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时光仿佛停止了走动,邓天鸣看着美丽的米娜妲,不觉怔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孩?白嫩和谐的脸蛋,长长的睫毛,闪亮的大眼睛,乌黑的眸子……米娜妲看着邓天鸣也怔住了,邓天鸣长得其实很帅,棱角分明的脸庞,性感的嘴唇……
邓天鸣最先惊醒过来,赶忙站起身子,说:“小米,真不好意思,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米娜妲双颊绯红,朝邓天鸣伸出手,说:“谁是故意的了?我有责怪你了吗?快把我拉起来吧!”
邓天鸣伸手将米娜妲拉了起来。
“娜妲,你没事吧?”邓天鸣问道。
“没事!”米娜妲笑了笑,说:“刚才跑得嗨过头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两人在农家乐吃过午饭之后,在服务员的提议下,去附近的一条河边钓鱼。
出发之前,服务员建议他们换上短裤,因为河边较为泥泞,容易脏衣服。两人便换上了农家乐提供的短裤。这短裤不分男女,其之短令人惊讶,简直就是那种齐那个啥的短裤,而且还很紧身。穿着它,米娜妲那双洁白的大腿展露无遗。邓天鸣看着这双美丽的腿,不由得浮想联翩!
这条河河面较为宽广,大约有几百米宽,水流缓慢,河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河面上方盘旋着几只小鸟,啾啾地鸣叫着。
邓天鸣和米娜妲选择好了位置,站在一处有水的草丛中。
邓天鸣将蚯蚓穿在鱼钩上,将鱼钩抛进河水之中,等待鱼儿上钩。转头,他看到米娜妲无助地站着。
“愣着干吗呢?”邓天鸣问道。
“我不会钓鱼!”米娜妲说。
“这么简单的事儿都不会?”邓天鸣说。
“人家没钓过就不会嘛!”米娜妲撅撅嘴说。
“把蚯蚓穿到鱼钩上,再将鱼钩抛进河里就行了!”邓天鸣说。
“人家不会穿蚯蚓!”米娜妲说。
邓天鸣笑笑,走过去,说:“我来帮你!”
邓天鸣从盒子里拿出一条蚯蚓,在米娜妲眼前晃了晃,说:“你看着!”
米娜妲吓得大喊起来,说:“蚯蚓好恶心!”
“蚯蚓也是一条生命,怎么就恶心?”邓天鸣说。
“它长长的一条,又湿漉漉的,还不恶心?”米娜妲说。
“那香肠也是长长的一条,也湿漉漉的,你怎么不觉得恶心?”邓天鸣说。
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的这个比喻有点那个,抬头看米娜妲见她双颊发红。
“嗯,我只是打个比方啊,你别想歪了!”邓天鸣说。
“谁想歪了?”米娜妲说:“蚯蚓跟香肠比差远了,香肠很好吃的!”
“你喜欢吃香肠?”
“嗯!特别喜欢!”米娜妲说。
“改天我买香肠送给你吃!”
“好啊,只要是你的香肠,我都喜欢。”米娜妲说。
“什么我的香肠?我刚才说的是我买的香肠。”邓天鸣说。
米娜妲双颊一红,啐道:“呸!人家刚才说的就是你买的香肠。”
“你刚才明明说是我的香肠。”邓天鸣坏笑道。
“我说的你的香肠,就是指你买的香肠,你不买,哪儿来的香肠?”米娜妲说。
“原来这样啊,你要说清楚嘛,不该省略的千万不能省略,否则会让人误会的。”邓天鸣说。
“邓大哥,你呢,你喜欢吃什么?”米娜妲问。
“五谷杂粮最养生,我喜欢吃五谷杂粮,比如馒头啊!”邓天鸣说。
“那以后我买馒头送你。”米娜妲说。
“行,只要是你的馒头,我都喜欢吃!”邓天鸣说。
“呸,什么我的馒头?我买的馒头。”米娜妲说。
邓天鸣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不受你影响了吗?”
“不跟你说这些了,你真坏!”米娜妲嗔道。
说话间,邓天鸣已经穿好了蚯蚓,他将鱼钩抛进河里,再把钓竿给米娜妲说:“你拿好钓竿,有鱼儿上钩了,你告诉我。”
“我又没长透视眼,怎么知道鱼儿上钩?”米娜妲说。
“你还真是个钓鱼盲啊!”邓天鸣哭笑不得,说:“你看着浮标,浮标动了就表明有鱼儿吃食了!”
“原来这样!我懂了!”米娜妲微笑着说。
没过多久,米娜妲丢下钓竿,又蹦又跳,还惊恐地大叫起来:“我的妈呀……”
邓天鸣吓了一跳,放下钓竿,问道:“怎么了?娜妲,发生什么事了?”
米娜妲继续猛烈地蹦跳着,哭喊道:“蚯蚓咬我,蚯蚓咬我!邓大哥,快来帮我把蚯蚓拿走!”
邓天鸣走过去一看,只见米娜妲白嫩的大腿上粘着一红色物体。仔细一看,不是蚯蚓,而是麻黄。这个米娜妲,连蚯蚓和麻黄都不分。
“娜妲,别怕,没事的!你站稳,我给你拿开!”邓天鸣说。
米娜妲强忍着恐惧,站稳在邓天鸣面前,她根本不敢低头看那条麻黄。
邓天鸣俯下身子,拿开了麻黄。这条麻黄已经吸了米娜妲不少血,肚子鼓鼓的。邓天鸣狠力一甩,将麻黄扔进了河里。
米娜妲一直颤抖着身子,不停地问道:“拿走了没有,拿走了没有?”
邓天鸣说:“拿走了,已经没事了!”
米娜妲不大相信地问道:“真拿走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邓天鸣说:“真拿走了!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米娜妲脸上的肌肉抽搐,说:“我不敢看,那东西太恶心了!你确定拿走了?”
“真拿走了!不就一条蚯蚓吗?看把你吓的!”邓天鸣说。
米娜妲这才把目光转向自己大腿,果然,上面的红色物体已经不见了,但被叮咬的地方,鲜血还汩汩地流着。
米娜妲松了口气,说:“邓大哥,蚯蚓怎么会咬人呢?”
邓天鸣笑笑说:“那不是蚯蚓,是,蚂蝗!”
“蚂蝗?”米娜妲不解地看邓天鸣。
“对,蚂蝗!蚂蝗最爱吸取动物的鲜血,蚯蚓跟它不一样,蚯蚓不吸取动物的血液,它吃的是泥土。”
“原来这样,我说呢,蚯蚓怎么是红色的。”米娜妲说。
邓天鸣说:“你那么害怕蚂蝗,赶紧到岸上去吧,这水草中蚂蝗很多,我怕蚂蝗还会来找你麻烦。”
听邓天鸣这么一说,米娜妲只好把钓竿给邓天鸣,自己到岸上去“观战”。
她刚上岸没多久,邓天鸣便钓上了一只大草鱼。看着活蹦乱跳的草鱼,米娜妲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邓大哥真厉害,钓上来这么大一条鱼!”米娜妲双手捧起大草鱼说。
邓天鸣指着米娜妲的大腿说:“娜妲,你看,又有蚂蝗咬你了!”
米娜妲吓得丢下草鱼,又哭又喊,又蹦又跳。
邓天鸣捧腹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米娜妲见状,低头一看,她大腿上根本就没有蚂蝗,知道邓天鸣故意吓唬她,气得跑来,抡起粉拳,在邓天鸣的肩膀上乱捶:“我叫你吓唬我,叫你吓唬我!”
两人钓了一个多小时的鱼,钓到了三条鱼。因为在农家乐交的钱,已经包括钓鱼的钱,农家乐规定,游客钓到的鱼全部归属游客。游客可以在农家乐提供的厨房里自己烹饪。
邓天鸣和米娜妲带着鱼回到农家乐,邓天鸣亲自下厨,做了一道红烧鱼。米娜妲尝了之后,直呼好吃。
她边吃着红烧鱼,边说:“邓大哥,真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奇怪,像你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还单着呢。”
邓天鸣苦笑一下,说:“人心是藏在体内的,想要发现一个人的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说的也是!”米娜妲说:“不过,我相信,迟早会有人发现你的。”
邓天鸣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看着窗外那片碧绿的草坪,说:“没用的!我已经心如止水。”
“你别告诉我,你要出家当和尚!”米娜妲说。
“那倒不会!”邓天鸣说。
“既然这样,那你总要接近女性吧?”
“当然要接近,不过,不会谈情说爱了!因为看透了!”
“不谈情说爱你接触干吗?”
“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呗!”邓天鸣说,转头看米娜妲,见她双颊微微地泛红。
“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是那种重情义的人!”米娜妲说。
“娜妲,你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吗?”邓天鸣问。
“像我这样的女人呗!”米娜妲开玩笑说。
邓天鸣笑了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他快速而感伤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两段短暂的婚姻以及和莫纤纤那深入灵魂的感情纠葛,然后略带伤感地说:“其实,男人最需要的是一份贴心的温柔。”
“贴心的温柔?”米娜妲不解地看着邓天鸣。
“说白了,就是一个温暖的家,温柔体贴,会持家。”
“那就是传统的贤妻良母呗。”
“没错!可以这么说!”
“难道不考虑容貌和身材?”
“当然考虑,但那不是全部,不是最重要的。女人如果太漂亮和太性感,反倒使男人感觉有压力。”
“男人没本事才会觉得有压力,有本事的男人才不会。”米娜妲说。
“问题是,没本事的男人总是很多。像我就没什么本事。”邓天鸣说。
“你还没本事啊?我觉得你本事挺多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