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天天逼我写一百万的欠条,还逼我还马小宝的四万元钱。后来见我身上实在榨不出血汗,马小宝就不来了,把我交给那两个打手,两个打手一直逼我给他们一万元钱。我哪有钱啊?他们就没完没了折磨我,我差点没被他们折磨死。”
陈智深气愤地骂:“这帮畜牲!”
刘林峰又告诉他:“要是你不来救我,我已经想好了,那天晚上,就准备跳楼。跳成,就逃跑;摔伤,就自杀,因为我没钱治病;摔死,正好,我也不想活这个受罪的日子了。”
陈智深听得心惊肉跳:“现在好了,不要再想不通了。现在,你首先要好好养伤,然后再搬一个地方,慢慢相机发展。接工程,不要操之过急。越是急,你就越是要上当。”
刘林峰说:“好的,我知道了。但你也要注意,最好快点离开那里,否则,真的很危险。我辞职出来了,马小宝进了班房,现在唯一可以怀疑的,就是你了。”
陈智深说:“我会注意的,马上就会作出决定。到时我们再联系,然后合作做些事情,一起发展。”
刘林峰高兴地说:“好,陈智深,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陈智深充满自信地说:“我们还是要相信这句话: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严旭升又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
这沉重的一击,跟上次的敲诈电话一样,也是从暗地里袭来,神不知,鬼不觉,让他感到疼痛,却又无可奈何。
是的,这天上午八点半,严旭升早早地赶到牛小蒙在南通的分公司办公室,趁这里的员工还没有来上班的间隙,先是抱住牛小蒙一阵狂吻,然后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抓捏她的胸脯,享受她的弹性,一边跟她商量蒙丽集团的一些事情。
为了避嫌,严旭升自从妻子追查牛小蒙以后,再也不让牛小蒙来总部来,有事商量,或者幽会,都到下面五个分公司里去。今天在这个分公司,明天在那个分公司,行踪不定,而且绝对保密。这样,让要找他们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他们的分公司,都是直属公司,没有一个是挂靠的。法人代表有两个牛小蒙,两个是严旭升,地址也对以前的熟人保密,以确保他们的安全。他们在每个分公司所地的城市,都卖有居住的房子。两人的激情幽会,一般都在这些房子里进行。所以,除了他们的心腹,要找到他们,确实有很大的难度。
蒙丽集团的财富在迅速膨胀,公司规模在不断扩大。现在,连严旭升和牛小蒙自己都搞不清,他们到底有多少资产,至少有十个亿。因为他们的分公司都有房产项目在运作,销售情况都非常好,真可谓是财源滚滚啊。
但随着财富的增长,牛小蒙却越来越有一种不安全感,不只是感情上的,还有经济上的。所以,她现在既想加快与严旭升正式结婚的脚步,以消除感情和婚姻上的危机,又想在经济上与严旭升分开,以消除严旭升腐败的隐患。
可是,要真正分开谈何容易?对她来说,那是一场有极大危险性的政变,或者说是变革。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严旭升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背叛他,他能善罢甘休吗?所以她一直举棋不定,也不敢与陈智深联系。
如果严旭升不出问题,不被追查,她能与他正式结婚,她就与陈智深彻底断绝联系,以免惹事生非。那笔钱就算是支持他,或者说是补偿他算了,她也不要什么股份了,二十五的借款,他就不要他还了。一个三级资质的建筑公司,能搞得出什么名堂?
她也似有耳闻,陈智深曾到公司来找过她,说明这个人还是有情有义的,但她现在还不能跟他联系。如果将来严旭升出事,或者与严旭升分开,那她还是要跟他联系的。感情和合作两件事都可以谈。
她派在总部的两个亲戚和心腹,都是陈智深走后才来的,所以不知道陈智深与她有什么瓜葛,也就没有把他重新到了公司的事告诉她。所以,她没有这方面的心里负担。
而此时的严旭升,心里却比她还要复杂。他的手在感受着她胸脯的弹性,脑子则在矛盾地想,要不要把陈智深的事情告诉她呢?
他的总裁身份,后来政府机关的一把手位置,让他形成了自我感觉特好,在别人看来特别傲慢,也特别逞强好胜的习惯,在女人面前尤盛。
他不想让牛小蒙知道,他把陈智深弄进公司的真正用意。因为这种心思说出来,就显得他太小鸡肚肠,太没有自信了。
他更怕说出来,牛小蒙反而要与陈智深联系,然后偷偷见面。不要说见面了,就是在她面前,提起陈智深的名字,他都有些怕。因为他隐隐觉得,这个陈智深不仅是他感情上的敌人,也是他事业上的克星。所以,不把他控制住,或者说是清除掉,他是不会安心的。
因此,把陈智深招到公司里来以后,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也更加不让牛小蒙到公司总部来露面,保密工作做得更加严密。连出现敲诈的事,都没有跟她说。他觉得这不仅是丢脸的事,而且还会引起牛小蒙的不安和怀疑。
他越来越想在她面前显示自己的才能,让她真正佩服他,崇拜他,爱上他。他考虑,只要能与妻子离婚,他要娶的第二个美女就是她。第一个是林晓红,但追林晓红看来有些难度,所以暂时,牛小蒙列在第一位。
正在他们两人各怀心态地想着问题时,严旭升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总部的办公室主任打来的,就接听了。
徐主任的声音很焦急:“严总,我们公司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严旭升吃了一惊,但强作镇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