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了?”听到这句话,邓天鸣吓了一跳。他想起了自己当初被陷害的事,难道柯娇真的陷害自己?
柯娇看了他一眼,又咯咯地笑起来,说:“瞧你怕的!放心吧,我只是要你帮我一个忙而已。”
“帮你忙?”邓天鸣不解地看着她。
柯娇走到角落,拿出一个手机,那手机的摄像头正好对着他俩。她拿着手机,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手机看起来。
邓天鸣赶紧起身,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凑过去和她一起看。手机屏幕上播放的恰恰是两人刚才“激情”的经过。
“柯娇,你这是干吗?你干吗偷拍?”邓天鸣不无担忧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只是让你帮我一个忙,我没有陷害你,你尽管放心好了!”柯娇说,她按了按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将那段视频发送了出去。
邓天鸣吓了一条,这段视频要是落入别人手里,提交到纪检部门,他的仕途将受到影响。严重的话,会被处分的。他情急之下,一把夺过柯娇的手机,喝道:“柯娇,你这是干吗?你疯了,你?”
wWW⊕ ттkan⊕ C〇
柯娇一把夺过手机,说:“你才疯了你,不就是一段假视频吗?你急什么急?”
邓天鸣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把这段视频发给谁了?”
“发给赵家富!”柯娇说。
“赵家富?”
“对!”柯娇咬咬牙说:“这个负心汉,我要让他知道,我柯娇并不缺男人。”
邓天鸣哭笑不得,说:“你缺心眼啊,你?他都这样了,你还跟他治什么气?”
柯娇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将他从我心里剔除。我现在是报复他,故意气他。”
“他都变心了,就算你真的和我有什么,他也不会生气。你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邓天鸣说。
“你懂什么?”柯娇说:“我问你,你甩了你女友,后来,你看到你女友和别人亲热,你难道心里一点都不难过?”
邓天鸣顿时哑口无言。柯娇说的也有道理,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纵然两个人不在一起了,看到对方和别人卿卿我我,谁心里都不舒服。
“无话可说了吧?我就不相信,他赵家富看了这段视频,一点反应都没有!”柯娇说。果然,过了没多久,柯娇手机响起。
柯娇按下免提键,话筒里传出赵家富的声音:“柯娇,你干吗这么作践自己?你实在令我伤心、失望……”
柯娇咬咬牙,说:“赵家富,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我告诉你,我现在的男人比你强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柯娇狠狠地骂了一通,才挂了电话。
“他娘的,真解气!”柯娇说。
邓天鸣说:“你这叫心理不正常!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赵家富将这段视频发到网上,你我该怎么办?”
“你以为我傻呀?刚才那段视频没有拍到咱们俩脸部。”柯娇说。
邓天鸣松了口气,说:“没拍到脸部,那赵家富怎么会相信?”
柯娇怔了一下,
说:“我跟在一起几年了,我身体每个部位,他都知道。他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不是我。”
邓天鸣喃喃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应该放开些。”
“说什么呢,你?”柯娇说:“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伸手就可以拿来的便宜货吗,你?”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邓天鸣说。
“我倒要看看,你里面藏的是什么?”柯娇冷不防地伸手过来,抓住邓天鸣下面。
“柯娇你干吗?”邓天鸣惊叫道,却躲不开。
柯娇抓了一下,顿时满脸通红:“你个骗子!”
“谁骗子了?”邓天鸣委屈地说:“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下面没藏什么东西,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还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柯娇啐道:“呸,再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邓天鸣说:“今天可给你占尽便宜了!”
“谁占谁便宜?”柯娇杏眼圆睁。
邓天鸣笑道:“行行行,我占你便宜行了吧?”
柯娇这才转身走了,她朝卧室走去,边走边喃喃地说:“真是少见!”
邓天鸣还想开她玩笑,这时,手机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方嘉欣打来的。想起刚才和柯娇压在一起的美妙感觉,加上已经很久没和方嘉欣在一起,邓天鸣有了想法。
邓天鸣拿出手机接听电话,话筒那头,传来方嘉欣甜美的声音:“弟弟,有空吗?到云亭酒店来一下!”
邓天鸣不假思索地说:“有空,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邓天鸣正要出去。柯娇从房间里走出来,喊住:“你上哪儿去?”
邓天鸣哭笑不得地说:“柯娇,咱俩什么关系?我去哪儿要向你汇报吗?”
柯娇不说话,径直走到他跟前。邓天鸣想刚才突然被抓的经历,警惕地往后退了退。
柯娇咯咯地笑起来,笑得大白兔上下抖动:“瞧你吓的,你别杯弓蛇影好不好?”
邓天鸣说:“我被你搞得神经兮兮了!”
说完要走,柯娇一把拽住他:“哎,还没告诉我,你上哪儿去呢!”
邓天鸣说:“拜托你别这样行不行?你一不是我老娘,二不是我老婆。”
柯娇说:“我是你半个老板!”
“我跟女人约会去,行了吧?”邓天鸣说,转身便走。
邓天鸣来到云亭酒店,进入方嘉欣所说的258房间。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方嘉欣身穿一件薄纱似的连衣裙,如此地透明,以至于里面的美景清晰可见,更别提那诱人的白嫩肌肤了。她今天化了淡妆,脸上施粉抹红,双目含笑,顾盼生情,极其妩媚。
邓天鸣一见到她,热血慢慢地流速加快。仔细算来,他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不近女色,这对精力旺盛的他来说,极其罕见。他自己也很讶异,这么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自己都快成清教徒了。
“弟弟,你终于来了!”方嘉欣娇嗔道。
“欣姐,你心急火燎地把我叫来,有
什么事吗?”邓天鸣按捺着内心的冲动问道。
“你说呢?”方嘉欣投过来含情脉脉的目光。
邓天鸣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巴要凑上去亲吻她,方嘉欣一把将他推开了。
“弟弟,你猴急什么呀?”方嘉欣娇嗔道:“憋坏了吧,你?”
“是我是憋坏了,我都已经快一个月没闻到肉味了!”邓天鸣说。
“你说什么呀?你没闻到肉味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吗告诉我?”方嘉欣说。
邓天鸣怔了一下,仿佛不认识方嘉欣似的看着她。和方嘉欣认识这么些年来,两人每次见面都急不可耐地拥抱亲吻,然后入戏。方嘉欣今天到底怎么了,神情有点怪怪的。
“欣姐,你到底怎么了?”邓天鸣问道。
、“什么我到底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方嘉欣说。
“可是你的刚才的话很见外!”邓天鸣说。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方嘉欣说。
“以前咱俩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邓天鸣说。
“我哪样?”方嘉欣问道。
“欣姐,你该不会得了失忆症了吧?”邓天鸣说着,再次一把将方嘉欣搂进怀里。
方嘉欣却再次将他推开了,问道:“你说说,以前咱俩见面的时候是咋样?”
“欣姐,你到底怎么了?你把我叫来就是问这个?”
“你先说啊,以前咱俩见面到底咋样?”方嘉欣追问道。
“以前咱俩见面就是拥抱在一起,接吻然后亲热。行了吧?”邓天鸣伸手要搂方嘉欣。
方嘉欣躲开了,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俩以前经常亲热?”
“欣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邓天鸣对方嘉欣今天的言行实在搞不懂。
“你回答我呀,以前咱俩是不是经常亲热,咱俩是不是有过一腿?”方嘉欣说。
“是是是!”邓天鸣说:“咱俩是经常亲热,咱俩不是有过一腿,而是有过很多腿。你说过,咱俩是寒冬里赶路的路人,遇到了,彼此温暖对方。难道你忘了?”
“谢谢你,弟弟!”方嘉欣说,走过来握着邓天鸣手说。
“谢我?干吗谢我?”邓天鸣如坠入云里雾里。
方嘉欣走到门口,关了暗灯,打开日光灯。白炽的灯光将房间照得亮堂。
方嘉欣对着席梦思床说:“出来吧!”
邓天鸣心里很诧异,方嘉欣喊谁出来?这房间里还藏着人?方嘉欣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便在这时,牧青山从床底爬了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邓天鸣十分惊讶,他看看牧青山,又看看方嘉欣,见他们俩神色各异。
牧青山满脸沮丧,还带着些许怒气,而方嘉欣则阴沉着脸。
“欣姐,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邓天鸣不解地问道。
方嘉欣不回答他的问题,目光盯着牧青山看。
“牧青山,你都听到了吧?我没有骗你吧?我确实和他有过那种关系,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