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妮高兴地说,“那就有希望了。”
钮星星一边脱了衣服帮小妮做家务一边说:“但我估计,他们会垂死挣扎的,甚至还会猖狂反扑。”
小妮这才担心地问:“那他们会把矛头对准谁呢?”
钮星星说:“还有谁?肯定是我。他们那边会把朱昌盛推在前面,充当出头露面的先锋,其它人躲在他后面当军师。而朱昌盛冲在前面,就会把敌对的矛头指向我。因为他的位置看上去是被我夺走的,其实这是一个阴谋。他们是有意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让朱昌盛产生误解,认为我在背后搞了他。”
小妮这才恍然大悟:“对呀,他们为什么不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去当一把手,而要这样安排呢?原来就是想激化你们的矛盾,然后达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目的。那么,他们安排我招商局副局长,又是什么目的呢?”
钮星星说:“看来也不象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很可能居心险恶,所以我们两个人都要注意。我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弄不好会有事情发生,我们要在思想上作好准备。”
小妮想了想说:“我是不会有什么的,只要意志坚定,不为所惑就行。你倒是真要当心,朱昌盛这个人头脑灵活,鬼点子多,路子也广,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他会采用什么手段搞你呢?”
钮星星想了一会说:“还能有什么?无非是造谣中伤,想办法扰乱我们的生活,掩盖他们的罪行。总不能再象上次一样,把我无缘无故关起来吧?”
小妮说:“你也不要想得太简单,你没看那些反腐题材的电视剧?腐败分子一般都跟黑道勾结在一起,他们往往借用黑道的力量来打击对手,很卑鄙,也很残酷。”
钮星星说:“我也想到过这一点,但我不怕。既然走了这条路,就要有这个打算。以前有一句话说,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要是真的能再挖出一批腐败分子,我就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小妮不无害怕地在他身上拍了拍说:“不许你说这种吓人的话。”
“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也是防不胜防的。一个人只要活得有意义,死得值就行了。”钮星星说着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愣愣地说,“别的,我都不怕,我最怕他们打小晶的主意。”
小妮身子一震,吓得脸色也变了,但一会儿就又放晴了脸说:“这是不会的,他们绑架小晶干什么?他们不是要钱,而且这样搞,也容易暴露。他们是要阻止我们跟他搞,所以会在我们身上下手,特别是你,反正你要当心。”
钮星星点点头,但没有吱声。
吃过晚饭,他就给施建军打电话,把星期一要办的事情在电话里给他作安排:“施处长,星期一上午上班以后,你给王老板打个电话,约他下午两点左右到城北中学工地。你跟他去工地上转一转就离开,不要多说什么,明白吗?”
“明白。”施建军振奋地说,“要动手了?”
“对。”钮星星说,“注意保密。你跟王老板约好后,打电话告诉我一下。”
“好。”施建军有些激动地说,“早就应该这样了,我好高兴。”
“现在还没到高兴的时候,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钮星星打完电话就抱起儿子,跟他说话,亲他,逗他玩。哄睡他以后,才与小妮上床过性生活,他们还是那样相爱,所以作爱的质量依然很高。
星期一上班以后,他就开始忙起来。来向他请示汇报的人一个接一个,他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心里却一直在等一个电话。
一会儿,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拉起来接听,果真是施建军的。他暗语般说:“钮局,我约好了,下午两点。”
“好,我知道了。”钮星星接完电话,见办公室里有人,就装出去上厕所的样子,走到卫生间里给丁局长打电话:“丁局,我们约好了,下午两点,你们稍微晚一些来,好,就这样。”
安排好,他才轻轻舒了一口气,走回办公室继续工作。然后开始等待丁局长那里的好消息。可是第二天没有音信,第三天也没有消息,他也不好打电话去问。
到第四天,丁局长才给他打来电话,口气沉重地说:“钮局,向你通报一下情况,王老板进来以后,什么也不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撬开他的口,可是时间不能关得太长,否则就是违规,我们对外就不好交待。”
钮星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好,我知道了。”丁局长又说:“钮局,你看看你们教育系统还有没有其它的线索?最好有事实依据,他们才不得不承认。”
钮星星说:“好的,我们会继续关注这方面的事,一有发现,马上告诉你。”
挂了电话,钮星星更加着急起来。如果这次搞不到他们的证据,那么事情就会陷入被动,他就会更加危险。
果真,到下午三点多钟,这件事的连锁反映,或者说是异常情况开始出现:朱昌盛突然主动给他打手机了。
钮星星一看到他的手机号码,脑子里就警觉起来,但还是以什么也不知道的热情接听起来:“朱部长你好,你今天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了?难得啊。”
朱昌盛在手机里更加亲热地说:“钮局长,张林凤让我打电话给你,说我们两家人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一聚了,以前也可能出现了一些误解,应该沟通一下。她还说吕小妮当了招商局副局长,我们应该为她庆贺一下。你看你们这个星期六有没有空?有空的话,我们请你们夫妻俩吃饭,好不好?”
钮星星感觉他的态度不太正常,但马上客气地说:“朱部长,哪能要你们请啊?应该我们请你们才对。我上次就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