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很主人的站起身來,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余蓁溪,柔声的说道:“这是自然的规律,人为更改不了的,当然了,余书记,你放心,经过我这一个月的治疗,最起码能够保证你一年的好睡眠,不过,再拖延下去的话,那一年之后会怎样,我就难以保证了,当然,即便一年后也能够解决,那三年后了,五年后了,治病不治本啊。”作为一个有医德的“神医”,陈步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看着面前这个娇艳万方的大美人儿,陈步云着重的强调道:“所以说,想要彻底根治,还是要从最基本的地方着手,余书记,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勉强不得了,有些人也是如此,这个世界上就是充满了这么多的无奈与委屈,可是,我们又能够如何了,唯有做到问心无愧而已了。”
余蓁溪也看着陈步云,她自然能够看得出來陈步云的好意,而不是往陈步云是不是在毛遂自荐上面去想,其实,对于她的婚姻,她又哪里不想改变了,只是,她不愿意因为这些影响到家人,所以有委屈唯有自己往肚子里咽了,只是,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也许以后不必什么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了,
“好了,这也只是我的一些个建议啊,究竟如何,还是要看余书记您,现在,让我们开始治疗吧。”陈步云微笑着摆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pose,这倒不是他有多么的自恋,而是想要缓解一些余蓁溪不安的情绪,
果然,见到陈步云这样耍帅的样子,余蓁溪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起來,虽然说有些个不淑女,可是,她很享受这样的笑容与这样的笑法,
“好了,余书记,不知道你有沒有丝绸的睡衣,要是沒有的话,棉布的也可以,你这运动装扮,咱们可就得非要脱衣服不可了。”陈步云耸了耸肩膀,很正常的说道,
余蓁溪听闻了陈步云说要脱衣服,不过是背面的话,还勉强能够接受,毕竟总是失眠,这样的曰子可确实受不了,所以说选择的是这样的装扮,毕竟,比较容易脱嘛,可是现在听闻原來只要睡着丝绸或者棉布的睡衣也就不必脱衣服了,这让她不由的冲陈步云抽了抽鼻子,以示抗议,
这调皮可爱的一幕落在陈步云的眼中,换來了微微一笑,他摊开手说道:“你也是知道的,这是我第一次为女姓进行针灸,经验不足也是正常的,回家之后,想來想去,穿着睡衣也是可以的。”
余蓁溪见陈步云这幅样子,也不相信他是第一次为女姓针灸,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他哪里会有这么自信和这么大的底气,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时间去计较这个问題了,好在办公室里就有一件丝绸的睡裙,只是这个睡裙会不会太姓感了,领口开得不高,并且裙摆也只到膝盖上面一点点啊,这躺下來的话,会变得更短的,
余蓁溪犹豫了一下,不过时间已经來不及了,再看向陈步云,便就下定了决心,既然选择了相信他,就要相信下去嘛:“好的,你现在就换,不过,步云区长,请你出去一下。”
陈步云自然是无有不应的,点了点头补充道:“哦,对了,睡衣里面只能够穿内裤哦。”
“什么。”余蓁溪惊呆了,要知道,真空穿着这丝绸的睡裙的话,那绝对是极其暴露的,而且这可比一丝不挂更为的刺激啊,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见到余蓁溪这惊呆了的模样,陈步云却表现得很淡然,一点儿吃惊的样子也沒有(废话,这明明应该是兴奋与期待的样子才对吧,怎么会吃惊了,),他认真的说道:“因为胸部有些个穴位也要扎针,所以,你懂的……”
余蓁溪闻言,缓缓的也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绯红,以着蚊子叫的声音说道:“好吧,请你先出去一下。”
陈步云转身便就出了门,过了好几分钟,这才听得里面传來了“请进”的声音,显然,余蓁溪在里面是做了一些思想斗争的,虽然说病不讳医,可是,这到底是年轻男女啊,而且无论是陈步云还是余蓁溪可都是大众情人的所在啊,俊男美女本就一对,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陈步云沒有丝毫的犹豫,进入了休息室中,见到余蓁溪正躺在那张舒适的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那不断轻轻颤动着的睫毛昭示着她心情的忐忑与紧张,绯红的面颊展现着她的羞涩与不安,陈步云走了过去,柔声的说道:“放心吧,余书记,一点儿也不痛。”
这让粉脸泛红的余蓁溪不由的咋舌,那啥,这个陈步云也真是的,难道说自己就是在担忧紧张什么疼不疼么,自己可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啊,不过,躺在床上的她自然也沒有出声辩解,只是那紧张忐忑的心情似乎很快有了一些好转,
“余书记,那我來了哦,你先身体舒展的平躺好吧。”陈步云已经來到了床边,看着这个用那粉色的棉被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美女书记,这样的羞涩真是令人,激赞啊,
“沒有问題的,放轻松,嗯,一点儿都不会疼痛的,放心哦。”陈步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针盒放在了一边,打了开來,站在了床边,
感受到扑面而來的男人气息,余蓁溪的粉脸更为的泛红,睫毛的颤动频率也越发的高了起來,不过,眼睛始终沒有睁开的意思,身体倒是平躺了起來,只觉得浑身在微微的颤动,吞吞吐吐的说道:“步云区长……”
“沒事,沒事,我掀开被子了啊。”陈步云笑着慢慢的掀开了包裹着余蓁溪的被子,被子掀开之后,陈步云也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顿时便就兽血沸腾了起來,
此刻是何等诱人的一个场景啊,余蓁溪此时此刻正平趟在那舒适的床上,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裙,众所周知,丝绸睡裙的领口不会很高,而裙摆也很低,那丝绸的材质也更好的将余蓁溪那曼妙的身材展现无余,那是一个多么凹凸分明的娇躯啊,即便是躺着那迷人的玉女峰依旧极为的高耸,让人顿生上前攀登之欲,尤其是那两点粉色的樱桃也凸显在了丝绸之下,白中显粉,格外的诱人,
再加之裙摆下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让人油然生出扑上去为非作歹的冲动,
陈步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运起功力來调整了一下心情,这才稍稍的好转了一些,真是个尤物啊,调整好了心情之后,陈步云冷静的取过了一条雪白的崭新毛巾折叠成一个小长条,递了过去说道:“把这个咬住吧,第一次施针,估计会有一些痛,我怕你会忍不住,毕竟,咱们这次要以极短的时间获得尽可能的提升,不加大力度是不会的。”
其实,话虽如此如此,但是针灸的时候是不会真的产生难以让人忍受的疼痛的,陈步云这么说,倒也是为了分余蓁溪的心,这幅场景确实诱人,对于洁身自好的余蓁溪來说,心理上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只怕是很有负担的,从余蓁溪的这个反映上,完全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纯洁与洁身自好,真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虽然说在新婚之夜她的丈夫便就出了车祸,看來,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啊,她的丈夫是多么的不幸啊,有幸娶到了这样的美人为妻,可是却连第一次都沒有获得就这么的那啥了,也真是人间的悲剧了,
当然,余蓁溪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啊,结婚了好几年,现在也三十二岁了,开始正式的迈入如狼似虎的年龄段,可是,却连那种滋味都沒有尝试过,就更加不用说有沒有享受过了,
余蓁溪接过了毛巾,不过沒有就此咬住,而是将毛巾挡在了眼睛上,她的内心紧张死了,那种羞涩与忐忑充斥了她的全身心,让她不知道请陈步云來治疗,究竟是对还是错,虽然一直都沒有睁开眼睛,可是她也是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诱人,是多么的羞人的,而自己这样大尺度的身体展露,可是第一次啊,
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
这个时候,陈步云已经是调整好了心情,变得一片的心静自然,将几根金针消毒了之后,夹在了手中,双手按住了余蓁溪的太阳穴,开始轻轻的按摩了起來,声音也变得轻柔了起來:“闭上眼,吸气,呼气,放松……”这也是一种最为简单的朴素催眠,随着陈步云手指的按摩,余蓁溪觉得头部也越來越舒爽了起來,
这让处于忐忑紧张羞涩之中的余蓁溪心情逐渐的放松了下來,整个人躺在床上,心情终于开始平和了起來,再也沒有刚才那般的紧张了,神医果然就是神医啊,余蓁溪对于治疗好自己的信心也越发的大了起來……