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算是一个过来人了,虽然还没有一些少妇那么大方,但也不象处女时那么羞涩了。
“我不是。”徐海清认真地说,“我对这个不太兴趣,我太太长得也还可以,比我年轻十二岁,对我不错,我对她也很好。我们是相爱的,所以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嘿嘿,我只是有时嘴上开开玩笑而已。”
“那你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牛小蒙称赞说,“你太太的眼光不错啊。”
徐海清憨厚地笑笑说:“现在一些有钱的男人,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搞情人,包二奶,,还要经常到那种场合去潇洒,我非常看不惯,真的。嗳,牛总,严总这方面怎么样啊?”
牛小蒙的脸有些发烧,但她拼命控制让脸不要太红,否则,就要被他看出来。为了回避这个敏感又危险的话题,她只淡淡地说:“不怎么样,真的。我听到过一些传说,但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徐海清犹豫了一下,突然尖锐地问:“牛总,你长得很漂亮,他难道有没有对你?”
“没有。”牛小蒙连忙摇头否认,“我们平时不在一起的多。前一阵子,我一直在外地的分公司里,根本不跟他见面的。”
徐海清想问她个人方面的事,牛小蒙赶紧说:“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刚才说到哪里?哦,说到严总以前的情况。严总确是有点来头的,他没有下海的时候,开始是一个国营企业的总裁,后来到政府部门工作,当过市发改委主任。”
徐海清说:“这个我知道。”
牛小蒙稍微停了停,才压低声说:“据说,他在企业和政府部门当官的时候,有经济问题。这段时间,有人在暗中调查他。我知道,蒙丽集团当时创办的时候,注册资金和启动资金,都是有问题的。所以,他一旦出事,财产就会被全部没收,蒙丽集团也会被处理。那样,我们的股份还有保障吗?”
“哦?”徐海清恍然大悟,猛地瞪大眼睛,“真的有人在调查他?这可不得了,我们的钱,看来真的要泡汤了。”
徐海清急得什么似的,马上拿出手机,要给程总打电话:“我要给程打电话,这样不行,我们要马上撒股,否则就完了。”
牛小蒙压压手说:“你慢点打,听我把话就完。已经很危险了,严总却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自我感觉还很好。他大权独揽,一个人控制着公司的财权,根本不把我这个总经理放在眼里。你知道,他为什么把我安排在外地的分公司去吗?”
徐海清的脸色越来越严峻了:“为什么?”
牛小蒙一不做二不休,除了不说她与严旭升以前的那种关系外,她要把所有想话的话全部说出来:“他想架空我,达到独吞蒙丽集团的目的。”
“啊?不会吧?”徐海清有些不太相信,眼睛里流露出她在与严旭升争权夺利的怀疑。
牛小蒙说:“我发现他的阴谋后,就坚决要求回总部来工作。他没办法,答应了。可我真的回来了,他却什么事情也不给我干,甚至还不让我知道。”
“还有这样的事?”徐海清感觉问题越来越大了,“他不是占了最大的股份吗?还想要什么啊”
牛小蒙垂下眼皮顿了一会,才告诉他说:“我告诉你吧,昨天,我跟他吵了一架,吵得很厉害。我让他把应该属于总经理干的事交给我,他不肯;我要求他把南京公司的事告诉你们三个股东,他不仅不同意,还骂我,指责我,你说我气不气?”
“严总怎么会这样?”徐海清呆呆地说,“说实话,我们对他都是很敬重的,他的话,我们都很相信,从来没有怀疑过。”
牛小蒙说:“所以说,看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看他说什么话,而要看他的具体行动,看他做了些什么?他搞南京公司,我一点也不知道。知道后,我就表示反对,他却一意孤行,还说我幼稚。”
徐海清呆呆地想一会,叹息一声说:“唉,这样的话,那就是一个陷阱了。让我们入股,不是在骗我们的钱吗?他把钱全部转走后,弄一本假账给我们看,说是亏本的,我们不是哑巴吃黄连吗?”
“就是呀,所以我才急啊。”牛小蒙听徐海清这样一说,更加着急起来,“他现在把公司的财权掌握在他一个人手里,到时,谁说得清啊?问题在于,他腐败案发,那他掌管的这些财产,不都要被没收吗?”
“完了,彻底完了。”徐海清的头脑比较简单,他一听,激动得放下筷子说,“我吃不下了,真是太气人了。没想到会这样?我还一直以为,这次投股能赚大钱呢。”
牛小蒙继续一步步引导着他说:“其实,蒙丽集团是赚了大钱的,我们的股本至少已经翻了五六倍。”
徐海清一听翻了五六番,又急躁起来,他眼睛发亮地盯着牛小蒙说:“那牛总,你说怎么办?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拿到我们的股本和红利?”
牛小蒙这才把今晚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只有把蒙丽集团的财权夺过来,起码是双控住,我们的股本和红利才保险,你说是不是?”
徐海清的眼睛锐亮起来:“对,不能让他一个人掌控。”
牛小蒙又倒了半杯饮料,喝了一口说:“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你们出面,逼他交出财务印章,重新聘请一个大家都信任的总账会计才行。”
徐海清一击桌子说:“好,我来联系程老板,还有范老板,明天就去。”
“但要讲究方式方法,暂时还不能跟他闹僵。要是闹得太僵的话,蒙丽集团很可能会走下坡路。”牛小蒙教着他说,“你们要以南京公司为由头,去问严总。当然,不能说是我告诉你们的,而要说是听别人说的。怎么说,你最好要想出一个能让他信服的说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