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风一笑过后,没再理会郑则,而是转身和古璞说道:“何必和傅先先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她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想到做到,没头没脑的,可不象你一样冰清如玉,和她生气,是自己气自己,是赔本生意。”
古璞本来性格就有点简单,气来得快也消得快,被王者风一逗。又笑了:“尽胡说,生气也能是生意小还要算算是不是划算?那你说说,她睡你□□,你是沾光了,还是她占了便宜了?”
“古璞吃醋了。”王者风偷眼看了郑则一眼,见郑则脸色不太好看,心中就有了计较,就笑:“女人上男人的床,谁吃亏谁沾光,想都不用想。”
古璞立刻又生气了:“色狼。不理你了!傅先先是什么人,你也要?也不想想要不是她害你,你怎么会在医院里?你气死我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绝交。”然后冲郑则一瞪眼,“你怎么还不走,别当电灯泡行不行?”
郑则微带怨恨地看了王者风一眼,又对古璞报以一笑:“古璞。爷爷让我们多相处相处,你也不要太任性了。”他又转向王者风,笑问了一句,“王区长的夫人没在医院照顾你?”
王者风知道郑则的意思是提醒古璞一个事实他是已婚男人!王者风有不以为意,答道:“今天刚回明州,怎么,郑先生是在追求古璞了?”
郑则点头承认:“家父和古爷爷私交不错,就有意撮合我们。我一见古璞也是心中爱慕,希望你替我劝劝她收收心。听古爷爷说古璞比较听你的话,将你当大哥一样看待。古璞年纪也不了,有时比较任性,以前多承你照顾的地方,我替她谢谢你。”郑则倒是挺会大包大揽,几句话一说,就以古璞男朋友自居了。
王者风倒没有说什么,古璞就毫不客气地哈了郑则一句:“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我?真滑稽,真可笑!”然后又用手一指门口,“你可以走了!”
郑则一脸愕然:“你!古璞,明明你是叫我陪你来的,你不能用人在先不用人在后!”他尽管喜欢古璞追求古璞,也是有身份之人,不能忍受被古璞呼来喝去。
古璞今天带郑则同来,其实本意是想气气王者风。两天来王者风左拥右抱,左有梅里,右有云菡烟,她根本就凑不到近前,只能躲在一边芒闷气。正好有人介绍了郑则和她认识,她就诚心要让王者风看看,她也有人疼有人爱有人追求,不成想一进门没发现王者风,却发现了睡在王者风□□的傅先先!
古璞差点没有气得掉了眼泪,就和傅先先吵了几句,却又吵不过傅先先,眼下又见郑则以她的男朋友自居,就更让她心中有火,冲郑则哼道:“我就利用你了,怎么了,不服气?不服气就到下马区投资一座白色家电生产基地,就建在新型建材厂旁边,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或许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会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哼,别以为你有一个有钱的老爸,你自己就有本事了。在我眼里,富二代除了会花钱和泡妞,其他方面一无是处!”
郑则受了刺激,一咬牙:“我如果真能在下马区投资一座白色家电生产基地,你会答应做我的女明友?”
“不一定答应,但至少会考虑考虑。我喜欢有志气有做为的独立的男人,有一个有钱的爹不是你的错。把你爹的本事当成你的本事,就是无能的表现了。”古璞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劲儿,和郑则打赌置气。
“好,你说的,我记住了!”郑则一脸坚决,伸手和王者风握手,“王区长,等你病好之后,我们在下马区再相见。”
说完,大步流星推门而去。
王者风伸手一笑:“你也不送送郑则?”
“随他去。”古璞依然气呼呼地说道,“你不也是没有送傅先先?你和她都上床了,她走你还不送,我凭什么要送郑则?”
“应该说,是傅先先上了我的床,和我和她上床是的个概念,包含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所产生的后果也有天渊之别。”王者风笑眯眯地说道,“古璞,你的态度不太正常,是不是吃醋了?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我没吃醋,我吃酱油了。”古璞伸手从桌子上拎过剩下的半只烤鸭,赌气地扔到了垃圾箱里,“不许吃她送的东西。”
傅先先是蛮横大胆,古璞是小女孩心性,王者风被她两人折腾得干脆无计可施了,只好说:“好了,好了,我还没有吃中午饭,你觉得什么好吃就帮我买一点回来,我可不想再吃医院的饭菜了。”
古璞又狡黠地笑了,点头说道:“我买什么,你吃什么?一言为定?”
结果古璞买回来了两份肯德基套餐,还是王者风最不爱吃的奥尔良烤鱼堡,王者风本想直接扔掉,奈何古璞非逼他吃完,他就只好忍着鱼腥味吃完,有愤愤不平地说道:“在古代,为官之人都不吃鱼,就是富裕人家也只吃牛羊肉!”
古璞终于又恢复了烂漫的天性,高兴地笑个不停:“就害你。”
王者风大惊:“饿死事失节事大,我宁死不屈!”他生平最不爱吃带鱼,最受不到海鱼的腥气。有一次和古璞一起吃饭,他不碰所有的鱼类一下,就让古璞记在心里。
“那你还敢不敢和傅先先眉来眼去,勾答成奸?”古璞念念不忘傅先先。
“不敢了。”王者风知道古璞心思简单,就得靠哄。
果然古璞立刻眉开眼笑了:“这还差不多,暂时饶你一次好了,本姑娘心肠最软了。”
古璞一直陪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她拨弄了半天饭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王者风就问她在想什么。古璞红了脸,瞪了王者风一眼:“女孩子的心事,不要随便问。”
王者风就闭了嘴,故意不问。果然没过多久,古璞忍不住了,吞吐了半天,有冒出来一句:“先声明,你不许笑,也不许有不好的想法,男人和女人那个了之后,是不是关系就不一样了?”
王者风一愣,古璞心事挺重,都在乱想什么?他就不解地问:“男人和女人那个了之后,也不一定关系就和以前不一样。那个不是关键,关键是两个人之间的感觉。”
王者风的话是由衷之言,他和芦军苗之间突破男女界限之后,也没有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何不同,只是芦笙的出世有让两人之间有了维系的纽带。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古璞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双目如霎,紧盯着王者风的眼睛不放,“说实话,不许避重就轻。”
“那个,”王者风有点挠头,“你可爱又伶俐,活泼又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古璞乐不可支:“那你见了我会怎么样?”
“我一见你就发呆。”王者风都快被古璞追问得没词了,幸好古璞、及时地闭了嘴,不再多说。只是眼睛眨了几眨,看了王者风一会儿,脸悄悄地红了。
晚上古璞非要留下来陪王者风,王者风不肯,虽然房间足够大,有单独的房间,但古璞毕竟是妙龄少女,就劝古璞离开。不料古璞非要留下不可,还说不答应她就将傅先先在他□□睡觉的事情到处宣扬,王者风就妥协了。
一妥协,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