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说:“你是不是可以写篇文章评论评论这个事?什么是改革开放?跳舞是改革开发,还是赌博是改革开发?你是文化人,从文化的角度去评论。”
“我哪算是文化人啊!”
县长很干脆,说:“既然你不是文化人,就别当这个文化局长了。”
局长忙说:“我可以组织笔杆子写。”
“我管得你怎么写?自己写也好,找笔杆子写也好,当年,全国不是搞了一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吗?我们兴宁也应该搞一场大讨论了,许多道理,辩是分不清的。”
县长必须反击了,否则,哪天县委书记听了老李的,把自己弄到哪一个角落也不知道。当然,他反击的目标并不是老李,县委书记才是最终目的,弄得好,搬掉县委书记也不是没可能。老李算什么?自己当了县委书记,或者,调一个县委书记来,老李都会失宠,也就是说,他县长还骑在你头上。
老李一进家门,就听见卫生间的水“哗哗”响。
“你总算回来了。”他冲着卫生间的门喊,推了两下,门在里面插着,“你开门!”
“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就是发疯了。”
老李抬起脚狠狠一踢,“咣”一声,门开了。
“你干什么?”郝书记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干什么?你先说清楚,你干了什么?”他看着一丝不挂郝书记,目光最后停在那堆黑森林,水湿的黑森林正往下淌水,淌出一串水柱。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为什么一进门就洗澡,是不是要洗干净罪证?”
“老李,你过分了啊!”
“我过分?你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不过分?”
“我那也是工作?”
“还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吧?”
“你看看你的思想多肮脏?我要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就不是现在了,年青的时候那么多机会,早就干了。”
“后悔了是不是?现在想出轨了是不是?”
“现在,你觉得还会有人要吗?都老太婆了,送给人家也不要了。”
老李看着她胸前那两坨大得有些下垂的肉,看着她那肥润的小腹,看着那淌着水的黑森林,觉得她还是那么诱惑,特别是对那些什么市里省里的领导,有几个年纪不在五十多岁以上,老婆一个个都老得干瘪得只有皱褶。
“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老李扑了上去,他要收拾这个女人。
“你干什么?”
“我要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让人摸过?”
“当然摸过,都被你摸了几十年了。”
“刚才,刚才有没有?”
“有,当然有。”
老李吼了起来:“摸哪了?”
“哪都摸了。”郝书记声音比他不大,“还不止摸呢!”
“还干了什么?”
郝书记忍不住笑了起来,“傻了你?你是不是疯了?”
老李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想要吃我啊?”她手一提,花洒喷出的水弄了他一身,“你轻点,别抓破了。”
“抓破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把它抓破。”他咬牙切齿,双手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
郝书记发现,老李不仅脸上凶,下面也很凶,这个男人,激怒他,功效反而更好,否则,要折腾好长一段时间也未必能有效果,这会儿,像杆枪顶着自己。与张建中相比是弱了那么一点,但总也不能冷落它啊!
“你刚才上哪去了?”
“找你去了。”
“我不是说有领导来吗?”
“有领导来,叫那些舞蹈老师陪去,为什么还要你陪?”
“这不是一种礼貌吗?”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郝书记嘴里喷出的酒气。
“喝了一点。”
“那些狗屁领导,就喜欢跟女人喝酒,就想把人家的老婆灌醉。”
“没人要灌醉你老婆。”
“他敢?”
“谁都不敢,你老李以前是当兵扛枪的,人家怕你!”
老李提起那杆枪挺进郝书记,没想到,他那么勇敢,直捣黄龙,荒废得有点久了,郝书记舒服得双腿发软,趴在他身上,一条腿缠着他的腰。
“老李啊!你还是那么狠!”她知道他喜欢这个时候赞他。
“我告诉你啊!以后再不准你去陪什么狗屁领导吃饭喝酒,更不能陪跳舞。”
“我陪人家跳舞又不是没穿衣服,又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经警告那个狗屁局长了,下次,他要再敢让你去应酬,我把他脖子捻了。”
“你刚才碰见他了?”
“碰见了,他刚出门,被我堵住了。”
“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什么瞎胡乱?那么多舞蹈老师犯得着叫你吗?”
郝书记推了他一把,说:“你怎么可以干涉我的工作?”
“我是干涉你跟别人跳舞,我不愿意自己的老婆陪别人跳舞。”
老李扑向前,再想短兵相接。
“你别过来!”郝书记用手顶住他胸脯,“你太过分了!”
老李拨开她的手,她顺势转过身去,那杆枪顶在她的肥臀上。
“你调过来,你调过来。”老李急得大声叫,不知道可以从背后打黑枪,笨拙得使着劲要把她转过来。
上面使劲,下面却没劲了,郝书记很不满足地看着他。
“还不是你闹的?”老李悻悻。
“老李,不是我说你,你真老了。”
老李不服气,说:“今晚,我一定要收拾你!”
“收拾啊!看你拿什么收拾我?”
老李开始生自己的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刚才还雄心勃勃,这会儿却像条死蛇了,刚才还想着给她点颜色瞧瞧,这会儿却不争气了。
“洗洗睡吧!”郝书记把喷水花洒递给他,扭着肥臀走出卫生间。
老李不服气地想,这不是站着不方便吗?到了床上,老子再收拾你。
这时候,敏敏和张建中挤在病床上,经过那么一番折腾,她疲惫得不行。张建中说,算了,睡吧!敏敏说,你睡得着吗?她的手有下面盘旋,张建中笑了笑,说,当然有点困难。
“只好用老办法帮你消火了。”敏敏说,“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这已经是问了很多次的老问题了,张建中说:“在医院总有许多不便,回家就好了。”
敏敏也为自己辩护,说:“我总提心吊胆的,总害怕护士来敲门。”
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张建中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她里面骋驰,她能感觉到他进入到了什么一种状况,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么停了?”
“你希望就这么草草结束吗?”她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要他靠近点床沿,“让你再爽一下。”便把头埋在他两腿间,早就膨胀的东东把她的嘴胀满了。
张建中吸着冷气,又想像自己在夹缝中骋驰。
“用劲,用劲。”他叫着,仿佛看见花白的肥臀一下一下往后顶,顶得磨菇头酸酸麻麻的。
此时,郝书记也在想像一杆乌黑发亮的东东刺进来,她说:“用劲,再用劲!”老李鼓足劲把那杆半软不硬的枪挤了进去。
如果,是张建中那根棒棒糖多好,一下子就把她胀得满满的,三几个回合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很清楚,这些天,张建中憋得够难受的,也清楚中午,敏敏为什么关上门这会儿,他们会不会也在干同样的事?当然,张建中总是不能淋漓尽致,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老李很卖命,但那杆老枪还是缺得太远,而且,只是那么三几个回合,似乎还没完全坚硬起来,她一点没找到感觉就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