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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身上喜欢长虱子,为了止痒,它就总是爱往松树上蹭,一直蹭出松油来,糊在那如钢丝般的毛皮上。天长日久,那一身皮毛就如同薄钢板一样坚实。
金峰那唧筒五连发,发射的是钢珠,杀伤力不大,一枪打在那只野猪身上,而且又没有打中要害,几乎是无关痛痒。反而惹怒了它,挺着獠牙朝金峰冲去,看样子是要置金峰于死地。
野猪的獠牙十分的厉害,就连一棵粗的树经它几下也会拦腰折断,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
金峰也是经历过刀头舔血日子的人,见野猪冲来,心里到也不慌,稳*猎枪,对着野猪又是四下。
可是野猪其势丝毫不缓,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向南及时开枪了,野猪前小腿飞了,强悍的身躯直接栽在了地上。似乎还想挣扎,向南赶上前来对着脑袋又是一枪,这下算是彻底的死了。
“金峰,没事吧。”向南并没有责怪金峰的不听命令,擅自开枪,反而关心的问道。
“没事,你以为我是面糊的。不过,南哥,要不是你枪法准,以前干架是没有三刀六洞。估计今天是两牙四窟窿了。”说着还哈哈笑了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危险的人。===
“南哥,还打别的东西吗?我看就这家伙够咱喝几顿的了。”金峰边说边将野猪扛上了肩头。
“你怎么把野猪扛背上了?”向南见金峰这么做,大吃一惊,连忙制止。
“怎么了?”金峰见向南的神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扛着野猪站在那里问道。
向南绕着金峰转了一圈,笑着说“晚了,晚了,野猪身上的虱子都已经爬到你身上了。”
“啊,我的妈呀。”金峰听后。将野猪扔在了地上。一边慌忙的在身上拍打着。
“算了今天就先回去吧,不然你也受不了,回去洗个澡就好了。”一边撕扯着杂草。编成了两根又粗又长的草绳,分别系在野猪的两条后腿上。自己拉着一根,将另一根递给了金峰。
“南哥,你是警察,你给我想个法子,怎么把这两把枪的证给办下来?”金峰用力地往上一提。将野猪从被卡着地杂草里拖了出来。
“我也没具体搞过这方面的东西,哎。不过我认识两位本地的警察,问问他们,可能有办法吧。野猪不过一百多斤,两人拉着,一点都不费劲,向南还是像以前那样悠闲地慢步走着。
“你来才几天,就认识这里的警察?对了,南哥,我还没问你呢,你到辽北来干什么啊?”金峰用三根指头擦了擦汗。
“我妹夫在这失踪了。他叫林狼。你见过地。”向南停了下来,来辽北真是忧喜参半。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兄弟,心里当然很高兴,但是林狼迟迟没有消息,却又让他很是烦恼。
“什么,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金峰想了想,脑袋里没有林狼的印象,不过既然是向南的妹夫,那也就是自己地兄弟,所以也很关心。
“就是近一个月的事情,他来这里打工
地,就在辽南郊区那一块,后来和一个老乡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在这里也待了几年了吧,城里的情况你了解吗?知不知道什么消息?”
“我到这边来基本上不跟道上打交道,我哪有什么消息。”想了一会又说道“哦,对了,前一阵子倒是听到这里吃饭的人说,辽南那边有个铁矿上发生了事故,死了几个人。据说是个黑矿,也没惊动有关部门,好像说是有政府的人参与了吧。”
“你的意思是?”向南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这里的行情,最近搞严打,抓到的外地盲流说是送到拘留所拘留。可你想想,抓的人那么多,拘留所哪放得下去,大部分都是送去劳教了。劳教上哪劳教?这些个黑矿,如果老板是政府部门地,跟公安部门关系铁地,就直接拉到他那里劳教去了。”金峰似乎经常听到这种事情,一脸平静的说道。
“你是说,林狼是被抓到黑铁矿去了?”向南震惊地问道。
“很有可能。”
“那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危险。那个矿你知道在哪吗?”向南焦急的问道。
“卧牛山六百多里,这边是深山老林,南边都是矿产,黑矿多如牛毛。辽南钢铁厂在本地的矿石就是由他们提供的。不过大部分黑矿都是私人开办的,今天开,明天封,后天又再开。只有少数的黑矿是政府部门头头参与的,那就封不了了。明天咱两过去打听打听,再从长计议。至于黑矿,咱也动不了。”
“那也只好这样了。”向南缓缓的说。^^^^假如真是当地政府参与的黑矿,那能把林狼救出来就不错了,至于打击黑矿,那是不可能的,搞不好林狼还有危险。
回到三龙居,金峰将野猪剥皮去肚,捡好肉煮了大大的一锅,因为听到了黑矿的情况,心里有了心思。即使野猪肉很鲜美,向南也只是稍稍吃了点,酒也喝的很少。
第二天,向南就着急的拉着金峰赶到了卧牛山的南面。当地有很多矿,也不知道那个矿是有大背景的黑矿,总不能去当地政府问吧,他们本来就是罪魁祸首。
正在向南和金峰无计可施之时,见到了一名拎着饭篮的老汉,好像是刚从矿区那边过来的。金峰连忙上前说道“大爷,跟您打听个事。”边说边递上一根中华的烟。
那大爷可能平常一直抽没烟嘴的卷烟吧,轻轻的摸了两下那光滑的烟嘴,又凑到鼻子边狠命的吸了一口,可能是鉴于向南的礼貌懂事吧,满是沟壑的脸上绽放了一丝笑容“好烟啊,小伙子,有什么事啊?”金峰在辽北待了几年。辽北话说得很是顺溜。已经很难从口音上听出破绽来了。
“大爷,跟您打听个事,这辽南地铁矿哪家最大?”金峰殷勤地给老头点着了火。
“这个。辽南铁矿十八家,要说最大嘛。当属黑窑了。”老汉狠狠吸了一口,现出心满意足的样子。
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规的企业,向南想到。
“大爷,您能跟我具体说说这黑窑吗?”见老汉还好说话,金峰就准备进一步了解情况。
不料那老汉眯着眼看了向南一眼。疑惑地说“你想干嘛?”
“哦
,是这样的。我有个兄弟想到矿上混口饭吃。所以想给他找个效益好点地矿。”说着指了指向南,向南没有说话,只好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是这样啊,我看你这兄弟也是个干活的好料子啊,身体不错。我还以为你们是记者呢。那些个人可害人不浅啊。”老汉说着还上下打量了一下向南。
“大爷,你说的记者是怎么回事?”金峰不解的问道,向南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你不知道啊,前一阵子,黑窑出了个事故。死了不少人。”老汉压低声音说“其实出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黑窑的关老板还是很仁义地。每个遇难的给十万,也算对得起那些个死去地孩子了。可是他们那些个记者们非要来采访,说什么黑窑是无证采矿,还到处发报,差点把黑窑给关了。”
“难道这里的铁矿都是黑矿?”金峰装作无意的问了句。
“全辽北都是黑矿,哪不都一样。”老汉理所当然的说,好像在他眼里只承认这种黑矿似得。
“不瞒你说,其实我家二小子也在黑窑干,我这不刚给他送过午饭嘛。这矿上活多,我们一家就靠它活着了。你说真要被那些个记者给整关闭了,那不是把我们给*上绝路吗?”那个中华烟烧的只剩下烟嘴了,他还是不舍的扔下。金峰赶忙又给他点了一根,老汉笑呵呵的凑着嘴点上了。
“大爷,你说的不错,这些记者就是没事找事嘛。这矿除了事故,也该由政府管啊,他们瞎忙个什么劲啊?”金峰顺着老汉的口气说。
“谁说不是呢,他们开矿,我们就来干活。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就算是政府也管不着啊。”老汉似乎只认死理。
“为什么大家都上这个黑窑干呢?不是还有十七家嘛?”金峰又问道。
“这个矿大,底子厚,老板后台大呀。矿工在矿里所使用地炸药全部是由警车护送,公安局、镇政府、国土局都有“关系”,后台比较硬。周围地黑口子都关了,这个口子照样可以干,所以矿工们才愿意在这个矿干下去,不至于今天开工明天被关,后天又要另找活干。我们家二小子还是托他舅子搞进去的呢。”老汉似乎为家里二小子能在这里干活感到很高兴。
“大爷,这黑窑是不是都是本地人啊?”
“本地人也有,外地人也有。不过都是些盲流,抓过来劳教地。”老汉想了想慢慢说道。
“盲流劳教怎么送到这里来了,不是有专门的劳教场吗?”金峰装做不明白的问道。
老汉冷笑了一下,“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关老板跟公安局的关系好的很,让他们抓来盲流放到这里劳教,又不用给工钱,只要给公安局一点外快就行了,两面都乐意的很啊。”
“还有这种事?这不是违法的吗?”
“你这个年轻人啊,现在有钱干什么不行,你家死个娃,我给你十几万,你还不是照样不吱声。那些个盲流抓来也就劳教几个月又得放出去,谁还愿意跑回来告他?何况公安局就是他本家,你要告也告不倒嘛。”
向南和金峰不是对其中奥妙不明白,不过由老汉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