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说,你会不会把我的屁#股压遍呢?他笑了笑,说:“怎么会呢?你那是青春的,有弹性的。”
安小卉说:“听人家说,如果,女人被男人压了。我说的是像现在这样被男人压了,就会扁,就会下坠。还有,身上的肉也会松驰。”李翰林突然被安小卉这样的话逗乐了,哈哈的大笑说:“不可能吧?”
安小卉说:“怎么不可能?我有一个朋友,没结婚的时候,也感觉她身上的肉都是紧绷的,但结了婚,也没多久,身上的肉就松了,人好像大的一圈。我问她是不是胖了?她说没有,还是像以前那么重。”
李翰林笑起来,说:“还是让你压我吧,别让我把你压扁了。”他是很有经验的,抱着她,身子一动,就把她翻到了身上。
结束时,李翰林只觉得累,从没有过的累,便昏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他觉得自己软得像一滩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睁开眼没看到安小卉,坐起来,才看见她在水里。她刚洗干净身子,向这边走来。的安小卉让他感觉到她的美。他喜欢的那种丰盈的美。她的手臂藕节般丰腴,她的胸丰满却不下坠,她的腰却很细,也不知是真的细,还是因为那臀的宽大衬托得细了。从侧面看她的#臀,圆圆的,翘翘的,也像阿娇的臀呈半圆型,只是更大了一圈,李翰林想,还应该不止一圈。
她淌着水“哗哗”走上来,就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让臀弯一道弧,慢慢坐下来,那肥大而厚实的臀便占满了李翰林的所有视线,他便有一种要狠狠地咬一口的感觉。安小卉问:“累吗?”
李翰林点点头,说:“我睡了很久吗?”她说:“不知道。我也睡了。”他说:“看看几点了?”
她说:“为什么要看呢?几点还关我们的事吗?”李翰林看着她身上滴下来的水珠,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的病好了?”
安小卉也愣了一下,说:“是啊!我差点忘了。我的病怎么就好了?也不发烧了,也不发冷了,感觉整个人都松了。”她说:“怎么会这么奇怪呢?”李翰林问:“不会是因为那个什么吧?”她说:“会吗?根本就不可能!”李翰林笑笑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不过,病好了总是一件好事。”她说:“你也洗洗吧,洗完感觉整个人都松了。”李翰林趟进水里,却不敢在水里呆得太久。他知道,泡在水里更容易消耗能量。他要尽量少地消耗自己的能量。
回到那块坚硬的砂礓上,安小卉便靠在他身上。人就是这样,不管有多少交往,有多深的交情,但多多少少还是存有隔阂的,但是,男女之间有了那种关系,那距离一下就拉近了,近得一点距离也没有了。
安小卉说:“如果,能弄点吃的就好了。”李翰林四处张望,说:“这里除了砂礓就是泥土,再就是这水。”安小卉问:“这水里有鱼吗?”
李翰林想了想说:“应该没有。这水都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水温很高的,怎么会有鱼。”他想,即使有鱼又怎么样呢?难道要生吃?虽然,他很喜欢吃鱼生,但那鱼生是经过加工处理的。
这么想,他感觉自己饿得不行了,就慢慢躺了下来。
他想这躺着比坐着消耗的能量会少些。安小卉便趴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胸肌,那里很结实很硬朗。他也抚摸她,先是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慢慢就滑下去了,就停在她那厚实而肥大的臀上,最后,忍不住,便咬了她一口。她尖叫着,说:“你怎么咬得这么狠?你是不是有虐待狂!”
他哈哈大笑说:“我饿了,想吃肉。”她说:“那你就吃吧!”他说:“你趴好,让我慢慢把你吃了。”她看着他,问:“你真的要吃呀?”他说:“是的,要好好地吃。刚才没吃好。”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脸红了,说:“你要好好对我,不要像刚才那样,你刚才太疯狂了,一点也没顾及我。”
李翰林心里便很愧疚,其实,刚才安小卉骂他虐待狂时,他就已经愧疚了。他觉得自己确实只是在考虑自己的感受,一点也没她着想。他想,他要好好给她,让她感觉到更多的美妙。于是,他们又做了一回。这次,安小卉没有了第一次的疼痛,李翰林又给了她更多的温存,俩人便渐入佳境。
好长一段时间,他们就这么瘫软地躺着,渐渐恢复元气,又不顾一切地爱着。他们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了他们的过去,忘记了他们的处境,忘记了他们爱和恨的人。他们只记得自己,只记得对方,只记得他们唯有用这个方式绚丽地走完剩下的日子。这是消极对待人生还是积极对待人生?谁也说不清楚。
当他们已经绝望,已经知道自己再走不出光明时,他们放弃了寻找,他们只想尽可能多地感受人生,从给予对方和索取对方中感受人生的价值。李翰林再一次从瘫软中醒过来时,发现了异样,他推醒了安小卉。
他说:“你有没感觉到,这水好像退下去了,没那么深了。”安小卉说:“好像是吧!”他坐了起来,说:“水底下可能有通道,一直通到外面,外面的水满时,这里的水就满,外面的水退时,这里的水就退了。”安小卉也坐了起来,说:“会吗?会这样吗?”。李翰林说:“有这种可能,完全有这种可能!”
新发现又唤醒了他对生的希望,他又充满了力量。他扑进水里,寻找他说的那个通道。岩洞里的水只有一人多深,李翰林的水性是极好的,在这点水深,二十多平方的面积,寻找那个通道很容易,几次潜入水底后,他终于大声说,找到了,找到了。这里真有一个通道。
安小卉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出去了吗?”她哭了起来。
李翰林笑了,说:“你傻了?好事啊!你怎么哭了?”。安小卉破涕为笑,就一边擦着眼泪,连声说:“是好事,是好事?”安小卉说:“我怎么哭了?怎么哭了?
不过,李翰林很快便冷静下来。他不能让安小卉去冒险。他还不知道她的水性怎么样?他还不知道这通道有多长?能不能一口气潜出去?他更不知道这通道是不是真的就能通到外面?他先要试一试,看一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通道。
他吸足了气,又潜入了水底。他用手摸索着,游进那个通道。他游出二十多米的时候,感觉面前的水底很亮堂,手脚加快了游动,便钻出了通道,然后双脚一蹬,人便箭似地往上冲去。他冲出水面,大口地喘着气,抹一把脸,便看到一片光明,太阳很灿烂地照着,山川河流,还有一块块翠绿的农田,不远的树上有几只鸟,猛见水面冒出个怪物,便“呼拉”一声,向天边飞去了。
李翰林再一次潜回岩洞,大声呐喊:“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他张开双臂扑向安小卉,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说,我出去了,我看到光明了,看到太阳了。她说,是吗?是吗?她说,你不会又是鼓励我吧?又是怕我失望吧?他说,不是,不是。这一次是真的。这通道只有二十多米,一口气还没用完就出去了。她喃喃着说:“有救真好,有救真好!我们不会死了,我们还活着,会活得好好的出去的……”
她脸上挤出一丝儿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那会儿,他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李翰林又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柔软,手滑到她那很肥大且厚实的臀上,就动了起来,就显得很兴奋。突然,他意识到什么,心儿跳了一下。沉默,许久许久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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