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听明白了。
张行和刘国云离开地下停车场后,向天亮并沒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自己车里,仔细地捋着自己的思路。
一根筋,张行果然是这样的人。
两次被药迷晕,吃亏吃得够大的,但张行更认准了自已是对的,对陈玉來手上的那批档案,他还沒死心。
张行一直在算计陈玉來,他从沒把陈玉來当自己人,陈玉來无根无派,顶多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在朝阳茶楼醉酒后,陈玉來口中念叨儿媳胡文秀,引起了张行的极大兴趣,从而萌发了利用无线摄像探头的主意。
装在陈玉來家的两个无线摄像探头,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且在关键时候被陈玉來识破并破坏,但收获还是巨大的。
第一收获,是陈玉來的确在打儿媳胡文秀的主意。
第二收获,是一个女人时常出沒陈家,与陈玉來苟合,短短几天就达三次之多,这个女人应该是陈玉來的老相好。
第三收获,也是张行感兴趣的,就是陈玉來居然私藏机密档案。
张行对第三个收获最感兴趣,他去请教市政协主任陈乐天,而陈乐天正是当初参与决策销毁档案的五位领导之一。
陈乐天一直怀疑当初的销毁档案有诈,就把整个过程告诉了张行,自己已经无力插手,就冀望张行弄个水落石出。
张行如获至宝,可陈玉來不予配合,无线摄像探头被发现后,陈玉來更不可能听命于张行了。
利用陈玉來的老实儿子陈云波,和自己所学过的地质勘探知识,张行在陈玉來家的厨房里发现了储藏室。
但是,张行又被算计了,又一次被**迷倒。
但张行也有其他收荻,他昏睡后被向天亮送到三楼汪子荣家门口,被躲在汪子荣家的肖云丽发现了。
向天亮插手,更证实了张行判断,陈玉來手中的档案价值巨大。
张行沒有气馁,一根筋不是一般的轴,不能正面与向天亮斗,但可以另辟蹊径。
于是,第二个收获被派上了用场。
这个收获更容易破解,经陈乐天辨认,陈玉來的相好,竟然是陈玉來的手下、市委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刘国云的老婆。
据陈乐天介绍,刘国云当初也参与了销毁档案的行动,并且还负责销毁档案的最后一道程序,最有可能截留那批档案。
刘国云本人也很复杂,不但是陈玉來的亲戚,还是前县纪委书记徐宇光的亲戚,现在更是受到市委组织部长肖子剑的信任。
张行马不停蹄,直接找到刘国云,开门见山直奔主題,道出了他老婆是陈玉來相好的实情。
当然,张行赌对了,刘国云同意参与张行的行动。
可惜,百密也有一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向天亮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了。
向天亮当然要阻止张行的行动,他也想乘机接近刘国云,了解他掌握的秘密。
从市委大院地下停车场出來,向天亮对诸露和梅映寒交待了几句后,步行离开了市委大院。
來到市发展银行所在的南河大厦,向天亮刚到行长蒋玉瑛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女人的笑声。
向天亮來了个不告而进。
行长办公室里有三个女人,行长蒋玉瑛,医生贾惠兰,还有蒋玉瑛的新任秘书胡文秀。
看到向天亮,贾惠兰娇笑道:“说曹艹,曹艹就到呀。”
向天亮不客气,直接坐到胡文秀身边,手一拽,就把胡文秀的身体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胡文秀马上羞红了脸。
蒋玉瑛屁股一抬,坐到了向天亮身边,“天亮,你这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和惠兰有意见。”
说着,一条雪白的玉腿,搁到了向天亮的身上,下面的春色顿时一目了然。
贾惠兰也如法炮制,“我支持玉瑛的意见。”
向天亮只得伸出双手,左右出击,在两个春色明媚的地方“欣赏”起來。
“玉瑛姐,惠兰姐,我可警告你们,不许欺负我的宝贝,谁要是欺负我的宝贝,我就对谁不客气。”
贾惠兰笑道:“一口一个宝贝,我们都沒享受过这个待遇哟。”
蒋玉瑛笑道:“人家是你的宝贝,我们敢欺负她吗。”
向天亮收回双手,在胡文秀的胸脯上摸索着,“宝贝,她们有沒有欺负你啊。”
胡文秀红着脸应道:“沒有,玉瑛姐和惠兰姐待我很好。”
向天亮咦了一声,“怎么叫起玉瑛姐和惠兰姐了呢,不是蒋行长和惠兰姨吗。”
胡文秀羞道:“玉瑛姐和惠兰姐说,说,以后我和她们是平辈了。”
“呵呵,是平辈,平辈好,平辈不分大小。”向天亮解开胡文秀的上衬衣,扯下她的罩罩,笑着说,“不过,你这里不能平,不能老是一马平川,要尽快长起來哦。”
又拿胡文秀胸前的飞机场说事,胡文秀很是不好意思,“这,这我有什么办法,它们,它们本來就,就这么小的。”
蒋玉瑛笑道:“文秀,你可要记住,天亮不计较大小,但还是偏爱大的,你这个可有点小,要加速长大呀。”
贾惠兰笑道:“文秀,你不要怕,我有办法在几个月内,把你的一马平川变成崇山峻岭。”
向天亮也呵呵大笑,“有两个大搔货当老师,我的宝贝会很快成为小搔货的。”
笑过之后,蒋玉瑛问道:“天亮,你不会只是來看文秀的吧。”
“有事啊……”
向天亮将张行和刘国云在市委大院地下停车场的对话,告诉了三个女人。
贾惠兰问道:“天亮,咱们怎么办。”
“将计就计。”向天亮道。
贾惠兰主动请战,“我和文秀一起配合你。”
向天亮点着头,“当然,我就是來找你们两个的。”
蒋玉瑛道:“天亮,我也要参加,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瞅了瞅蒋玉瑛高高的身材,笑着说,“玉瑛姐,你容易暴露,真要去的话,你只能当个司机。”
“好么沒过瘾了,当个司机我也愿意。”蒋玉瑛高兴地说。
胡文秀犹豫了一下问,“我,我不明白,那个张行,他怎么有我家的钥匙呢。”
向天亮笑道:“很简单,你的公公陈玉來和张行是酒肉朋友,两个人在朝阳茶楼经常找女人***,张行想搞到你家钥匙,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凡是陈玉來身上携带的钥匙,早就被张行全部复制了。”
蒋玉瑛道:“天亮,张行在咱们滨海算不上是头面人物,你要将计就计反搞他,不妨搞得厉害一点,也好让他长长记姓。”
“嗯,我正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向天亮问胡文秀,“宝贝,你怎么今天就搬出來了。”
胡文秀嗯道:“我,我怕他再欺负我么。”
向天亮又问,“那你老公陈云波呢,他也不在家吗,他不是刚出差回來吗。”
胡文秀道:“他,他去茅山岛了。”
贾惠兰笑着说,“天亮你有所不知,渔业局的孙阳局长不是你的人吗,他根据你的吩咐,安排陈云波去茅山岛工作两年,巧的是,渔业局去茅山岛送给养的船,正好是今天下午出发,而下一趟要等到下个月,所以,一心想去茅山岛工作的陈云波等不及了,强烈要求立即去茅山岛工作,就这样,陈云波已于上午十点乘给养船走了。”
向天亮呵呵笑道:“这个傻小子,都说小别赛新婚,刚出差回來,怎么着也得陪老婆几天吧。”
贾惠兰笑道:“人家不象你,沒有女人就活不了,人家是科研迷,一心扑在事业上的。”
向天亮伸手在胡文秀的要害处动了几下,“宝贝,他真是这样的吗。”
“嗯,他,他好象不喜欢那事。”胡文秀的俏脸又红了。
“所以,陈玉來一上手,你就半推半就了。”
“你,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小搔货,原來你是干柴遇烈火啊。”
贾惠兰笑道:“天亮你就放心吧,小搔货确实是搔,但经过你一夜勤劳的培养,她只会对你一个人搔,绝对不会再对老陈搔了。”
向天亮乐道:“她要是敢对别人搔,我就把她的小无底洞打穿,让她以后再也搔不起來。”
蒋玉瑛笑着说,“天亮,文秀交给我,你大可放心,白天她是我的秘书,晚上我们同吃同睡,不出一个月,她应该有资格加入百花楼了。”
向天亮笑道:“玉瑛姐,你一直埋怨手下沒人,我和惠兰姐给你找到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
“咯咯……那我多谢两位了。”
贾惠兰问道:“天亮,你该说说怎么对付张行了吧。”
向天亮点着头说,“初步计划我当然有了,既要保全老陈的面子,又让张行从此打消对老陈的企图,与此同时,还要设法撬开那个刘国云的嘴。”
蒋玉瑛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向天亮道:“你们三个现在就动身,开车去市机关宿舍,但先不要进去,留在车里等我的命令。”
“那你呢。”贾惠兰问。
向天亮又笑道:“我得去找陈玉來啊,我需要他的配合,更要保全他的面子,所以,至少要保证,不让刘国云的老婆出现在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