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他回绝林晓红的五万元钱是错误的。要了她的钱,说不定还能保持与她的爱情呢。
唉,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她了。前一阵,他打过林晓红的手机,没想到还是关机。后来,他又打过她六七次,都是关机,说不定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算了,你是配不上她的,就不要再想她了。
他提前十分钟来到静安寺,先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进去要了一个包房,再给朱玉娟发短信。
六点过了三分钟,朱玉娟就微笑着走进来:“你好呀,陈智深,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说明我们有缘啊。”
这后面一句暧昧的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蓦地飞红了脸。她是有丈夫的,跟他有什么缘呢?只是旧同事之间的见面之缘吗?
美丽风流的少妇朱玉娟外面穿着一件流行的披风,下身是一条帅气的西式裤。她本来就粉面含春,媚笑起来格外迷人,严肃起来特别端庄。现在,她的脸上泛起一层略带羞涩和激动的红晕,就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陈智深一进来就开了空调,所以包房里已经暖气融融,弥漫着一股温馨暧昧的气息。
朱玉娟也太迫切了一些,还没坐下,就要将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对面前这个她喜欢的男人产生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真的,她把肩上的挎包放在一张椅子上,就将外面的披风脱了。里面是一件鲜红的紧身羊毛衫,把她丰挺的胸脯和性感的蜂腰全部勾勒了出来。再加上那条要命的西式裤,把她圆润的肥臀描绘得淋漓尽致。
这就把一个女人外在的动人之处,一览有余地展现在他面前。对,是有余,而不是无余,因为她的外面还包裹着一层美丽的衣服。这往往比一览无余的效果还要好,它能给人以想象的空间。
而且看得出,朱玉娟今天也是精心打扮了一下的。她的头发显然也吹了风,过耳的黑发微微弯曲,几缕黑亮的刘海迷人地遮着她妩媚的眼睛,给人以少女般羞涩纯真的感觉。
她一坐下,就放定带色的媚眼朝他盯来。陈智深这次不象以前在办公室里那样躲避着她的目光,或者装作视而不见,而是大胆地迎过去,与她深深地对视了一眼,还暧昧地冲她笑了一下:“唷,你比以前更加年轻漂亮了么。”
女人最爱听这种话了,尤其是出自她们有好感或者暗恋的男人的口。朱玉娟开心地笑了:“你也更加精神帅气了。真的,可能是成功的缘故吧。成功男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别迷人的魅力。”
其实到这时候,陈智深见她,还只是想通过她了解牛小蒙和严旭升的情况而已。他真的还没有想要跟她发生暧昧的情事。他心里一直在想着牛小蒙,觉得这样做,是对不起她的。可是随着对话的深入,他的态度却慢慢变了。
陈智深让她点菜,要酒水,然后关上门,开始说话。朱玉娟见到他,比他还要兴奋,所以显得特别活泼,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他的情况:“嗳,陈智深,你才出去二三个月,怎么就突然把一个建筑公司办起来了呢?这有点不可议啊。”
陈智深有些神秘地笑了。男人对女人适当地显示一些神秘,反而更有魅力。但他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情况,更不能说牛小蒙给他的五十万启动资金,和他们合办的建筑公司,以及打进蒙丽公司的反腐任务,就撒谎说:“那个建筑公司早就有了,是我跟人合作承包的。”
“哦,是这样。”朱玉娟这才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陈智深扯开话题说:“我在蒙丽的时候,严旭长表面上重用我,其实是想控制我,压服我。可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就想在暗中报复他,搞跨他。你也知道了,现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那个所谓的内鬼就是我,刘松岳也是我救的。”
朱玉娟更加敬佩地盯着他:“你真是个英雄,你逃走后,我们背后都这样议论。”
陈智深又说:“英雄,真是说不上,但我不服输,不服气,倒是真的。严旭升诱占了好几个情人,又想诱惑和占有林晓红,而林晓红却坚决不肯。她在暗地里找到我,说要跟我谈恋爱,我知道配不上她,就想回掉她。她却对我很有意,我没办法,就跟他在暗中处起了朋友。当然,现在,我们早已分开了。我们逃走后,就分开了。她,不,可能是她的家里人,嫌我是离过婚的。”
朱玉娟忍不住问:“那严旭升说你和林晓红勾搭成奸,请打手打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智深说:“你们可能都不知道真相,是这样的:那天,严旭升想把林晓红带到湖边别墅去强奸,她发短信向我求救,我想到他平时花心乱性,不知诱占多少了良家妇女,就请一个油漆工去踢他的命根。我想废了他,让他以后不能再侵略别的女人。”
“哦?原来是这样?”朱玉娟更加惊讶了,“可严旭升到公司里,却把你们说得一塌糊涂,说你们如何勾搭成奸,如何做一对内鬼,敲诈他钱财,如何想搞跨他的公司,等等。但我们心里都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是这样的人,却就是不知道真相。”
陈智深叹息一声说:“严旭升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道德品质也极差。”
朱玉娟脸露愤色:“严旭升真的很差劲,你们逃走后,我们都很生气,也很同情你们。公司里许多员工私下是里都议论纷纷,说严旭升这样对待人,太让人寒心了,也让人感到害怕。真的,这几个月里,蒙丽集团又走好几个骨干。说心里话,我也想走,只是还没有找到好的单位。嗳,陈智深,你那边缺人吗?我到你手下混口饭吃怎么样?”
陈智深知道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经营方面的女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