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你脱了衣服进来吧。”林晓红再也憋不住自己的饥渴,主动撩开热被窝,让他钻进去。
严旭升就站起来,脱了外面的衣服,只剩内衣内裤,钻进她的热被窝,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嘴巴凑上去从上到下地吻她,手也跟着一路摸下去,直插她的私秘处。那里早已湿了一片,他高兴地说:“你也是想我的,是吧?”
林晓红坦白地说:“当然想,想得还很厉害,可总是独守空床。这段时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严旭升伏在她身上,手忙脚乱,气喘吁吁,身子乱得发抖,却就是迟迟不进入她的身子。林晓红等不得了,也觉得有些奇怪,便把手伸向他的两腿间,想把他的命根拉进自己的身体。
可是,她一摸,就不禁一惊。他的那个东西竟然象一条没有筋骨的大虫,软软地躺在她的手心里,一动不动。她惊讶地叫下来:“啊?你怎么啦?”
“我。”严旭升难堪极了,“我又不行了。”
“又不行了?这是为什么?”林晓红敏感地意识到他出事了,“怪不得,这段时间,你一直躲着我,原来你出了毛病。以前,你都是很威猛的,现在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没用了?”
“我。”严旭升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尴尬得一塌糊涂。他没想到它刚刚还行的,临阵竟然又变成了一个窝囊废。
林晓红的潮水退了,生气地一把将他从身上撩下来,瞪着他说:“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旭升这才坐起来,靠坐在床背上,有些神秘地看着她说:“我就告诉你吧,这一切,都与你的旧情人陈智深有关。”
“什么?”林晓红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又提他干什么?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严旭升这才沉下脸说:“陈智深这个家伙,真的想跟我搞,你知道吗?”
牛小蒙摇摇头说:“不知道,回掉他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你也没有说起过有关他的消息。怎么啦?你们又碰到了?”
严旭升不无尴尬地笑了一下:“我还真的跟他有缘呢,今年上半年,一天我在路上开车,正好看到他在路边走路,就停下来,跟他打一个招呼。没想到,他竟然抹下面子求我,让我安排他到蒙丽公司做做什么。我看他可怜,就同意了。当然,我也有个私心,想让他进来后控制住他,不让他跟我作对。”
“哦?还有这样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啊?”牛小蒙听着听着,既紧张,又不安,脸色都变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让他来蒙丽工作,到底是什么用意?是不是想控制他,收拾他?”
“你这个人啊,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直到现在还在替他说话,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想着他,啊?”严旭升依然醉意迷蒙地说,“我是想补偿一下他,应该说,那时回掉他,我确实做得不对,有些对不起他,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他,这有什么不对吗?”
“嘿,你有这么好吗?我看不见得。”牛小蒙不相信地盯着他。
“你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好不好?”严旭升在她面前,总是要说自己好,“这次我是真心对他的,先是让他到建筑公司经营部做预算员,后来,又提他当经营部副部长。至于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嘛?你应该知道的,还不是怕你知道后,旧情复发,与他联系啊?”
“你这个人,真的没法跟你说话。”牛小蒙不满地唬着他,“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对你这么忠心,你还不相信我,真是。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说,他到公司后怎么样?”
严旭升叹息一声,作出十分惋惜的样子说:“唉,我没想到,这个陈智深啊,真是不识好歹。我这样对他好,他却不仅不领我的情,还在暗地里搞我。前一阵,公司里闹得飞飞扬扬的那个内鬼,你知道是谁?就是他啊!”
“哦?是他?”牛小蒙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愣住了。
“你别看他表面上老实,其实坏透了。”严旭升不得不把陈智深与林晓红勾结,暗中搞他的事说出来,否则,无法解释他失去性功能的原因,“他进了公司以后,暗中跟办公室里那个叫林晓红的秘书勾搭成奸,然后在暗中捣鬼,想搞跨我。他们先是写信,想敲诈我的钱财,我当然不会给他们。没有得逞,他们就举报我,让我蒙受了巨大的损失。那次到派出所报案,我估计,肯定也是他,他想把弄进局子里去,然后搞跨我的公司。他真是恶毒透顶的家伙,你还一直认为他好呢,你真是是非不分,真假不辨。”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牛小蒙对他的话,总是半信半疑,“你怎么肯定,这些都是他做的?”
“你还不相信?”严旭升不高兴了,“明摆着的事实,你都不信,你的思想真的有问题,不,是感情有问题。你对他还有好感,或者说,还不死心。”
“你有完没完啊?”牛小蒙也不高兴了,“只要一说起他,你就要说这种伤人心的话。”
严旭升停顿了一下才说:“那我再告诉你下面的事实,看你还信不信?他的这些阴谋没有得逞,竟然跟林晓红串通好,派一个打手来收拾我。陈智深这个家伙,真的好歹毒,他为了报复我的所谓夺爱之仇,居然叫那个人踢我的命根。”
“哦?”牛小蒙皱起了眉头,“你这样没用,就是被他踢伤的?”
“是啊,你现在相信了吧?我怕难为情,才对外说是被打伤内脏的。”严旭升气愤地说,“开始,我只是怀疑他们。后来,我叫三狼通过电信部门的人去查,一查,真果是他们干的。那个踢我的人叫江小勇,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在出事前,林晓红给陈智深发了三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