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都是熟悉的套路,那东东完全竖了起来,敏敏就俯下去,用温柔的舌像蛇般缠绕,嘴唇裹紧磨菇头,一下一下吸/吮。这张嘴的吸/吮比下面张小嘴的感觉要强烈得多。张建中伸手捏住她胸前那两团肉,她抹了一下口水,说:“你别碰我。”
“你总得让我有点抓拿吧?”
“不给,一点抓拿也不给。”她拿开他的手,让他摆成大字,“你老实点,不然,别想我会提供给你服务。”
她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
敏敏问:“你现在这形状不是大字。”
“那是什么字?”
“是太字。”敏敏拍了拍矗立挺拔的那东东,“我马上把你变回大字。”
说着,她又俯下去,这次,只是用脸贴那东东,一边用手顺着杆儿上下滑动。嘴一张,把一颗蛋蛋叼了,张建中木了一下,两颗蛋都进了她嘴里,舌尖来回捣弄,便像两颗银球被武林高手玩耍在指间,张建中双腿一绷紧,双手不禁抱住她脑袋。嘴一张,吐出一颗,再又吸进去,又吐出一颗,又吸进去,刺激得那东东高射炮一般。
她俯在那里笑起来,“你不会那么快吧?我还没出新招呢!”
张建中咬着牙说:“没有,还早着呢?”她就把那东东掰下来,一起都含进嘴里。张建中有点受不了,那东东太坚硬,压得太低,太委屈。
“别把它掰断了。”
她就便它吐出来,因为沾了唾沫,手在上下顺滑动就很顺畅,舌尖也从底部一点点往上爬,张建中的手移到她的屁屁上,轻轻地捏,轻轻往里钻,又被她拿开了。
“我,我也要吃你。”张建中坐起来,敏敏却推他躺下去,“你这是折磨我。”
“就是要折磨你。”
“我可要疯了。”
“就是要让你疯。”
“这就是你的新招吗?不让我碰你,就是你的新招吗?”
敏敏笑了笑,说:“还没开始呢!”
“什么时候才开始?”
“你翻过来,跪在床上。”
见敏敏移到后面,要从他双腿间钻进来,张建中说:“这也不是什么新招啊!以前已经干过好多次了啊!”他等着她钻进来,等着她吞噬自己,然后,在她嘴里快速进出。
但是,敏敏并没钻进来,也像他一下,踮在床上,双手搭在他的屁/股上,舌尖在蛋蛋上画圈圈,且顺着股沟一点点往上,最后停在那孔菊花上。张建中脑袋有点发晕,这也可以吗?
难道,难道……刚才她洗干净就是要舔这里。没想到这里会那么敏感,舌尖一碰,就一阵麻,就像有一根线,扯得那根棒棒糖好一阵颤抖。
——你怎么想到这招的。
——太好了!
——太妙了!
张建中万分惊喜,敏敏舌尖变硬了,一阵阵酥麻扩散到全身。
——真有点受不了了。
——比,比吃了还刺激。
——要,要那个了。
张建中感觉自己就要到极点了,忙屏住气,把那股即将爆发的冲动压下去。
——停一停,你停一停。
——喘口气,让我喘口气。
敏敏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张建中有点狼狈,说:“我不想那么快。”
敏敏咯咯笑,一口把那两个蛋蛋吞了,又像刚才那样玩耍,张建中缓了一口气,这会儿,没那么刺激。
敏敏一翻身钻了进去,把那东东吞了。
“你这几天,都想了些什么?怎么会想到刺激那里?怎么知道那里会那么刺激?”他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她开始用手,顺着股沟往上摸索,轻轻压住那孔菊花。张建中不动了,敏敏的舌尖却动起来,一下一下在磨菇头上画圈圈,压上菊花上的中指却往里挤。
“你,你这是要命啊!”张建中大声叫。
敏敏越发得意,嘴里温情万种,指间却粗暴不堪。
“停,你停。”
张建中拿开她的手,只觉得踮在床上的腿发软。
“太,太刺激了。”
“刺激不好吗?”
敏敏很得意,又改出嘴舔。
“这不像是你想出来的,谁教你的?”
“余丽丽告诉我的。”
“你觉得有点变态吗?”
“你觉得不爽吗?”
“爽是爽,就是太那个了。”张建中总觉得不能接受,他可是男人啊!这不等于被人强暴吗?
“你呢?你就不是强暴啊?”
开始,敏敏也不能接受,但余丽丽说,就许他们对我们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他们那个?而且,这玩的不是爽吗?只是爽,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爽,夫妻两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干的?
“以后,别听余丽丽的,她没装好心。”
“怎么是没装好心呢?她还是不想要我满足你。”
“这种满足,要不要就算了。”
“男女平等,你懂不懂?”敏敏还在得意,这些年来,见过张建中狼狈吗?他总是一副无法打败的样子,总是她敏敏一败涂地,今天,不,以后,他张建中也有求饶的时候。
“以后,不许这么玩。”
“我就不是要玩。”敏敏卷起舌尖又舔那孔菊花。
“这个可以接受,但是,不能用手。”
敏敏偏不听,又钻进他两腿间,张建中忙用手护住自己,敏敏便掰他的手。
“不要好不好?”
敏敏还是掰。
“好变态的。”张建中却不再坚持,敏敏也温柔了许多,没像刚才那么用劲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想怎么我就怎么我吧?我豁出去了。”
敏敏的中指在盘旋,张建中全身都酥麻,敏敏裹紧膨胀的磨菇头,张建中整个人都木了。
“给你玩惨了。”张建中重重地倒在床上,敏敏擦干净嘴,抹了一把垂下来的发,冲着他眯眯笑。
“你张建中也有今天。”
“我没破你,你倒把我破了。”
“我也想你破我的,是你破不了。如果,你把我破了,我会想着法子让你满足吗?”
“以后,少跟余丽丽来往,她会教坏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人教就教得坏。”
“她那人,一肚子坏水。”
“坏不坏?我会分析,我并不觉得她教我这招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可以保护自己。”敏敏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说,“如果,我没有杀手锏,还不天天被你欺负,这两天,还不被你玩惨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伺候老公,怎么能说是被欺负,怎么可以说惨呢?”
“现在,我不是伺候你吗?你怎么还叫惨?”
“你这是伺候吗?貌似是强暴吧?”
敏敏问:“我强暴你不可以吗?我强暴你也不叫强暴吧?”
张建中还真不知说什么,敏敏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脸,吻他的唇,说:“别那么介意好不好?你觉得爽,又是我给你的爽,不好吗?”她“哧哧”笑,又说,“你更多还是不服气吧?让我一下子把你摆平了,不服气。男人坚强点!”
“想不坚强也不行了。”
敏敏拍了拍他的脸,说:“别一副哭丧的样子,我又让你有一种新感觉,新享受,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我高兴不起来。”
“总是你赢才行啊?我赢你就不可以啊?”敏敏拉他起来,说,“去洗洗,太阳快下山了,还要去游泳呢!”
“我还能游泳吗?”张建中只觉得双腿发软,那招儿太给力,几乎把整个人都挖空了。
“嘭嘭”有人拍门。
敏敏问:“谁啊!”
“服务员,你们要的东西送来了。”
敏敏忙对张建中说:“还不快起来,谁人看见好看啊?”
张建中坐起来,冲着门外喊:“你把东西放门外吧!”
“你们不点一点,看够不够数?”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