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你妈个头,那个大肥猪冲我们的人动手动脚,还先动人打人,要是我,早就把他打成哭爹喊娘了,才打破了他的鼻子,太便宜了。谌石,你让开,让我再揍他一顿解解气。”孙易安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直埋怨王者风下手不够狠,又见谌石明显偏袒谢福春,更是忍无可忍,一挽袖子就冲了过来。
谌石不认识孙易安,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喝了不少酒,又见孙易安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本来还强压的火气一下升腾起来,心想哪里来的野小子,打了人还想在他的地盘上要横,不让他们见识一下世面,他们还真以为水云间可以任由他们撒野?传了出来,以后怎么还在圈子里混?
他向后一退,手一挥说道:“保安,控制局面,别让一个人跑掉。”
早就准备好的十几个保安忽啦啦的涌了上来,将王者风和孙易安围在中间,借推推搡搡之际,开始下人。谌总吩咐的控制局面的意思就是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保安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只要老总有令。才不管对方是谁,打了再说。
王者风还好,会几下拳脚,挡了几人的拳脚,还能还手。孙易安就不行了,不几下就被打倒在地,到在的上还被几个人围着拳打脚踢。不过他倒是嘴硬,一边还手一边骂:“妈的,有本事别停,打爷爷一下,一会儿爷爷还你们十下。哎哟,你真狠,我记住你小子了,等着。”
谢福春一边擦脸上的血,一边骂道:“打,给我狠狠地打,最好把腿都给我打断,然后我让你们在明州连医院都住不上,让你们尝尝老子的厉害。”
谌石也气势地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水云间是什么地方,还敢在我的地方撒野,以为我谌石好欺负?别住手,好好教他们一顿。让他们以后长长心眼!”
眼见王者风也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水云间的旋转门传来“哗啦”一声巨响,价值不菲的玻璃被人一脚踢碎,三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到保安之中,片刻之间就打到了三五个人。
正是刘武、张大朔和朱虎三个人发现了不对,情急之下破门而入,前来救急。
三个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到了一个背人的地方放了放水,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纳闷怎么王者风还不出来。朱虎无意间探头往里一看,才发现了不对。刘武一见王者风被人围攻,顿时头脑一热,什么也顾不上,他嫌旋转门太慢,就一脚踢碎了玻璃冲了进去。
刘武是特种兵出身,手脚功夫自然厉害,三两下就放到几个,而且下手极重,招招直奔人体最难忍受的痛点而去,结果刘武一出手,所有被他放倒的人都满地打滚,没有一个站得起来!
张大朔早年在工地经常和工人们厮混在一起,没少干打架斗殴的事情。又喝了点酒,见王者风被几个人围着,就血向上涌,“嗷”的叫了一声扑进了人群,三拳两脚就打倒两个。又疯了一样回头发现谢福春在一旁指指点点,还骂骂咧咧,顿时扑了上去,冲着谢福春的一身肥肉好一顿拳打脚踢。
谌石见谢福春在他面前挨打。也急了,就亲自上阵,一拳伸出还没有打到张大朔身上,就感觉一阵巨痛传来,然后就感觉眼冒金星。脚下一滑没有站稳,身子一晃就摔倒在地。
正是朱虎见形势不妙,提着粗壮的拳头就给了谌石右脸一拳。朱虎是农民出手,又在工地了干了一段时间的小工,干的还是搬砖搅拌混凝土一类的重活,有的是力气。一拳上去,差点儿没把谌石打得找不到北。
谌石只感觉右脸好象被火烧过一样巨痛,嘴里一咸,吐出一颗牙齿出来。谌石血涌到了头上,在自己的的盘被人打到在地,脸都丢光了,他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大喊:“打,都给我打个半死,出了问题我负责!”
现场已经一片混乱了,哭天喊地倒在地上的保安,还有围观的客人。吓得花容失色的迎宾小姐,谌石的声音虽然不但已经没人听得进去一十几个保安在王者风、刘武、张大朔和朱虎的联手之下,不一会儿就倒了一片,尤其是王者风和刘武出手,又准又狠,往往一出手就倒下一个,一到下就满地打滚,爬不起来,无形中给剩下的保安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张大朔和朱虎出手没有章法。但二人出手都重,力气也大得惊人,只要挨上他们一拳,都要痛得直不起腰来。
张大朔养尊处优久了,也没有了戾气,虽然力气还有,打起架来就少了几分杀气。朱虎不同,他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农民,才混进城里没几年,刚混出个人模人样出来。身上的农民气息还没有脱完,对王者风又是奉若神明,见王者风被人欺负,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发作起来。不但有一股不要命的劲头,还双眼通红,光是形象就看着吓人,真如一头猛虎下山一样,冲进人群之中。轮圆了老拳,威风凛凛地护在王者风身边,简直就是一尊杀神,在打,一五个人!后,刷下的几个保安都吓得胆战心惊,也不听谌石呼唤,竟然一溜儿烟跑个精光。
朱虎一战成名。
打跑保安,朱虎也不放过谌石,上去一把揪住谌石的领子,冲他左脸又来了一拳,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碰我的领导小心老子废了你”。
可怜谌石在自己的地面上,被朱虎左一拳右一拳打得不成人样,两边脸都肿好象面包一样。
孙易安最窝囊,倒在地上被踢了好几脚。他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拍拍衣服,没事儿人一样来到谢福春面前,脱下脚上仅有一只拖鞋。冲着谢福春的肥脸使劲打了几下,又吐了一口要沫,说道:“你是什么处的处长?明天我组织一批中老年妇女到你们单位告你嫖娼不给钱。我看你娘的处长还能不能当得下去。知不知道我们几个人是谁?还敢自称处长,这年代,处长还不如处女值钱。”
谢福春被打得满嘴血沫,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嘴硬:“我儿子是谢泽,他马上到,你们等着,我要把你们都抓进去,让你们尝尝坐牢的滋味。”
说到还真到了,外面一阵警笛声过后,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人火急火燎地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见谢福春的模样,大喊一声:“爸,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哪个王八蛋下这么狠的手?我,我要杀了他。”
来人正是谢福春的儿子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