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迷人了。
她简直有些崇拜这个有些神秘的帅哥,就象当初崇拜自己的同学,后来的丈夫一样。女人的爱情常常都是从崇拜开始的,她们美妙的身子一般都乐意向自己崇拜的偶像打开。
开始,她只是静静地在背后偷看他,看到他年轻俊朗的脸庞,健壮标准的身体,她心里就有那种感觉。有时心里一动,身体内部就会传来一阵电流通过般的震颤。
但这时,她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冲动。她只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喜欢说话,走动,媚笑,也越来越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后来,她才慢慢变得不由自主起来。她感觉陈智深身上好象有磁性一样,吸得她总是想跟他说话,甚至老是要往他身边凑。
每当走到他身边,或者从他身边经过,闻着他身上一股还带着奶香的雄性气息,她就会迷醉,就要冲动。
没想到过了不久,严旭升把他们提为经营部的正副部长,这就在无意中为他们拉近了关系。是的,以前她更多的,是用女同事的目光观察他,现在则不知不觉地,开始用一个女人的温柔目光,更用一个姐姐的关心目光,和一个过来人的多情目光,偷看他了。
他真的是一个在都市里难得见到的青涩害羞,甚至有些木讷老实的男人,是一个农村里走出来的纯朴可爱,甚至有些不开窍的的帅男。
他淳朴,诚实,勤劳,刻苦,斯文,礼貌,却又精明,能干,聪慧,敏锐,大胆,知识丰富,富有头脑。特别是他帅气阳光的长相,结实健壮的身体,见了女人就要脸红,跟女人说话就要垂下眼皮的羞涩样子,让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着迷。
陈智深当然不知道这一切,只顾新官上任三把火地忙着工作。其实,他也没有什么火可烧,因为他还只是一个小官,手下也只有一个女兵,不要说三把火,他连一把火也烧不起来。他只能象以前一样,埋头苦干,努力工作罢了。
但他的表现,特别是他在一些事情上,表现出来的思想品质,成功的因子,和致富的潜力,却越来越让两个美女敬佩,崇拜和热爱。
这天上班以后,陈智深象往常一样,先是打开门窗,然后抹办公桌,拖地,才坐下来工作。办公室里三个人,坐在三个角上,呈不规则的三角形状。原来的两张办公桌搬走后,办公室里显得宽舒了许多。
一会儿,陆瑛浑身香喷喷地进来了:“你又打扫过了?办公室里有你这样的同事,真是一种福气。”
她身上穿得越来越漂亮,口红也抹得越来越红,但陈智深没有在意。他只是轻声嗯了一下,就继续演算阿拉伯数字,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这使精心打扮过的陆瑛,感到有些失落。女为悦己者容,容了却不被人悦,岂不白容?但她没有生气,而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包奶油饼干,边吃边把饼干盒子送到他面前:“吃吧,尝尝滋味。哦,吃几块嘛。”
声音根本不象一个女部下的声音,而象一个小妹妹在跟一个大哥哥发嗲。
陈智深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却不料被她发直的目光烫了一下,赶紧缩回去,有些不安地伸手,从小盒子里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吃:“不错,又香又脆。”
“多拿几块。”陆瑛见他不拿,就拿了五块饼干,放在他的桌上,才走回去。
“这几天,我好开心。”陆瑛象孩子一样,边吃边转过身,没话找话地说起来。
“什么事开心啊?”陈智深的眼睛,还是看着图纸。
“我跟他了结了。”陆瑛喜孜孜地说,“心里象放下了一块石头,好轻松。”
陈智深垂着眼皮,手里动着原子笔,嘴里不经意地问:“了结什么了?”
“跟他,我以前的男朋友。”陆瑛怕他听不见一样,提高声音说。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反映。
谁知陈智深象没有听见一样,没有抬头,只轻描淡写地说:“这种乱花的人,是不好。但你可以让他改嘛,不要说分手就分手。”
陆瑛真是气死了,这个榆森疙瘩怎么这样啊?难道他真的就听不懂吗?她噘起嘴,正想进一步表明自己的心意,朱玉娟走了进来:
“又是我最后一个到。不过,我也没有迟到,说明你们都比我积极。”
陈智深只用勤奋的背影和冷峻的脸色,回报两个美女同事的关心。
朱玉娟以一个女人的敏感目光,一眼就发现了他们两张办公桌上几块同样的饼干,沉默了一会,才话中有话地说:“小陆,你的饼干,也不要只给帅哥吃啊。只关心他,我可是要嫉妒的哦。”
说着又象女孩一样开心地笑了。陆瑛的脸胀红了:“哪里呀?他先到嘛。喏喏,这里还有几块,就是留给你的。”
她站起来,将盒子里剩下的几块饼干送过去,朱玉娟却伸手挡开了:“跟你开开玩笑的,还当真啊?嗳,跟男朋友和好了吗?”
这时,陈智深有些不懂事务地说:“他们已经了结了。”
朱玉娟又敏感地说:“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刚才说的。”陈智深真的有些傻乎乎。
陆瑛的脸更红了:“嗯,就昨天晚上,我跟他了断了。”
“那你们,这么快就已经勾通过了?”朱玉娟怪怪地说,“喂,陆瑛,陈智深可是有女朋友的,你不要破坏他们的关系哦。”
陆瑛有些发急了:“朱工,你说到哪里去了?真是”
于是,三个人就沉默下来,各自忙起来。他们心情各异,身上发出来的气息也不同,这就使得办公室里的气氛,显得温馨而又暧昧,让人有一种留恋生情的感觉。
他们经营部人减少了,但活一点也不少,严旭升不会白给他们两个人加工资。他让建筑公司经理把许多不该他们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