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忍起的晚,齐雨柔又有伤在身。早餐只能是由连雪操※备。连大记者是属于面冷心热的类型,尽管对齐雨柔还存有敌意,但早餐却是带了齐雨柔的份儿。
甚至还给齐雨柔的粥了扔了两颗红枣。
齐雨柔的玉容仍然显得有些苍白,但经过一夜的休息,精神却是好了太多。坐在沙发旁,接过梁晨盛的粥,浅浅一笑道了声谢谢。一顿早餐无声无息地吃完,齐雨柔又回到卧室里休息。
望着齐雨柔的背影,连雪靠俏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低声向梁晨道:“你还没和我说呢,怎么把她带回家了!?”
梁晨也压低声音,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连雪靠听完久久无言,半晌才微微摇头,然后收拾着茶几上的碗筷。尽管没说什么,但心里的敌意却是不知不觉去了大半。
“晨,我大下个星期要回京城!叶老太爷过寿,我爸妈非要让我回去参加!”将碗筷端回厨房,扔进洗盆里,在伸手拧开水龙头的一刻,连雪柔又开口说道。
“是吗?那可是巧了!我大约十三四号吧,也要赶回京城,同样是为叶老贺寿!”尾随其后的梁晨先是一怔,随后笑着说道。
“你不是一个人吧?”连雪柔微一思索,随即想通了其中原由,叶青莹,叶紫普都是叶老的玄孙女小即使没有认祖归宗,但那层血缘关系却是抹煞不掉。叶老年已近百,说不准还有多少时日,所以叶家姐妹去贺寿也在情理之中。
“嗯,叶老打了电话,让我和青莹,紫弃都过去!”梁晨笑笑,眼眸一转向女人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回去。我现在可是有专机的人呢!”
“专机?拉砖的拖拉机?”连雪靠一边洗着碗一边转头笑道:“知道你现在亿万富翁。弄个专机不在话下。不过,我还是不和你一起走了。我这没公开的二房见了正室,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儿!”
“我也是随便一说!老婆和情人见了面,我也害怕事情穿帮惹得后院失火!”梁晨从后面搂住连雪靠,将下颌搁在女人的肩颈处,用力嗅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体香。
“家里那个情人和老婆天天见面,你怎么不怕穿帮露馅?”连雪靠的俏脸开始浮现出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本就是旺盛的女人,而经过梁晨的日趋开发,对更是食髓知味。
“家里哪有情人?”梁晨佯装糊涂地说道。他用牙齿轻轻啮弄着对方莹白的耳唇,并使坏地吐着热气。
“就叶紫普那小妖精呗!你别”人家洗不好碗了!”连雪靠的耳朵赤红,声音透着一种媚意,不安地扭动的娇躯。
梁晨不理会对方的抗议,变本加厉地吻吭着女人修长的脖颈,那双圈在对方纤腰上的大手也开始上下摸索起来。
“人家不管了啊!”连雪震不管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回身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吻住了男人的嘴巴。
唇舌交缠。衣物单薄的男女忘情地吻在一处。胸口与小腹不停地摩挲着小小的厨房内,温度不断升高,由两人心内喷发的欲焰,似乎可以把一切点燃。
“晨,给我,,!”连雪震的眼神媚的仿佛能沁出水来,她将红唇凑向男人的耳朵,近乎呻吟地恳求着。“有别人呢!难道你想表演给别人看?”隔着薄薄的纱裙,梁晨的大手不停地在女人的俏臀上揉捏着,尽管体内也是欲火熊熊,但他并没忘记卧室里还有着齐雨柔的存在。
“我不管,给着”!”连雪靠向下伸出玉手,笨拙地解着男人的腰带,口中腻声道:“你和她不也表演给我看过吗?一个喊“好粗,好硬,顶到人家最里面了,一个喊“宝贝儿,你真会动,太舒服了!”
连雪靠学着齐雨柔当时的声音,将那句声学得回肠荡气。在让粱晨感到有些受窘的同时,欲火更是喷发而出。伸手啪地在女人丰臀上拍了一记,佯装凶狠地道:“那是假的!我还不是想”!”
话未说完,就被连雪靠用玉手掩住了嘴唇。连雪靠美眸中露出浓浓的深情,低声道:“你不用说,我知道的。所以,我觉得,能做你的情人,真的很好,很好!”
梁晨想起自己的被齐雨柔挟持,面临死亡威胁的一刻,眼前这个女人是如何的方寸大乱,惊惶失措。以前他一直觉得,他与连雪靠之间的关系是大于情感,但现在”二,连雪震对他的感情,早就髅出了的界限!※
连雪靠转过身背向着男人,伸出双手扶住了灶台,并寄高翘起了丰臀,美眸回望,向男人妩媚地一笑道:“晨,进来啊!”
那一声“进来啊”有如一支魔咒,轻易地将梁晨心里的彻底激起。大手将女人的短裙撩于腰际,圆月一般的立时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之中。
啪啪,随着两记清脆的掌徊,连雪靠的两瓣荡漾起层层波澜,随之出现微红的印痕。连雪震媚眼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轻轻摇动着自己的纤腰,仿佛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梁晨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抓住对方的白色丁字裤猛地一扯,细细的丝带禁不住大力而瞬间被拉断。白色的丁字裤像支折翅的蝴蝶飘落于厨房的地面上。
“坏蛋,不会解开吗?那是人家新买的,你得赔”啊!”话未说完,就被男人破体而入凶狠至极的一记冲刺所打断,最后的一个字符化作高颤的滑音,在厨房里响起。
厨房的门被关上,随后哗哗的水声响起,但若仔细听,仍能听见啪啪的撞击以及女人辛苦压抑的呻吟。
下午,粱晨来到县委会议室,参加七月份以为县内第一次常委会议。在常委会上,由李明扬提名,众常委一致通过,推选常务副县长古平做为周边煤矿重组整合工作小组的负责人,主抓煤矿重组整合工作。
梁晨心知肚明,想必是李明扬听进了他的言语,所以才下决心这块大包袱甩给了古平。对于周边煤矿的重组与整合,是一件废心废力,既容易干出业绩,又容易担责任背黑锅的风险性工作。周边煤矿存在的隐患由来以久,即使重新起炉灶,其所要面对所要解决的难题也是多多。尤其有李大县长等着鸡蛋里挑骨头,古平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就像梁晨说的那样,干好了,成绩是李明扬的,干不好,那责任肯定是古平的!
会议结束后,李明扬将梁晨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递上一支烟后,皱着眉头问道:,“齐雨柔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昨晚发动警车辑捕齐雨柔,在逮捕了一名外籍女子的同时,还击毙了两名同行的外籍男子。这还不算,在公园里,又发现了两名外籍男子的尸体!最后,还出现了警车被劫,外籍女子被救走的事情。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我缉捕齐再柔,是齐雨柔忽然失踪,我发动警力寻找。然后在高速路口发现了绑架齐雨柔的犯罪嫌疑人!一名外籍女子当场被抓,而另外两个男人不但拒捕,而且企图危害人质的性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手下的警员才下了重手,结果导致两名嫌疑人在救治的途中死亡!”临场强辩,一直是梁晨的强项。对于李明扬的发问,他半点也不慌忙,以平稳的语气有条不紊地回答道:“至于在公园中发现的尸体,初步断定,是因为绑匪内部发生了内讧,自相残杀所致。而且从劫走警车的手段来看,这伙绑匪极有可能是练有素的国际黑社会组织!”
“这伙绑匪为什么要绑架齐雨柔?”李明扬有些怀疑地问道。如果真像梁晨所说的,这伙绑匪是国际黑社会组织,那么他们绑架齐雨柔的目的就值得商椎。平白无故,这些绑匪又怎么会向一个普通的女人下手?
“我问过齐雨柔,但她不肯说。而且她现在受了不轻的伤。正处在治疗休息中,我也不便强行追问!”梁晨的借口信手拈来,并且很是认真地分析道:,“不过据我的分析,不外是一为财,二为色这两条原因”。
“这是你份内的职责,你一定要小心处理。如果真是黑帮份子还好办,万一不是,有苦主找上门来,那乱子可是不小!”说到这里,李明扬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局里的齐宁,已经在我这儿告了你好几次状了。说你在局里搞一言堂,不件民主打压同事!据说还要去市里反映你的问题”。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狗改不出吃屎,总想找机会算计他!梁晨眉毛挑了挑,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嘿嘿冷笑了两声。
下午下了班回到家里,梁晨意外地发现齐雨柔留下的字条,上面简单明了地写着一行字:,小晨,我走了!你,还有馨婷,兰兰,小曼,你们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