经冲出了自己的包厢。只是当他真的直面孔大少爷的时候,又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