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丽丽和郑重华、程欢出去之后,并没有逛什么街。恒阳县的小街对她来说没什么逛头。她对郑重华说:“郑科长,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程欢随意转转。”
打发走郑重华之后,她又对程欢说:“程欢,我们到化肥厂那边看看吧!”
车到化肥厂的老厂门前停下后,她就和程欢下车,走了进去。这次她看到的情景和上次来时大有区别。主要多了些乱七八糟的棚屋。
她对程欢说:“你看看,都是想钱想疯了!听说我们要买这块地,许多原来不在这住的人都临时搭建了起了房子,打算拆迁时我们给他们补偿呢!简直是痴心妄想。”
程欢说:“真不要脸!那公司打算这么办?”
戴丽丽说:“这不是我操心的事。我已经把它全部交给县政府了,清除一切干扰是我们同县政府签订合同的前提条件。我们只出一笔钱就行了。明天我们公司就会派人来,和县政府签订合同,办理相关手续。”
这时,几个民工拖着砖瓦木料走过来了,程欢问:“大叔,听说这里既要拆迁了,你们怎么还往这拖东西啊?”
为首的民工说:“正是因为要拆了,所以有人才要在这里做房子。这一拆一建,马上就可以赚一笔大钱。很划算的。”
戴丽丽说:“是吗?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吧!”
“怎么不会?不瞒你说,我们的这位东家准备做三间棚屋呢?还答应免费让我们在这里住呢!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干什么?”
程欢说:“我是城北的,这是我表姐,我领她来逛逛。”
“这里有什么好逛的,姑娘,我奉劝你,别往里走了。里面有不少地痞无赖,他们这几天就在这里集会。你们别让他们盯上了!昨晚,他们差点把一个姑娘糟蹋了。”老民工说。
戴丽丽吓得连忙拉着程欢往回走。上车后,她对程欢说:“看来这里比较乱。张县长身上的担子很重啊!我得和他商量商量。程欢,我先送你回去,你在家里准备准备,明天就去总公司报到。”
程欢知趣地说:“戴总,我家很近的,就不麻烦你送了。你和张县长还有大事要办,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程欢走后,戴丽丽就打电话给张明,问他的事办完没有。
张明说:“我的事已经办完了,我们俩的事还没办呢!”
戴丽丽说:“张明,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工夫谈情说爱?刚才我到那块地上去看了,情况严重的很,好多人都在那里在搭棚子,你一定要想办法制止。”
张明说:“别慌嘛!我自有妙计!你在哪里?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了再谈!”
“我就在化肥厂大门外。”
“那你往前开一百米,我不方便在那里出现。我马上过来。”
张明让司机小王把自己送到后,对小王说:“下午我和一个老总有一个活动,今天下午就放你的假。你用车带你的女朋友去兜兜风。”小王喜滋滋地开车走了。
张明上了戴丽丽的车,戴丽丽把车从化肥厂门口缓缓开过,说:“你看看,里面的人都在忙活着呢!热火朝天的。”
张明一看,果然如此。昨天还沉寂的化肥厂,今天一片繁忙。看来,昨晚牛得草、牛大毛和赵回明等人的组织发动很成功。才一个上午,就突然冒出了这么多的棚屋。工作效率真是高!看来,人谋私利的积极性是最高的。谋私利的动作也是最快的。
张明冷笑着说:“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这就是我们国人的劣根性。总是在占小便宜方面显得格外精明。总想不劳而获!”
戴丽丽把车掉头,又从门口缓缓地开过,问:“有办法吗?”
“正要和你商量。我们到哪里?是听我安排,还是听你安排?”
戴丽丽说:“你的地盘你做主,但是我不想让你做主。所以我决定还是回我的地盘。你答应过要送我回去的。”
“临江别墅吗?”
“对!不过,今天只谈正事,不许想歪心事!”
张明故作正经地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现在情况复杂,我们都应该以大局为重,先公后私。霍去病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难道我们新时代的中华儿女还不如一个古代的武夫吗?”
戴丽丽被他逗笑了。她说:“有志气!希望你今天不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小人!”
张明赌气说:“既然你这么绝情,我今天就做一个英雄你看!”
一路上,张明果真不和她说一句亲昵地话,只是扯一些闲天。戴丽丽知道他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她故意说:“今天表现还不错,规规矩矩地,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继续努力喔!”
张明其实早有点按捺不住了,他今天和戴丽丽还吻都没有接过一次,心里怪痒痒的。只不过有言在先,在路上又不是“办事”地方,索性把正经装到底。他想,等会到地方了,再找你算总账。
他说:“知不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是这样熬成的!”
戴丽丽心里也准备回家后再补偿他,就说:“那你慢慢熬吧!”
来到她的别墅后,张明依然没有什么动作。戴丽丽本以为一到家,张明就会猴急地和她亲热,谁知道他却依然是一本正经,她想,该不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吧!她没有想到这是张明的欲擒故纵之计。
她主动地抱住他,温柔地说:“别绷着了!来,吻我!”
张明笑了起来,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说:“想引诱我犯错误啊!我要是吻你我就是小人了!”
戴丽丽故作生气道:“不吻就算了,以后别想碰一下我!”说着,要推开张明。
但是她的腰已经被张明箍得紧紧的。张明说:“虽然明知道这样做之后,要被你说成是小人,但是我宁愿做一个快乐的小人,也不愿意做一个痛苦煎熬的君子。”
说着,就把戴丽丽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戴丽丽挣扎着说:“张明,不要!亲亲就行了!不许来真的!”
张明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他一边走,一边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等走到床边时,戴丽丽已经很“服帖”了。张明把她按在床上,狂热而又缠绵地和戴丽丽亲吻起来。戴丽丽也热烈的回应着。
等她浑身酥软地时候,张明就开始慢慢地清除“障碍”。戴丽丽象征性地抵抗着,直到两人都光光地相拥在被窝里时,她仍然把手按在芳草茂密的地方,说:“张明,你放过我吧!”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商量的时候了!拥着这光洁如玉的娇躯,抚摸着那高耸而又富有弹性的双峰,望着那娇艳得无法形容的脸庞,张明已经像一头野兽般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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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丽丽初经人事,在痛楚中被突破了人生最有象征意义的一道防线后,就被置身于快乐的波涛里.、、、、、、
张明狂野地驰骋着,戴丽丽的生涩反应让他更加兴奋。在急骤的律动中,和戴丽丽共赴快乐之巅。、、、、、、
经过了几番雨露滋润的戴丽丽看着呼呼睡去的张明,虽然身心都还在快乐的余震当中,但是一个问题还是从脑海中冒了出来,把自己的初次就交给这样一个并不能托付终身的人值不值得?
这是一个必须在上床之前要思考的问题,但是她却是在上床之后才开始思考。
好在她是属于跟着感觉走的一代,这个问题并没有过长的困扰她。处女膜是否完整的问题,在她们这一代人中实际意义并不大,只有那么一点象征意义。她是相对保守的一个了。所以她并不后悔,因为她现在感到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