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场的保时捷边,叶凌拦住了正准备上车离开的杨彬。
“大侠果然厉害!在下错了,甘拜下风!”叶凌很光棍地向杨彬道了声歉。
她这种人,很骄傲,一般是不肯服气的,但服了气就是真服气。杨彬一拳头轰断一棵碗口粗的树,那确实是真功夫,她办不到,认识的学武的人之中也没有人能办到。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杨彬看着叶凌的警服调戏了她一句。为嘛总是很想蹂躏她啊?是不是骑在女警身上很有成就感啊?
“明天过来陪我打进决赛吧!”叶凌沉声向杨彬说了一下,大概是觉察到了杨彬目光的不怀好意。
“你就算是副科级别、一级警司,也不是我领导,这是给谁命令呢?”杨彬继续调戏着叶凌,很有快~感的样子。
“请你吃饭行了吧?”叶凌白了杨彬一眼。
“一顿饭就解决了?”杨彬撇了撇嘴。
“我可从来不请人吃饭的!”叶凌好象很给面子一样。
“可请我吃饭的人都一直排队呢……这几天估计是安排不过来了……”杨彬很不屑的神情。
“你到底要怎么样吧!?”叶凌脾气又上来了,不高兴起来。不过再没有胆子敢在杨彬面前捏拳头耍狠了。
“早和你说了,香吻一个,你不答应怪谁?”杨彬很阴险地看着叶凌。
不明白她为什么讨厌男人。甚至觉得男人恶心,但身为男人恶心一下她似乎很有快感。
“在你那张帅到恶心的脸上亲一下?”叶凌很嫌恶也很痛苦地看着杨彬。心里琢磨着是不是答应他的条件。
“那是刚才的条件,现在肯定是不行了。”杨彬越来越觉得这种调戏很有趣了。为什么帅和恶心在她的概念里会被放到一起呢?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现在又是什么条件!?”叶凌很抓狂,本来为了明天的比赛,她还想将就一下的,他居然又改主意了。
“哈哈,现在不是要在我帅到恶心的脸上亲一口了,而是要在我帅到恶心的嘴上亲一口才行。不然,免谈!”杨彬冷哼了一声。刚才那么拽,这么便宜就想让我回头答应帮你?搞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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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讨厌象你这种长得很帅的男人吗?”叶凌倒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冷着脸和杨彬说了一下。
“你想说就说说。”杨彬倒还真有些好奇。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一个很男人的名字吗?”叶凌接着问了杨彬一句。
杨彬不吱声了。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不是女人,只是长得象女人,你还有兴趣和我亲嘴吗?”叶凌接着说了下去,然后向杨彬走近了一步。
“我靠!不要这么重口吧?”杨彬这下是真的无法淡定了。上上下下端详了叶凌好一会儿……
不是女人?明明是女警制服,说话声音也是女人,莫非是个易装癖?泰国人妖?
她个子挺高的,胸前……平平的,目光凌厉、脸上英气十足,声音也不是很细柔。越看越象男人了?
以前陪着周小艺看那些综艺节目的时候,很多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男人上了节目,不仔细看的话,和女人真没什么差别。
她真的不是女人?伪娘?
我去!
“你还要不要亲?你若是好这口非要亲的话,那我就忍着恶心。只是你自己别嫌恶心!”叶凌似乎看出了杨彬眼中的犹豫,又上前了一步。直视着杨彬的眼睛。
她脸上没有丝毫女人的羞怯,只有一种类似于男人亲近男人时,那种发自本心的厌恶情绪,杨彬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被你打败了!不亲了,ok?”杨彬自己也觉得恶心起来……如果她真是男人的话。
当然,杨彬视野中可以迅速把她剥个精光,就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了,只是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花费几个功德点实在太不值得。而且……如果剥开之后真的不是女人,两腿间还吊着一根棍两颗蛋的话,那就真的太重口了,杨彬真的会被恶心到。
“那你是答应明天和我一起参赛了?”叶凌接着向杨彬问了一下。
“既然都是很蛋疼的老爷们儿,那就不废话了!你这人信用怎么样?”杨彬向叶凌问了一声。
“什么信用?”叶凌回问了杨彬一句。
“就是说话算不算数?”杨彬接着问了一下。
“当然说话算数!”叶凌立刻回了杨彬一句。
“那行吧,我明天就帮你一次,不过你等于是欠下了我一份人情,以后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来找你讨还,到时候别和我推托。”杨彬和叶凌说了
一下。
“那你是答应了?”叶凌向杨彬确认了一下。
“是的。”杨彬点了点头,大不了明天把武飞燕也拖过来,反正武飞燕也就是喜欢腻着他而已,去哪里都一样。
他本身喜欢这游戏,另外,顺便让这叶凌落他一个人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一言为定!”叶凌不太放心地又加了一句。
“不会反悔的。”杨彬回头给了叶凌一个大白眼,然后钻进了车子里。
晦气啊!以后泡妞还是看清楚了再泡,居然遇到个伪娘!话说……他们公安分局里不管这事儿吗?给‘他’发女警制服?
站在原地的叶凌,恨恨地看向了杨彬离去的保时捷……为什么他那么帅?还那么有型?为什么好象对他有了感觉?问题是不管这些男人再帅,她永远只是看得到却吃不到!是上天故意派来气她的吧?
讨厌啊!天下所有的帅哥都死光光吧!也就省了那份心思了。
保时捷从视野中完全消失之后,叶凌脸上愤怒的情绪这才慢慢变成了怅然和失落,甚至还有些莫名地痛苦和伤心。
她是女人,她也是一个曾经很喜欢帅哥的女人,可她又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当她发现她无法爱和无法拥有他们,只能看着他们恣意花丛之后,心中对他们就只剩下了无比的憎恨和厌恶。
今天这男人,却让她有些失神。
……
离开会展中心之后,杨彬回去了租屋里,喂了阳阳、最后一次清扫了阳台之后开始收捡起东西来,当然,现在收捡东西要省心了很多,手一摸就收入了夹层空间之中。
实际上除了杨兰和田园昨晚买的那些新衣服、新帽子、新裤子、新鞋子、新袜子等物之外,他根本没有别的什么好收拾的。除了阳阳之外,就是那台旧电脑的硬盘,取走它的原因是以免里面那些动作片珍藏和一些很私人的东西被人看到。
走出卧室房门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门上挂的那串玉石风铃,一对燕子在林间嬉戏形状玉石风铃。听武飞燕说这东西是她死去爷爷留给她的,对她很珍贵,可不能忘在这里了。
整个房间全部清扫过,又在房间内外转悠了一圈,杨彬再没有找到任何值得带走的东西。
但是,总觉得落下了什么在这里。
离开之前,杨彬在厅里的破沙发上坐了下来,取了支雪茄出来,点燃后拿在手上吸了两口,吐出一团烟雾,然后在这团烟雾中微微闭上了眼睛。
终于想起来了。
落下的,是记忆。
生命中的一年,呆在这里的记忆。
身为一个穷吊丝的记忆,永远地被留在了这里。
那些努力、那些挣扎、那些希望、那些梦想……
那些屈辱、那些伤痛、那些等待、那些困惑……
终于,他已不再是那个穷吊丝,他要搬去丰桥水岸,和两个妹妹杨兰、田园一起迎接新的生活。
这里,和曾经的她在一起的努力、挣扎、欢笑、痛苦、直到最后的分手,终究有一天会和这个曾经住过一年的地方一样,尘封在记忆深处,然后逐渐模糊、慢慢被淡忘。
人,总是要经历苦痛和挣扎才能成长。没有这些深刻的苦痛和挣扎,没有这些刻骨铭心,就不会有成功后的喜悦和幸福。
是时候离开了。
当手中的雪茄即将燃尽之时,杨彬从破沙发上站起了身来,向房间四周再度扫视了一圈,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
“不住这里了?”房东大嫂倚在门边,伸手接过了杨彬递来的钥匙,现在她眼中的杨彬显然和以前的他已然判若两人。
“嗯,新买了房子。”杨彬向房东大嫂笑了笑。
“买了房?在哪里?”房东大嫂问了杨彬一声。
“丰桥水岸。”
“别墅区啊!?”房东大嫂被惊讶到了,看样子这位大帅哥是真的有钱了。
“嗯。”杨彬点了点头,伸手从夹层空间里取出了个大信封:“感谢这一年来对我拖欠房租的宽容。”
“两万……要不要这么多啊?”房东大嫂向信封里看了看,然后看向了杨彬。她这次没再和杨彬客气……是发现这钱很可能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有空转到那边,可以去我那里坐坐。”杨彬最后和房东大嫂说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谢谢啦!”房东大嫂向杨彬大喊了一声。
杨彬没回头,只背着身抬了抬手,然后下了楼,走去了停在单元楼下的保时捷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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